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倒是真找著了好買家。
於是付樾也就放鬆了身子,由著他摟著蹭著,無奈地笑罵:“蠢死了。”不覺間就也漸入夢鄉了。
次日清晨,當陸空醒來的時候頭還有點暈,發現自己竟摟著付樾睡了一夜,直覺就是自己還沒從夢裡醒來,待記憶回籠了,想起了昨天的種種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立馬就鬆開懷中人想竄開到一邊。但又因為驚嚇過度導致那動作也就過大,頭猛地就撞到付樾那床的上鋪,正苦著臉揉著頭時,倒發現付樾被他這一折騰已經皺著眉轉醒,語帶不悅:“吵什麼吵!”
由於陸空放開懷抱而驟然失去溫暖以及那一聲不小的撞擊聲,付樾被吵醒了,看著擾人清夢的罪魁禍首正頂著一副失貞的面容怯怯地看著他,又不禁有些好笑。他稍微活動了下一夜不得翻身而僵麻的各處關節,一邊坐了起來。
而陸空一見付樾這架勢倒以為他要對自己實施暴力了,又礙於自知自己昨天喝得多了又跑到付樾這來討嫌添麻煩的行為確實不應該,便沒敢躲,想著就挨一頓好了。於是閉著眼還挺直著胸膛迎上一些。
付樾莫名其妙地睨著陸空突然這一副討打的姿態不明所以,也懶得搭理他,掀了被子
下床。付樾認為起床之後,洗漱和用餐才是正事,完了才可以去處理別的。
陸空眯著眼等了會不見動靜,就掙開一隻眼偷瞄,發現付樾正往門口走,便切切喊道:“付樾……”
付樾回頭,略有些不耐,“幹嘛?”
“對不起…昨天我喝醉了,你…”陸空跪坐在床上,顯得無辜又可憐。看見倆人都衣冠楚楚的,陸空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做什麼太過禽獸的作為,局面不至不可挽回,“我要是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請…請不要放在心上…要是你不想再見到我,我可以…滾的…”
陸空還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惹得對方又生氣了………………付樾疾走上前,一把將他又推倒在床上,撐在他頭上居高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