了骨頭,擦抹桌子,絕對乾淨了。
“親我一下表示獎勵。”
陳澤這個死不要臉的,屁顛屁顛的跑到林木面前提要求。
“你打疫苗了嗎?”
陳澤有些奇怪,按理說,林木不踹他也飛他手術刀,或者給他一個華麗麗的,滾。怎麼會問他疫苗的問題?
“乙肝疫苗?”
“狂犬疫苗,我怕親你一下我的狂犬病。”
陳澤一個捂胸,痛苦的看著林木。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吃了我得飯,欺負我的人,嚇破我的膽,你還要怎麼樣。你玩弄我的感情,你玩弄我的人。”
林木摸了摸口袋,摸出一把手術刀,放在桌子上,摸出第二把手術刀放桌子上,摸出第三把手術刀放桌子上。明晃晃的東西,就這麼擺著。
“繼續。”
林木示意他繼續,繼續說玩弄了他。不一口氣飛他三把手術刀,那就對不起他。
所謂識時務位俊傑,陳澤馬上收起所有耍賴的表情,拿著筷子碗。
“我給你刷飯盒去。”
林木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彎起來,笑了,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挺好玩的。
這麼對他他都不來生氣的,惡聲惡氣的他也嬉皮笑臉。耍狠耍陰他也不生氣,笑呵呵的,很不著調,但有時候有很有道理,矛盾的男人。
陳澤關門的時候,伸脖子看看林木。
林木趕緊把彎掉的嘴角抻平,繼續裝一副平靜無波,冷淡傲然。
陳澤回頭太慢,關鍵時候掉鏈子,沒看見王子殿下笑吧,誰讓你回頭慢,活該沒看見王子傾國傾城的笑。鬱悶去吧,搭拉著腦袋關門。
林木這次,笑出了聲。
陳澤把碗筷刷乾淨了,沒有直接回病房,他只是感冒而已,這算個事兒?也沒去騷擾林木,新鮮吧,他真的沒去騷擾林木,他去了監控室。
現在監控裝置哪裡都有。
他今天忙活了一個上午,在林木的車附近按了一個攝像頭,可以全方位立體的看得見林木的車有誰靠近,他怕那群人對林木的車下毒手,這種窮兇極惡的人,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跟醫院的保安人員聯絡了感情,特意給他一把椅子,坐下監視。
陳澤死死盯著監控,他不會讓任何人對林木下毒手的。林木滿不在乎,他不行。他放在心尖子上的人,一絲一毫,哪怕是少了一根頭髮絲,他都不允許。
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林木,哪怕是林木自己。
那些想對林木下手的人,可以去買棺材了。他會讓這些人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打得他老孃都認不出他是誰那是輕的,要他小命兒那是禁止的,可是,他會很多種嚴刑逼供的辦法,他會很多虐待人的手段,會讓這群人,生不得死不能。
還有那個什麼,孔斌,就他,這個人,真的是活膩味了。是不是以為林木只是一個單純的醫生,以為他身邊沒人保護是吧,好呀,讓他見識一下,軍區的後勤部長到地有多大的權力。
後勤部長是沒有直接調兵的權利,可別忘了,他是實權在握。潘雷想不想要各種超新的狙擊步?偵察連想不想要新車?想要?成,條件交換。
都不是老老實實的人,別指望他會中規中矩。
他是後勤部長,他做了文職也很多年,但是,別忘了,他也是從戰場下來的。要說起來,他是潘雷的前輩。
特種大隊是土匪窩的話,那他就是前任大當家。
土匪中的土匪,流氓中的流氓。
男人如果連自己的愛人都保護不了,那他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
柔情蜜意,死纏爛打,追求林木的事兒都可以先暫緩一下,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林木保護的滴水不漏。
哪怕是一隻蒼蠅,都不能落在林木的身上,讓林木皺眉頭。
兔子吃了,人也饒不了。
俗話說,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現在這句話再換一下,流氓會武術,啥都擋不住。
他這個土匪頭子,流氓頭子能文能武,活該孔斌死的不明不白。
眼睛都不來眨的,就死死的看著螢幕,時間沒到,他已經換好衣服了,助理已經把他的軍裝常服拿了過來,帽子沒有帶拿在手裡,松枝綠的筆挺常服,金燦燦的兩槓兩星,亮的可以照出人影的皮鞋,褲線都那麼順暢,隨隨便便的站在那,絕對一魁梧帥氣逼人的軍裝型男。帥的能閃瞎人眼,不笑的樣子威武不凡,氣勢很是壓人。引來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