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甚天最看不起的,自以為學了幾年外文拽的跟二百五似的,要不是他爸爸王虎在道上也算的上有面子,不然照王駱這種得罪人的性格,早他媽死了好幾次了。
王駱左擁右抱的走進包房裡,好像進自家屋裡一樣,翹起二郎腿就坐了下來。
武力生氣的想要出聲罵王駱,路甚天遞了一個眼神給他,表示稍安勿躁。
路甚天將手下招撥出去,只留下武力一個人,他笑嘻嘻的問:“喲,王少爺,今兒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
王駱一臉跟你很熟的樣子,“路哥,小弟從國外回來一直沒有好好拜訪你,你看,今兒就帶著兩個漂亮的小妞來讓你爽一爽。”說完,王駱推了推他身邊的妹子,妹子們風情萬種的站了起來,叫著“路哥。”
妹子們還沒坐到路甚天身邊,就被武力擋住了。
路甚天失聲笑道:“別,老子有潔癖,我怕染病。”意思就是你他媽都摸過了,你還給老子送來,你個傻比。
王駱臉色一黑,生氣的叫那幾個妹子滾出去。然後又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聽說昨晚小弟的手下,在路哥你那裡腦袋被打了一個洞,我問過了,你看,他們都說了沒有下藥了,怎麼路哥還用身份壓他們呢?這讓人知道了,多可笑啊。”
路甚天漫不經心的說:“才一個洞麼?我以為變成植物人了呢?嘖嘖,真是可惜了我的酒。”
王駱眼神一變,“路甚天,你應該明白我今天來的目的。”
“哦,什麼目的?”路甚天抽出一個煙點上,吹了一口氣噴在王駱臉上。
王駱大怒,“路甚天,不要給臉不要臉!你打了我手下,難道不解釋解釋!你這個老大是怎麼做的!”
路甚天將手中的煙直接戳到王駱的臉上,王駱痛的大叫,“我草你媽,路甚天,你幹嘛!?”
王駱的手下見狀,想要出手,路甚天急忙說道:“哎喲,臥槽,王少爺,居然是你啊,我說聞著怎麼一股豬肉味呢,這不哥哥眼花,把你臉看成了菸灰缸嘛,哎哎,一點小傷,你還要跟哥哥生氣,那太不夠意思了。”
王駱聽到路甚天的一席話,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不生氣,他捂住被燙傷的臉,氣憤的說道:“你!!!走著瞧!”然後帶著手下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路甚天又拿起一根菸,叼在嘴上,嘖嘖,真不夠玩啊,這小子。
武力不解的問,“大哥,為什麼不把那個死胖子揍一頓?”
路甚天拍了一下武力的頭說,“笨,他老爸又沒死,好歹也給王虎一個面子唄,咱們明著搞不了他,暗著搞唄。”
武力眼神發光,他最討厭的就是那個王駱了,長的又胖又傻還裝威風,要不是大哥攔住他,他早就把王駱揍成正宗豬頭了。
路甚天在武力耳邊說著,武力邊聽邊點頭,然後路甚天拍拍武力說道:“去吧,手腳利索點,不要露出馬腳了。”
武力大笑,“沒問題,大哥,我這就去。”
天灰暗下來,歌廳人漸漸多了起來,路甚天突出的外表,讓他不斷被搭訕,有女有男,路甚天被弄的很煩。
他乾脆直接離開歌廳回家做飯算了,五年來,他還保持著自己做飯的好習慣,每次吃飯的時候都會想起楊輝吃他弄的飯滿足的表情,像一隻被安撫的貓咪。
路甚天在家哼著歌,正用小刀剝蒜呢。突然門被人急促的敲打著,路甚天邊剝蒜邊走到門口,開啟門。
武力高興的說道:“大哥!!!王駱那傻比被我們整的好慘,你沒看見他那傻比樣,差點就要尿褲子了。”
路甚天還專注的剝著蒜,他聽到了只是點了一個頭,他抬起頭問:“你現在沒事吧?”
武力茫然的搖搖頭。
路甚天高興的將手中的小刀和蒜遞給了武力,“那幫我把蒜剝了。”然後轉身進了廚房。
武力覺得大哥吧,什麼地方都很男人,唯一一點想不通的是,大哥最喜歡做飯了,想到大哥酷酷的樣子做飯,他就感到渾身上身都冒雞皮疙瘩。
但是他還是認命的坐到客廳裡當起了小苦工。
“武力。”路甚天在廚房叫著。
“誒,來了。”武力拿起剝好的蒜,隨手將小刀扔到了沙發上,就跑去了廚房。
路甚天將食材都扔進了砂鍋裡,等著熬就是了,可是他又怕自己忘了,他叫武力把砂鍋給盯著,反正武力這個人就這點讓他喜歡,定力好,讓他盯著絕對不會偷懶。
將武力留在了廚房,路甚天一個翻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