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老大和一旁的服務員說了幾句,就和我招手,我倆跟著服務員走,看著包廂上頭土到不行的稱呼,心裡不禁感嘆中國的酒店業,真是萬年不變。走進包廂,就看見了一群爺們在那搶著麥克風點唱,鬧鬨到不行,也有幾個女生坐在一旁聊天,沒看見正主,不會是放我們這群人鴿子了吧。(當時想最好是這樣)
爺們裡有幾個是帥哥宿舍的學長,看見我來了,笑著打招呼,拉我到一邊坐,說維西那傢伙接女朋友去了,一會就來。原來正主是做護花使者去了,咋俺家就沒那麼好的命呢(有點後悔說這話,在之後的時間裡我體會到,有人護和沒自由差不多)。菜沒點,酒就先上來了,北方爺們鬧哄哄的開了一箱的啤酒,那幾個女生都毫無羞澀的接了過去,老大遞給我一瓶,喜歡熱鬧的北方人大喊著什麼為友誼天長地久乾杯,直接拿著瓶子豪飲,女生照做。這個時刻,我總不能掃興的說,俺不會喝酒吧,硬著頭皮,灌了兩口,沒想到北方人可怕的酒量是一口氣幹完了一瓶,看見我就灌了兩口,只說我這個南方小娘子看不起北方爺們,不夠朋友,旁人一直起鬨,老大也不幫我,無奈的,整瓶吞下,喝完我差點沒死掉,滿肚子的二氧化碳啊!
一瓶下肚我已經開始有點要暈的感覺了,這時候包廂門開了,是正主回來了,右手還拖著一美女(確實是美女,我這種哈帥哥都有點被驚豔到了),估計就是他女朋友了。一群人又鬧鬨起來了,說今天虐殺新聞的霸者回來了,要先幹一瓶致敬!蝦米,他不是說沒球服不能上場麼,這混蛋,虐殺我們新聞的還拖我來,真讓我當狗腿子來了啊。
他笑了笑,和女朋友耳邊說了句什麼,就轉過來說大家今天不醉不歸,說完自己拿起一瓶用牙齒撬開瓶蓋,豪飲起來。我在一旁有點暈呼呼的,看著他仰頭喝酒,喉結隨著酒液流下而上下滾動,我感覺到嘴幹口燥,靠,我這花痴病太嚴重了。
來學校前,親愛的爸爸就和俺說,去北方和北方人打交道,酒是少不了的,能檔則檔,擋不了就趁人不注意喝一小口,喝酒前一定要多吃菜,空胃喝酒醉得更厲害。老爸的話謹記在心中啊,上菜的時候,一群男人不停的喝啊喝的,就我一個人提起筷子不停的夾菜塞嘴裡,把兩頰都給漲得鼓起來了,這樣我起碼有藉口說我在吃飯,不喝酒。這個方法用到一半就不管用了,為什麼,因為我胃都裝滿菜了,都擠到喉嚨了,那群人還不停的在拼酒,我隨意的掃視幾眼,發現帥哥像狼一樣的眼神盯著我,眼裡寫滿了小樣不整死你才怪。
我趕緊低下頭又夾了幾口菜,雖然我很貪吃,但是貪吃也會飽的,實在是撐到不行了,心裡低沉的和自己說,聽天由命吧。我剛把筷子放下來,帥哥就離開座位和我旁邊的人換了位置,手裡拿著一瓶二鍋頭,笑眯眯地看著我,說:“小熙弟弟,今天咱們系贏球了,很高興,來來來,喝一杯,給哥慶祝一下吧。”說完拿了一個一次性杯子倒了一大杯的白酒擺在我面前。
慶祝你妹啊,要是知道這是含有侮辱性的慶祝會,老子打死也不來了。人在酒桌身不由己,幾個喝得面紅耳赤的爺們也轉過身子來起鬨說小學弟一定要幹下這杯,不然就是不給面子,不喝的話就要脫衣服遊街示眾。我用很無辜的眼神看著遞酒給我的帥哥,眼裡寫滿了祈求,帥哥不自然的轉了下脖子,突然的把手搭在我脖子上,色咪咪的說:“不喝也可以,給爺一個香吻就放過你。”其他人聽到這句,都炸開了一樣的起鬨,我整張臉都紅到要出血了。
士可殺不可辱,我劉熙20年人生,大不了就酒精中毒昏迷算了。我立刻把眼神轉成了憤恨,拿過帥哥手中的一大杯二鍋頭,一頭喝下,咕咕咕的喝了下去。二鍋頭這玩意,喝下去和水差不多,可後勁十足啊,一杯下肚,沒來得及回味,火焰立刻就在我的喉嚨一直延伸到肚子蔓延開來,火辣辣的灼熱,非常難以言語的不舒服感在肚子裡攪開,有了想吐的感覺。帥哥看見我這樣,趕忙叫人拿水過來。
可惜啊,在水抵達我面前時,我已經雙眼發黑,倒了過去。
穿插番外:
這是個不算番外的番外吧,就寫近段時間的事情,因為故事是暑假開始前的事情,這裡描寫一點點生活中和他發生的趣事。
“熙,我明天踢球,我的足球服和襪子幹了麼?”
半夜不睡覺,出來就發這麼個簡訊騷擾我的美夢,我睡覺一旦睡過去就迷迷糊糊很痴傻的,但是他問了,我只得爬起來去陽臺看看晾在那的足球服,摸了摸還有點溼,估計明天就幹了。
迷迷糊糊的回簡訊,實在是困到不行了,我要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