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一心一意看著自己的目標,其他任何人和事都不放在眼裡。
的確有時候男人們的胸襟更為寬廣,他們總能到達比女人更高的高度,這跟男女與生俱來的身體構造息息相關,男女不同的生理特徵造就了他們心理上的巨大差異,男人理性,女人感性,若當一個女人面對這樣的情況,絕對不可能看得那麼透徹,想得那麼明白,反而會自怨自艾,陷入自我可憐中不可自拔。
棲梧始終是棲梧,他的與眾不同體現在太多地方,這使得他愛人的方法也與很多人不一樣,虞曉瀾想明白之後,終於也輕鬆下來,她不能用自己的思維去代替棲梧的思維,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獨立個體,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你要不要到處去走走?”
“不去。”
“那我去咯?”
“隨便你。”
不用跟著棲梧,虞曉瀾樂得輕鬆,管自己出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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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一次的跟拍,顧筠蘭是商郅鬱第二個嘗試拍攝的人物,這與新聞攝影有很大的不同,拍攝莊棲風之前商郅鬱做了大量的功課,但對顧筠蘭,他原本就相當熟悉,可真正拍攝的情況卻與他所預想的完全不一樣,也不知是取景的問題還是拍攝物件的問題,總之鏡頭裡的顧筠蘭無論怎麼擺姿勢,商郅鬱總是無法順利地按下快門,總覺得好像哪裡差了一點,可他卻又說不上來。
最終想到這並不是什麼藝術只不過是一般的生活照,商郅鬱才勉強自己把要求放低,沒必要掃了顧筠蘭的興,但他依然拍一張暗自考慮調整下一張,然而一直到上午的拍攝結束,他都還沒能搞清楚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他們邊走邊拍,離開車子已有相當遠的一段距離,差不多當第二卷膠捲用得差不時,商郅鬱看了看時間,放下相機問不遠處的顧筠蘭。“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