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愣是沒有笑出來,憋得一臉粉霞,雙眸微漾,生生平添了幾分成熟女性的柔媚。
蕭辛偐也紅了一張臉,咧著嘴傻笑:“呃,原來是這樣啊,呵呵,呵呵。”
“柳曲那壞小子,回頭我收拾他。”嚴佳美見蕭辛偐沒有半絲介意,不由責怪起那個小混蛋兒子來。
“別,別。”蕭辛偐連忙擺手:“柳曲很乖巧的,這是我自己弄錯了,和他沒關係。”
“本來就是,自己笨,怎麼能怪小孩子。”嚴澈輕聲嘀咕了一句,再次被耳利的蕭辛偐聽到,那雙委屈的眼睛瞄了過來,看的嚴澈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柳嫂子,那嚴江也是你弟弟?”蕭辛偐忍不住又問了嚴佳美一句。
這下嚴佳美的臉徹底紅了,是鬱悶的紅了:“嚴江是我大哥。”
嚴澈聞言,再次丟了蕭辛偐一個白眼,心討:這人怎麼這麼沒心眼兒,哪有人當著女人的面說人老的?再不長眼的人也能看出大哥比佳美姐大吧?!
這下,蕭辛偐扶著腳踏車,當場就傻了。“呃”了半天,也沒“呃”出一句話來。
嚴佳美豁達大度,也好像已經習慣了這人的莽撞,很快就不計較蕭辛偐的語誤,招呼著兩人往家裡走,說是站在馬路邊說話算什麼事,人來人往的,看著多鬧心。
嚴澈倒沒說話,攙著嚴佳美的手臂,就走了前頭帶路,蕭辛偐因為剛才說錯話,有些不好意思,慢吞吞地跟在兩人後面,腦袋耷拉著,似是在反省(……o(╯□╰)o)。
說蕭辛偐這人沒記性,也一點不為過。
一進院兒,蕭辛偐將腳踏車往院裡一靠,就跟著嚴佳美和嚴澈進了大屋。
嚴佳美問蕭辛偐吃飯了沒的時候,蕭辛偐已經開啟了電視,拿著遙控器正在選頻道,頭也沒抬地跟嚴佳美說:“柳嫂子,我要吃你做的辣醬面。”
那情形,一點也不客氣,就跟在自己家似的,看得嚴澈眼珠子都快翻出來了……不過,這蕭辛偐愣是一點沒察覺。
氣呼呼的嚴澈一甩手,跟著嚴佳美出了大屋,鑽進了旁邊的灶房。
嚴佳美見嚴澈這表情,呵呵一笑,道:“三兒啊,你別介意,小蕭這人沒壞心,就是這麼大大咧咧的。”
嚴澈“哼”了一聲,沒搭理。
於是,嚴佳美一邊洗鍋刷砧板,一邊和嚴澈說起了半年多前的一件事。
半年多前。
柳建國那時還在開那輛舊的三輪摩托,專門拉客做生意。
有一天下雨,柳建國的三輪摩托在載客的途中打滑,碰上了一輛剛好經過的轎車,引起了一起小小的交通事故。
雖然只是在轎車車門上刮花了一塊小拇指指頭大小的漆斑,可是那車主卻不依不饒,硬是要柳建國出一千塊錢賠償。甚至威脅說不賠錢的話,就扣下柳建國的三輪摩托。
柳建國是老實人,雖然知道車主這是在勒索自己,卻也說不出個一二三,兩方人焦灼在靈渠鎮去吉兆縣縣城的公路人,引得一群人圍觀。
哪怕圍觀的人也知道柳建國被勒索,可是他們一看到那輛轎車車牌,就知道車主肯定是市裡的人,也都不敢吱聲,只是小小聲地罵著那車主。
這時,正好送信的蕭辛偐路過,上前幫柳建國說話。
那車主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見蕭辛偐的裝扮只是個郵遞員,嗓門更大,吆喝著報警。
本來那車主以報警為由,只是為了嚇唬老實人柳建國,哪曾想蕭辛偐卻真的掏出手機,作勢要真報警。
車主一愣,問蕭辛偐什麼意思。
蕭辛偐問柳建國口袋拿了五十塊錢,就對那車主說:“我看你車也不是什麼好車,出口就要一千,你還真能開口。這裡五十塊,要麼私了你就拿走,要麼咱們上警局說去。好像……你這車的車牌……”
車主聽到蕭辛偐的話,頓時臉色一白,看蕭辛偐的眼神帶著怯意,一把奪過蕭辛偐手裡的五十塊錢,惡狠狠地瞪了柳建國一眼,罵罵咧咧地轉身就上了車。
為了這事,柳建國不知道怎麼感謝蕭辛偐,直接把蕭辛偐帶回了家,讓嚴佳美做了一頓好吃的,算是答謝蕭辛偐。
嚴佳美雖是婦道人家,可是做人處事比柳建國圓滑不少,幾句話下來,蕭辛偐直接改口叫柳建國“建國哥”,喊嚴佳美“柳嫂子”。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蕭辛偐每到月底,一拿了工資,就好酒好菜的買來柳建國家,讓嚴佳美做一頓好吃的。
聽嚴佳美把這事一講完,嚴澈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