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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亦或者根本就沒什麼表情,然後是一段不鹹不淡的話語,錯覺字裡行間中還能感覺到平日裡的溫柔。

劉暢說:“男人和男人的愛情本來就是自由的,無關乎性別,無關乎利益,當然也無關乎忠貞不渝,不喜歡了就不必勉強在一起,沒有什麼好介意的。”

沒什麼好介意的。

這是梁昊的初戀教會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大概就只能保持隔日更的節奏了,我是罪人。

40章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滋滋滋滋滋——”

點燃的固體酒精之上是鋪滿了各種香料的烤魚盤;紅油煎炸著已經有些焦脆的皮兒,濺起點點油漬;散發出勾人食慾的味道;只是坐在餐桌前的兩個人卻顯得那麼得不搭調。

一邊蹙著眉看著不斷飛濺的細小油漬,似乎恨不得穿上個隔離衣再入座。

另外一邊橫眉冷眼的瞪著已經被開膛破肚的魚兒,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你做過什麼現在回想起來就想挖個坑把當初的自己給埋掉的事麼?”張一微特野蠻的用筷子狠狠戳下一片魚肉。

顧廷末抬眼;淡定的看了看每個月總要不定時抽上那麼一兩次風的好友,道:“認識你。”

“臥槽;你能嚴肅點麼?”張一微憤怒的拍下筷子。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我的語氣還是神態讓你錯覺我沒有認真;但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是嚴肅的。”顧廷末甚至還拿出手機,透過螢幕的反射確認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確實挺認真的無誤。

“尼瑪,算了,你口頭上不佔我便宜會死麼?”張一微重新拿起筷子暴躁的戳了戳烤魚。

“不會的。”顧廷末舉著筷子頓了半響,最終還是默默的戳了塊西瓜。

張一微鄙視的看了看半點辣椒也不沾的某人,突然勾起一抹壞笑,表情相當的不懷好意:“誒……說起來,我似乎想起個事。”

“嗯?”顧廷末哼了一聲,興趣不大。

張一微撐著下巴笑吟吟的看著他,慢吞吞地說道:“在加拿大留學的時候,第一年的那個聖誕夜你抱著我嘮叨了一晚上的‘對不起’‘不要離開我’‘我可以不介意的’。”

“……”顧廷末瞬間黑臉。

“嘖嘖,你不知道你力氣有多大,尼瑪第二天起來我胳膊都青了。”張一微繼續煽動。

顧廷末的眼角輕輕一抽,輕嘆道:“我始終覺得你在造謠。”

“我有什麼動機造這種謠?”張一微表示很不滿,“你抱著我又親又舔還撕了我衣服這才叫造謠好不好?”

“夠了。”顧廷末扶額,“我只是喝多了。”

“這叫酒後吐真言。”張一微糾正。

“那又如何?”顧廷末冷著臉聳了聳肩,暗歎自己果然交友不慎,明明只放縱過那麼一次,結果就讓他看到這樣的醜態當做把柄。

“時隔這麼多年我終於知道這些話你到底想對誰說了。”張一微忽然一把搶過顧廷末的電話,利索的開啟通訊錄,找到某個號碼,笑得特別欠抽,“喲,這小傢伙被你這麼喜歡著真是件不幸的事,你肯定什麼情話都不會給人家說吧?要不要我打個電話替你轉達一下?”

“無妨。”顧廷末嘆了一聲,放下筷子活動了一下手指,作勢要掀起烤魚盤招呼張一微的臉。

張一微迅速的雙手捧著電話遞還回來:“別激動,你瞧吧,你不也不願意別人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蠢事麼?假如我真的告訴他了你會怎麼辦啊?”

“我大概會手滑把你當年的某些影片發到你媽媽那兒去。”顧廷末接過手機,淡定的抽了張紙巾擦啊擦,毫不掩飾自個臉上的嫌棄。

張一微覺得自己很受傷。

一者是顧廷末的態度,明明是來找安慰的怎麼能這麼威脅一個受了傷的人呢?二者是其實開口之前他就應該知道這混蛋就這德性,只怪自己賤非要拉著他訴說半天,和這個人交談除了人格相貌云云備受詆譭,根本就沒有半點參考價值啊臥槽。

於是他默默的放棄了,在顧廷末“你丫就是個奇葩”的眼神中淡定的吃完了一整隻烤魚,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結完帳之後送走了高貴冷豔的顧大醫生,點了只煙自個慢吞吞的搖回家。

就算是冬日晚上的微涼的空氣也沒辦法讓煩躁的思緒安定下來,索性坐到噴泉旁邊的椅子上,仰面靠在椅背上,徹徹底底的吹吹冷風。

已經是二月十號了啊,距離他最後一次見到梁昊已經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