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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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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澈翻了翻白眼,心道:大哥,你能假老實存一大筆私房錢,就不允許我賣糊塗保安生、予人得力?

兄弟倆坐在嚴江小貨車上,抹黑出了靈渠鎮,無聲無息地開到了不到柳家潭一里地,霧戌山後山下公路上,再哼哧哼哧地悄悄把“中毒”幾千斤魚搬到了車上,藉著夜色掩護,再次回了靈渠鎮。

頂著一身魚腥味,兄弟倆交代嚴家陵對趙翠花打掩護後,給小貨車加滿了油,馬不停蹄地驅車直接去了臨市——販魚。

由於這事本來就帶著很大風險,做得自然要極為隱蔽,不能太過大張旗幟。

原本能在市面上賣個七八塊一斤魚,嚴澈咬牙忍痛,統統以一斤五塊到六塊不等價格,賣給了批發市場裡那些二道手,三道手魚販子——嗯,反正有了碧水,說實在,養這魚,花費時間比人家足足減少了2/3,也不算太虧,人不能太貪不是?!

歸途中,嚴澈坐在嚴江身邊副駕駛座上,穿著連身防水工作服,繫著黑褐色塑膠圍裙,摟著一個不起眼麻布袋,抱著一堆沾了魚腥鈔票數錢時,嚴江斜眼看到自家弟弟跟前那一堆鈔票,心情大好,咧嘴一笑擰開了車裡那個帶著吱嘎電流聲音箱,裡面播放居然是老古董級別神曲——《咱們老百姓今兒呀真高興》。

湊著神曲節奏,嚴江腦袋一點一點開著車,嚴澈腦袋也一點一點地數著錢。

眼看靈渠鎮在望,嚴澈倏地抬頭,驚得嚴江手一打滑,小貨車彎到了路邊——幸虧這回靈渠公路上這個時候沒車沒人,不然指不定出什麼禍事兒呢!

嚴江心有餘悸,停好車看著嚴澈,一臉驚恐:“三兒,你這是咋啦?”

嚴澈就這麼一瞬不眨地盯著嚴江,白皙臉上居然帶著一抹緋紅,雙眼熠熠生輝。

嚴江被看得發毛了,小心翼翼地伸手,輕輕推了推嚴澈:“三兒啊,三兒,別嚇哥,你這是咋啦?”

“咳嗯……”嚴澈回魂兒,自知自己失態,輕咳一聲,把麻布袋遞給嚴江:“哥,你……你數數。”

“啊……?”嚴江不解。

大力地拍了拍麻布袋,嚴澈激動火星在眼底閃爍:“哥,哥啊,你……你猜猜咱們……咱們這次掙了多少?”

嚴江撓了撓頭,盯著擋風玻璃,猶豫道:“嗯……我算啊,嗯……咱們按五塊一斤來算,賣了……賣了……賣了到底多少斤啊?”這下,嚴江吶吶地回頭問嚴澈了。

嚴澈嘴角抽抽,把麻布袋往嚴江懷裡一揣,神色激動,臉上緋雲片片橫飛:“哥,咱們那魚,足足,足足有七千斤啊!”

“哈啊——”這下,輪到嚴江愣住了:我這破車,能拉動七千斤魚?我們兄弟倆能搬動七千斤魚?好像……我都沒什麼感覺啊?

“哥,點點,你點點……喏,這裡面,足足,足足三萬六。哈,三萬六啊,當初買魚苗我才花了不到三千塊錢啊,哈哈。哎喲——”說話間,嚴澈已經在副駕駛座上跳了起來,嗵地一聲,腦袋也直接被車頂夯了個結實,痛撥出聲。

“你看你,你看你,跳什麼跳,跟你侄兒一個猴兒樣……疼不?哥看看,疼不?”

……

嚴澈兄弟回到靈渠鎮上,已近晌午。

看到嚴江是跟著嚴澈回來,趙翠花也只是嘴角抽抽了,怨氣嚥了下去,不單沒有罵嚴江半句,也急吼吼地進屋燒水,給兄弟倆不知上哪沾一身腥臭味除味——洗澡。

等嚴澈兄弟倆都洗乾淨出來後,嚴家陵也已經放學回來了,趙翠花正在灶房給三個“大爺”張羅著吃食兒。

眼見自家三叔在家,嚴家陵“嗷”了一聲,嗖地一下又跑了出去。

三個大人一頭霧水,趙翠花按捺不住罵了一聲“兔崽子”後,眼瞧著嚴澈在,也不得不偃旗息鼓再次鑽進廚房……繼續做飯。

沒多久,趙翠花做第一道菜剛上桌,院外就傳來嚴家陵聲音。

趙翠花手往圍裙上一抹,冷了臉就準備抓住進來兒子一頓修理時,這才發現自己抓住不是自家兒子,而是沈秋。

沈秋一愣,不安地叫了一聲“大姆”,趙翠花尷尷放手,沈春跟在嚴家陵背後,也鑽進了院裡。

趙翠花伸手一撈,嚴家陵滑溜得跟泥鰍似,已經拉著沈春鑽進了屋裡,安穩坐到了桌旁,抓著筷子敲碗:“娘,餓了餓了,餓死我了!”

趙翠花臉頰直抽抽,惡狠狠地瞪了嚴家陵一眼,心道:你要飯啊?吃飯還敲碗?

只不過,眼見小叔在,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