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之後,就開始著手打造前十名的巡迴演唱會:首站便是S市。
唐山這兩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張幼文忙於練習演唱會,兩個人之間的聯絡少了許多,似乎比賽結束之後,也找不到什麼理由,必須每週見面,不過,S市的演唱會,唐山去現場了。
從萬人的體育場下看舞臺上的張幼文,總帶著那麼多的不真實,周圍搖晃著寫著張鈺的燈牌,那一刻似乎證明:從此刻起,他已然成為明星。
唐山看著臺上的張幼文,心思轉了千百回,演唱會結束之後,因為記者的包圍,唐山始終都沒有能夠接近處於包圍圈中的張幼文。
“很棒,加油!”
“謝謝!”
兩人互發了資訊就算見過面了。
趁著《我愛唱歌》的熱情,巡迴演唱會開了十多場,幾乎場場爆滿,雖然檯面上每個人都精神滿滿,但支撐了這麼久已經算是難的。耗費的體力、休息時間,幾乎每個人都處於超負荷狀態。
最後一場演唱會位於Z市的體育館,以後這前十名,基本就是各自朝著自己的方向努力,娛樂圈的門檻可以說的低的,似乎只要有某一方面的才能,就能夠跨入這個領域,但從另一面來說,娛樂圈的門檻可謂是非常之高,在眾多踏上這條路的人中間脫穎而出,並且被觀眾記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演唱會結束後的張幼文躺在酒店的房間中,放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叮咚。。。”酒店的房門響了,張幼文在Z市並沒有什麼朋友,加之自己似乎並沒有需要客房服務。
稍微整理了下衣服,張幼文就去開門了,在簽約之後,公司給他派了個經紀人,但因為還沒有多少名氣,經紀人基本都是幾個人共用的。
“。。。”看著眼前的人,張幼文一時有些失神,很快眼角都溢滿了笑容,“你怎麼來了?”
唐山看著張幼文還在滴水的頭髮,揉了揉,說道:“正好有事情,路過Z市,就來看看。”唐山說的,自然張幼文不會去問。這所酒店是在父親的名下,要不然進入明星的住所,還真不是簡單的事情。
“最近怎麼樣?”幾乎是同時說出口的話語,兩人相視看了看,突然大笑了起來。氣氛就變得熟悉起來。
因為演唱會結束,有幾天的休假時間。詢問之下,唐山也沒有什麼事做,就決定在Z市玩個兩三天。
卻不曾想,第二日張幼文突然開始發燒,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天比較累的緣故。唐山找了熟悉的醫生,掛了水,就在一邊陪著。
等張幼文的燒退下,兩人才有空開啟電視,才發現,這幾日似乎到處都是感冒病人,一開始倒也沒有覺得多嚴重,突然開始有人死亡,才確定了病毒、隔離什麼的。
因為酒店有人似乎感染了,決定整個酒店進行隔離。唐山和張幼文便被困在了酒店裡。
每日都有穿著白大褂的人來送飯什麼的,自然是不能和酒店的飯菜比較,但此時整個地方都是人心惶惶,倒也沒有多少人在意。
每家都發了個體溫計,每天都要進行房間消毒和量體溫。幸好,那夜之後張幼文並沒有發燒,只是有些虛弱。
每天重複同樣的事情,倒因為身邊的人是熟悉,沒有多少不安,張幼文看著唐山忙著這樣那樣,而他自己捧著書,坐在陽臺邊上,看著擁擠的街突然變得安靜下來,偶然來往的人群都是飛速的,戴著帽子、口罩,恨不得全身武裝。也許那日唐山不在,他也會被帶去隔離。
才十七歲的他,倒並沒有太多對死亡的恐懼,有的大抵是不甘吧。這些日子被演唱會之類的表演似乎榨乾了似的,這樣安靜的日子倒也稱心如意了。
兩人坐在陽臺的上,聊天或者只是靜靜的坐著。時光似乎停在那麼一刻,唐山看著張幼文的眉眼,覺得這麼一輩子看著一個人,大抵也就是永恆了。
唐山已經決定去M國學習,而張幼文應該會在G島或者S市進行活動,唱歌一直是他的夢想,現在有這個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
隔離了兩個星期之後,酒店的眾人才被“釋放”,唐山和張幼文並沒有約定什麼,如同兩個熟悉的朋友,互相抱了抱,就說了一聲“再見”!
經過了這場變故,唐山和張幼文之間似乎又近了些,但彼此依舊年少,對於未來什麼,兩個人並沒有思考過多,或者說張幼文這個時候才十七歲,並沒有想那麼多。
☆、第十七回:低谷與□□
唐山再接到張幼文的電話,已經是三年以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