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真的是如伯父所說,風景對正嚴公司的繼承絲毫不感興趣。可是伯父所說的讓她幫忙把風景拉入正軌,未免也太高看她了。這個風景看起來可是軟硬不吃。
“林小姐是準備違約了嗎?我想提前告訴你,你得到了少夫人這個稱呼,它也永遠只會是個稱號,沒有任何意義。”風景聽懂了林夢雅的言外之意,他只能絕情相對。而一旁的雲清儘量讓自己的行為舉止自然些,可是手還是忍不住地發抖,往常行雲流水的調酒動作今天也有些僵硬。有種被捉姦的感覺,有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這麼絕情,不怕傷了我的心嗎?枉我對你一往情深,風公子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林夢雅調侃的話響起,似真似假。
“林小姐,加上訂娃娃親那次,我們才是第三次見面,似乎用不到一往情深這個詞,還是說你在林夫人肚子裡就對我情根深種了。我很奇怪,風董事長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願意從美國中斷留學回國?和一個你完全不瞭解的人訂婚?還是說這也是一場戲?是不是風董事長也參與了我們的合作?”風景疑問道,看似推測,實則早已掌握了一切。
“既然風先生早已經知道我和伯父的用意,那為什麼還要陪我們繼續玩下去呢?”這次輪到林夢雅迷惘了,原來他早就知道,真是深藏不露啊!
“我說過我答應訂婚是因為他拿我媽的遺言壓我,不然誰也不能強迫我。早點解決這件事也好,這樣就能徹底斷了聯絡。”只答應訂婚,沒有說結婚,自然可以訂婚之後再取消。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風景面無表情地回答,風正嚴對他來說似乎就是個陌生人。連陌生人都不算,他們是有剪不斷的血緣的仇人。雲清默默地看著嘴上說著絕情話,但卻黯然神傷早已陷入痛苦回憶的風景,想要握住他的手,想要抱住他,可是不敢也不能。
“我真是搞不懂你們父子倆在爭些什麼?明明是父子,為什麼要像仇人一樣?”林夢雅實在是不清楚風伯伯這麼好的人,為什麼卻唯獨和自己的兒子搞不好關係呢?為什麼明明風伯伯要讓她回來演這場訂婚戲呢?風伯伯的用意究竟是什麼?
“早在十幾年前我就已經和他斷絕關係了,如果林小姐好奇的話,可以去問一下你伯父當年做的好事。”風景諷刺道。
“當年的事?和伯母有關嗎?”林夢雅追問道,但是風伯伯一直都很愛風伯母,即使風伯母去世這麼多年了,也沒有再娶。風伯伯怎麼可能會做傷害風伯母的事呢?還是說風伯母的死與風伯父有關?
“這件事你不如聽聽當事人風董事長自己的解釋,我都能想象得出他道貌岸然,滿嘴謊言的樣子。”風景毫不留情諷刺道。
“風景,他是你父親,即使他做錯了事,你也沒資格指責他。”林夢雅覺得風景對風正嚴的態度太過於惡劣。
“我是沒資格,但是上帝會保佑他孤獨終老的。”風景惡狠狠地說道,可是雲清知道風景有多絕情,他的心就會有多痛,這樣詛咒自己的父親,他做不來,但是他卻逼著自己去做。因為他親眼看見了父親的絕情,他親眼看見了自己的母親因為她最愛的、他最尊敬的男人而死。
“你夠了”不諳真相的林夢雅聽到風景對父親惡毒的詛咒後,憤怒地將冰水潑到了風景的臉上。
“林小姐,你太過分了。”風景倒沒有說什麼,反而是一旁一貫溫和的雲清生氣地喊道。
“對不起,我只是看不慣這種不肖子孫的行為而已。”林夢雅驚訝於眼前這個本應沒有任何關係的男人的生氣,但是她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
“雲清,陪我去趟洗手間。”風景與林夢雅擦肩而過,對於她剛才的行為沒有任何評論。
剛進洗手間,風景直接把在後面慢吞吞走著的雲清拽了進來,順勢把門帶上,把雲清推到了門上。
“不要在這裡,不要……”雲清未說完的話淹沒在風景密密麻麻的吻裡。
“回家吧,寶貝,我想回家。”深吻結束,風景開始纏著雲清要回家,可是雲清工作還沒結束,剛才陪著這個瘋子來洗手間已經是曠工了,怎麼還能早退呢?
“不行,我工作還沒結束,再等一會就下班了。再等一會好不好?”雲清抬著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拒絕。
“不行”風景果然不懂得憐香惜玉,狠下心來拒絕了雲清。
“裡面有人嗎?有人嗎?”外面傳來男人詢問的聲音。
“怎麼辦?”雲清用口語向風景表達自己的無措,“回家”風景用口型回答,而且還不忘偷吻雲清。雲清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