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季修看他走近了,便又後退一步,看他不停止腳步,自己便也一直後退,直到“噗通”一聲,他跌到了軟綿綿的床上。
他吃了一驚,忙要站起來,連絕清卻適時地壓下了身體,將他困在自己與床的中間。
連絕清將頭靠著他的肩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沒有我討厭的男人的汗臭味,也沒有噁心巴拉的口臭,瞧這面板,雲警官是不是常用洗面奶,竟然這麼光滑細緻我都要忍不住嫉妒了!”
雲季修第一次被人靠得這麼近,而且還是個男的,而且還是在床上,而且還用言語調戲,他瞬間便羞紅了臉,用力推拒著:“放開!”
連絕清卻趁機將第一個吻落在了他的耳垂下面,用牙齒輕輕啃咬,用舌尖輕輕舔吻。
雲季修腦中一陣空白,直覺耳畔傳來一片溼濡,男性的氣息充斥鼻尖,這陌生的感覺讓他顫抖了一下,倒抽一口涼氣。
“果然如我想象中的味道一樣”連絕清輕聲呢喃,將吻逐步移到他唇邊,讚歎道:“我的第一眼沒有騙我呢,雲警官,你真是一大極品”
“閉嘴……”雲季修有些惱羞成怒,看到他的笑臉就來氣,想要伸手揮出一拳,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
他再次使了使勁,雙手卻像是被鉗制住一樣,完全動不了!
他不信邪,動了動其它部位,也是如此。
他驚恐地看向連絕清,看到他臉上得意的笑,心裡知道這下不妙了。
“你……你在酒裡放了什麼?”
連絕清輕笑道:“你怕什麼?不過是麻醉劑而己,沒事的,只是讓你四肢無法動而己,腦子還是請醒的。”
雲季修愕然,“你對我用麻醉劑,該死的變態,你到底要做什麼?”
“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掙扎,我想盡快得到雲警官,當然要不折手段一點了。”連絕清還笑得很開心。
雲季修氣得紅了臉,“連絕清,我發誓我會把你抓進監獄!”
“以什麼罪名?”連絕清好笑地問,也不怕他會掙扎了,起身站在他面前,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皮帶,“襲警?還是……強暴警官?”
雲季修被他的動作嚇到了,瞪圓了雙眼盯著他的皮帶,突然發現自己喉嚨又幹又澀,幾乎說不出話來。
連絕清玩味地低頭看著,雙手則熟練地抽出皮帶,看也不看地扔到一邊,手隨意擺弄了一下,長褲便“刷”的掉落地面,露出修長精瘦的雙腿,以及被內褲包裹住的私處,那己經鼓起的部位,讓人看了眼發直。
而這人,就是雲季修,他說話也有些亂了,“變態……快穿回去……好惡心……”
連絕清不為所動,開始拉扯自己的領帶,然後隨著襯衫一起被拋向不知何處,薄薄的唇角咧開一個好看的弧度,不懷好意地朝他壓了下來……
17 啞巴吃黃連
(和諧啊和諧啊,和諧的社會不能出現不和諧的東西,咱就不寫那強大的H了,請自行想象吧)
劇烈地顫抖了幾下,連絕清才徹底地釋放了自己,將熱液都發洩在了讓他痴迷不已的年輕身體內。
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感受這次奇妙的性愛,這是從來沒有過的,身下這具身體讓他幾乎瘋狂了。
將汗溼的身體緊緊圈在懷中,他甚至捨不得從那緊緻的小穴中撤離。
一見鍾情……呵!
唇角勾起嘲諷又無奈的笑,因為至今還不敢相信這種神話似的浪漫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而被需索過渡的雲季修,全身虛軟地趴在床上,白哲的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裡,半眯著哏,奮力地呼吸著,默默承受壓在身上的重量。
他全身汗溼,到處是吻痕,大腿被分得很開,私密的後庭正被嚇人的碩大貫穿著,因為被強行侵犯而引發劇烈的疼痛,時不時還能感覺到神經的抽動,腰間、臀部、股間,甚至被單上,都有可疑的渾白和紅色液體交織在一起,空氣中,散發著淫靡而火辣的味道。
在過去的長達兩個小時時間內,就在這張豪華精緻的大床上,他…被…強…暴…了!
刑警大隊副隊長雲季修被人強暴了!
這物件還是個男的!
這是多麼大的屈辱!
雙手下意識地緊握成拳,咬牙切齒。
他不承認自己有發抖,不承認自己有呻吟,不承認自己有快感,不承認自己有高潮……尤其打死都不承認自己在高潮中仰頭尖叫了——奇怪,不是被麻醉了麼?
感受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