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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手在嚴冬棋後腦勺的頭髮上揪了一把,有點兒無奈,“你說你一天到晚老想這麼多可怎麼辦啊?”

韓以諾的聲音也挺無奈:“這由不得我。你太好了,跟你在一塊兒我老是患得患失的,你說我該怎麼辦?”

男人打了個哆嗦把韓以諾的腦袋摁遠了一點兒:“韓大爺,你這簡直了,情話小王子啊,我現在要是個姑娘都得感動的哭天抹淚兒了。”

青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沒騙你,都是真心話來著。”

嚴冬棋笑了笑伸手發動了車子,然後伸了個懶腰:“趕緊把你的駕照考下來,累死了,不想開車。”

“那你在車裡坐著,我去後邊兒推成麼?”韓以諾伸手抓了抓頭髮。

嚴冬棋樂了,伸手把安全帶扣上:“這可別,您剛衝我說那麼一大堆好聽的話來著,我再讓你推車,多麼的喪心病狂,那我多不好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寫起來特別費勁,大約因為不是在走劇情的緣故。

我想用這章解釋一點東西而已。

兩個人在一起值不值得,韓以諾沒有為大嚴做什麼憑什麼就能跟他在一起,經濟都不獨立憑什麼談戀愛之類的,等等。

總之在我看來,你喜歡我,我喜歡你,然後在一起,這是挺好的一件事。顧慮太多還有什麼意思。

☆、以冬以諾

韓以諾一睜眼起來就有點兒煩躁的受不了,暑假已經接近尾聲,再過不了幾天就到了該返校的時候,只要光這麼想想就讓人幹什麼都提不起勁兒來。

青年無聲的嘆了口氣,輕輕扭頭看了眼背對他縮成一團睡得正好的嚴冬棋。

被單滑落了大半,只險險遮到男人的腰際,露出大片白皙光裸的脊背,還看得到幾個不明顯的淡色的吻/痕。

韓以諾笑了笑,湊上去輕輕在他形狀優美的蝴蝶骨上親了親,結果換來了男人不耐煩的一聲“滾”。

昨天晚上鬧得有點兇,其實這幾天都有點兒兇。韓以諾抱著一個學期都不怎麼回得來,能補多少就補多少的心情可勁兒了折騰嚴冬棋,直把男人弄得連平日裡勉強還能應付他的幾句話的勁兒都做沒了,只能勉力攥著床單模糊不清的低吟。

韓以諾翻了個身下床,把被單朝上抻了抻,然後回身把窗簾的縫隙都密密實實遮好,然後才穿衣出了房間。

等他晨跑完買了早餐回來時,剛好看到嚴冬棋靠在餐桌上端著杯熱水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低頭盯著另一隻手裡的手機。

夏天的陽光出來的很早,順著客廳和廚房的大飄窗灑進來,雖然有些熱,但是整個房間都金燦燦亮堂堂的,看起來很漂亮。

然後就算是剛起床也帥得一塌糊塗的男人就那麼靠站在餐桌上,頭微微低著,陽光溫暖又柔和的在他身上鍍上毛茸茸的光暈。

“我回來了。”韓以諾把早餐放在餐桌上,輕輕摟了摟嚴冬棋的腰,微微俯身把腦袋搭在嚴冬棋的肩上。

嚴冬棋把手機放下,乜了他一眼:“你那麼大動靜兒我能不知道你回來了,讓開,擋光了。”

青年又把環在他腰上的手緊了緊:“哥,我錯了。”

“滾滾滾,我告訴你韓大爺,你要是再……那什麼……像昨晚那樣,咱倆以後就各睡各的。”嚴冬棋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兒尷尬,難免打了個磕絆。

韓以諾微微笑著,在嚴冬棋嘴角親了一下:“那可不行,我現在血氣方剛年輕氣盛的,你忍心就讓我那麼憋著麼?”

“你這不是扯淡呢麼,那我怎麼沒見前二十年把你憋死,沒長手啊。”嚴冬棋懶洋洋的推了韓以諾一把,但是沒使多大勁兒,他現在渾身酸的感覺自個兒跟一瓶兒老陳醋似的。

韓以諾不依不饒的抱著他:“但我過兩天就上學去了,你都不想我嗎?”

嚴冬棋都被這小子越發不要臉的勁兒氣笑了:“寶貝兒啊我謝謝你,我是用腦子想你不是用腰部以下想你好不好?”

青年大言不慚:“身體都是一體的,融會貫通唄。”

“咱倆打個商量,以後咱倆就心靈上的年輕人,身體上的柏拉圖,你看這樣成麼?”嚴冬棋回身從桌上摸了一杯豆漿。

韓以諾笑了起來,他實在太喜歡和嚴冬棋這麼膩歪在一塊兒扯皮的感覺了:“那必須不行,你看我一見到你條件反射就老想著跟你貼一塊兒,都沒救了。”

“貼一塊兒個屁啊,你他孃的上輩子是塊兒磁鐵麼還貼一塊兒,你怎麼不說你是塊兒膏藥呢。”嚴冬棋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