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突然間轉變了,太詭異了。
他這是去哪了啊。搖了下頭,老男人不會揹著他幹什麼吧。
陳澤直接去軍區大院,這時間了,哪家都吃飯了,早飯什麼的就算了吧。
他一進門,找了一下老丈人,還想給老丈人拉一次二胡,學一次京劇呢。
“媽媽,我爸爸呢。”
蔣秋水對他的自來熟很無語,比林木叫爸媽還要親熱,這個孩子的親生父母聽見了該多生氣啊。
“你這個孩子,怎麼這樣。你別來我家行不行。”
林總參謀一大早就走了,因為昨天陳澤說了今早還來,對他實在招架不住了,罵他不聽,拒絕他無視,總不能直接打出去吧,他們家又不出暴力分子,聽之任之吧,又不甘心。這老小子臉皮好厚,不管說啥對他做啥,怎麼罵他他都笑呵呵的,一拳打在棉花裡,很無力。
林總參謀怕了他劫持自已的二胡,也不想跟他多接觸,一大早的就走了去政治部了,找那群老戰發下棋唱戲去了。
眼不見為淨,行了吧。
蔣秋水晚走一步,他正準備去參觀書畫展的,誰知道開門,陳澤進來了。
“爸爸不在家啊。”
陳澤眼睛一轉,看著丈母孃,笑得很乖順。
蔣秋水裹緊了披風,這老小子看誰笑,都覺得發冷呢。
“媽媽,前幾天,我們駐地舉行歌唱晚會,林木唱了一曲天上掉下一個林妹妹。越劇好聽的不得了啊。一下子我就愛上了,越劇故事多是才子佳人的吧,我好喜歡啊,媽媽,您教教我唄。我也很想學。我跟他合唱林妹妹,他把我鄙視的要死。”
蔣秋水眼睛亮了一下。
“那自然,越劇本身就美得很。越劇講究的是神韻,唱腔。只有南方人才能唱出靈秀。才子佳人的戲碼,自然只有才子佳人能唱的好。我家林木,五歲懸腕寫對聯,七歲學做國畫,十歲開始讀四書五經逍遙遊,典型的才子。最好的孩子,這是現在沒有科考,我家林木那絕對狀元之才,棟樑之才。文能作畫,武能上戰場當兵保家衛國,醫術精湛,人品優秀,那不是隨便誰能比得上的。”
一說起兒子,蔣秋水那絕對的驕傲。
陳澤重重的點頭,他同意丈母孃的話。林木除了脾氣有時候很乖張之外,那都是最好的,不過那脾氣怪是怪,但是很可愛。
“媽媽,我看了牆上的字畫啊,這畫是您收藏的古代大家嗎?一筆一劃都帶著韻味,每一張畫都跟古董收藏的那些一模一樣啊。”
“你這麼覺得?”
“對呀,您看這個美人圖,我都以為是唐寅的了。這章是秋水伊人?秋水伊人作畫的?媽媽,我不懂現代的書畫名家啊,這秋水伊人是不是全國文明的國畫大師啊。”
蔣秋水露出羞澀,六十的老太太臉都有些紅了。
陳澤心裡笑翻了,真的,他能不知道秋水伊人是誰嗎?看名字就知道吧,秋水,他老丈母孃的閨名可是秋水啊。
十穿萬穿,馬屁不穿。女人對什麼最抵抗不了?誇獎,甜言蜜語,鑽石。甜言蜜語是林木的,鑽石他們家小門小戶買不了兩克拉的。只有誇獎了。
要想討得女人歡心,第一,誇她漂亮。第二,誇他有才。才貌並重,那就是獨領風騷。
要想泡妹子的,學習一下。這絕對管用。
要想哄老丈母孃,這招也管用。
“真的好嗎?”
“媽,一流的。”
陳澤挑起大拇指,一臉的正直。評價的就跟尋寶裡的那些教授老師一樣。
“絕對值得收藏。”
蔣秋水抹了一下臉,哎喲,老太太高興壞了。
“媽媽,不知道您忍不忍心割愛,把這幅畫送給我吧。”
蔣秋水二話不說,叫來保姆阿姨。
“摘下來送給你了。”
陳澤趕緊上前,小心翼翼的把這幅畫收起來。
“這可要小心一點,當傳家寶一樣供起來才行啊。真的太好了,太美了。”
“多謝媽媽的割愛。”
“小意思。”
下午他在畫一幅一模一樣的掛起來,看來他的書畫水平已經趕上名人大師了。
“媽媽,那,您教教我學習越劇吧。”
“等著,我教你甩袖啊。”
蔣秋水這下是高興了,二話不說,直接換上了越劇的衣服,真好看啊,袖子好長啊。
陳澤心裡美笑翻了,笑抽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