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
啊喲,你們那是不知道啊,從鋸木頭,到這種流暢,他可是拉壞了五把二胡,搞得民族器樂店的老闆都以為他不是拉二胡,而是吃二胡,不是。是把二胡批了當劈菜燒了。
可憐的他找的那位二胡師傅啊,耳鳴頭暈在軍醫那治療一個月,才好了。
梅花香自苦寒來。
練了很久,終於,在今天拿出來得瑟。
給老丈人拉二胡,陪老丈人唱戲,老丈人不喜歡他,一天不喜歡,給他做飯吃,兩天不喜歡,陪他拉二胡。一來一住,這感情不也培養出來了嗎?
所以啊,為了拿下林木,陳澤是下了苦本了。文瑪,手指頭都有繭子了,才學會了這種東西。太不容易了。
林總參謀越唱越高興,陳澤越來越配合,最開始也有一點不協調,但是一句之後,那就是林總參謀的御用演奏師了。
一段野豬林之後,陳澤馬上快奏,鑼鼓一起敲起來,一段斬美案前奏。
林總參謀真是帥呆了,架勢擺得很足,氣足,渾厚,霸氣。
陳澤嘴角咧的大大的,真不愧是父子倆啊,林木唱著一段的時候,畢竟聲音還是沒有這種老生的味道,有些小生的感覺,帶著幾分嫩,直接就唱到心坎裡去了,老丈人這就是威武霸氣了,肅然起敬啊。
就連二胡拉得都絕對夠勁。
一曲斬美案,小涼亭裡爆發了,掌聲,叫好聲,不絕於耳。
這爺倆算是絕配了!
陳澤這一把二胡,算是討了老丈人的歡心,唱完之後,林總參謀笑了。這是知道陳澤搶他家林木之後,第一次笑了。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二胡拉得不錯。
陳澤對老丈人挑起大拇指。
真棒啊,老丈人。
“最開始的時候,二胡拉錯了一個音,其餘的都不錯。”
陳澤馬上對林總參謀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您指點我哪裡錯了,那就是我的師傅,師傅,您也是我的父親了。爸爸,您唱的真棒!”
林總參謀的笑臉垮得一下就消失了。真不要臉。
“老哥幾個先玩著,我先回家處理點事情。”
轉身就走了,陳澤趕緊就追上去,這是怎麼啦,不唱啦啊。
“爸爸,您怎麼不唱了。”
“別叫我爸爸。”
“爸爸,您看我們爺倆配合得多默契啊,這就是緣分啊。我跟您兒子有緣分,我跟您家也有緣分,您說,這有啥不合適的啊。您就答應我吧。”
“不要以為你給我拉一段二胡,我就同意你。”
“我可以每個週末都過來給您拉二胡。”
“我那群老哥們拉的都比你好。”
“嗯,那我多練練,你看我哪裡拉的不好啊。我也很想學斬美案,您有時間教教我。”
“沒空。”
“爸爸,我跟林木要過一輩子呢,時間多的是。”
林總參謀轉身看著陳澤。
“我還沒同意呢。”
陳澤點點頭,一臉的無所謂。
“我知道啊,所以我再接再厲啊。明天要吃什麼啊,我熬一些粥來行不。”
陳澤就是以不變應萬變,不管林總參謀說啥,他永遠都笑呵呵的,一副孝子賢孫的態度。乖順,聽話,不反駁。不急眼,不炸毛。
林總參謀果斷的拿他沒辦法了,罵他不聽,冷言冷語的人家不在乎,無視他他還笑呵呵的住上衝。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人家死貼著不放,有什麼辦法?
林總參謀果斷地當著他的面,摔上了門。
“從我家消失。”
陳澤眨巴了一下眼睛,。
“林木真是他們的親兒子,有些脾氣太像了,就連摔門的動作都這麼像。”
說起林木,哎,他要趕緊回去,林木醒了找不到他怎麼辦?
“爸爸,明天我再來。”
隔著門喊了一聲,幸好車鑰匙在口袋呢,轉身剛要走,大門嘩啦一下被開啟了。林總參謀爆喝一聲。
“兔崽子給我站住!”
“耶?爸爸,您要留我吃中飯嗎?您答應我跟林木的事情了嗎?您覺得我合格了是吧。”
陳澤盪漾了,老丈人叫他站住,他是不是要給林木打電話叫他起來呢,回家吃飯,拜見丈人丈母孃,哇靠,那就是世界圓滿了。
林總參謀一把搶下他手裡的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