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高調行事,這次無非是看對方對棲梧抱有什麼樣的想法,若他點頭,我們除非與棲梧解約,否則無法阻止棲梧跟他交往,若對方拒絕,我們事後擺平那些記者就是了。”
“你不打算提前去找那個人說清楚?或者給他一筆錢讓他離開這座城市。”黃詠雪提道。
“棲梧有他的人脈,如果被他知道我們在背後做手腳,他要甩手離開公司是分分鐘的事,我知道言喻的意思,我們還是順他的心意,把寶壓在商郅鬱身上,畢竟他是個男人,如果是標準的異性戀,就算是棲梧,也未必能將他追到手。”沈熹說。
“這麼說來,我還要慶幸這個令棲梧動心的物件是個男人咯?”虞曉瀾無不憤懣地說。
“可是這實在令人好奇,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有何魔力,竟然會讓棲梧吐出驚人之語。”黃詠雪託著腮幫子道。
“既然只能看著辦,我們就靜觀其變吧。”方馳馭總結了一句道。
“曉瀾,棲梧的新片很快就要上映,這段期間你要密切注意棲梧的動向,尤其是公開場合,幸好商郅鬱不是娛樂版的攝影記者,遇見的可能性比較低,但不排除棲梧私下去找他,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儘量多安排保安,務必做到讓這件事最大限度後延和最小程度曝光,這就是你目前的任務。”周言諭囑咐虞曉瀾道。
“知道了啦,就是儘可能別被人發現,對不對?”虞曉瀾自顧自地說下去,“我會努力做到的,希望棲梧別總是扯我後腿。”但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會這麼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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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郅鬱的生活常常一成不變,但非常偶爾的也會去到酒吧喝酒,其實算是作陪,主要是鄭宜翎想去,陪同的還有社會組的其他兩名單身漢,程聞和張辛哲。
酒吧裡嘈雜紛亂,耳邊響徹著節奏激烈的舞曲,舞池裡肆意舞動身體的男男女女在昏暗的光線下忽隱忽現,他們的表情忘我且顯得酣暢淋漓,商郅鬱從頭到尾都喜歡坐在吧檯邊上,點一杯威士忌,做個安靜的旁觀者,從不真正加入他們。
鄭宜翎、程聞和張辛哲則不同,既然來了他們就會選擇去放鬆一下,這時候他們就會笑商郅鬱是個老古板,因為商郅鬱推脫的藉口是不會跳這種年輕人的舞,他微笑的樣子讓人不忍勉強,因此只能作罷。
“那我們不管你咯,希望今天能遇到對我胃口的人。”鄭宜翎在商郅鬱耳邊大聲地道。
“去吧,玩得開心。”商郅鬱好笑地看著鄭宜翎迫不及待的背影,也是,都二十七、八了,還沒交過男朋友,也難怪一到酒吧她就會把“找男朋友”這件事掛在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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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裳雲,你確定那個女人不是他的女朋友?我已經在你給我的照片裡看見她好幾次了!”低沉的聲音在人聲鼎沸的酒吧裡沒有人會留意,尤其還是在電話的另一頭。
“她跟他只是同事,我可以確定。”被稱為“陵裳雲”的人正坐在吧檯的另一頭,從她的角度能夠很輕易地看見商郅鬱的正面,她用手機上的攝像頭悄悄對準商郅鬱,同時戴著耳機跟電話另一頭的那人連線。
“這還差不多……”對方咕噥一句。
“莊棲風,我實在看不出來他有什麼特別,你要不要這麼興師動眾,讓本姑娘灰頭土臉整天跟在一個臭男人身後?”陵裳雲不滿地對著攜帶式話筒道。
“別忘了我贊助你的豪華遊輪,如果中途放棄我們的協議就取消。”對方淡淡一句道。
“哼,看在遊輪的份上咯,誰讓你總算肯出讓費蘭娜了,我就姑且親自出馬一次,先說好,只是收集資料,不包括之後你要追他的各種協助,UNDERSTAND?”
“追人的事輪不到你,萬一你也喜歡上他,那我豈不是大意失荊州了。”
“這種小記者怎麼可能贏得我的青睞!我看你是不知道被他灌了什麼迷魂湯了。”
“我只喝過他燉的冬瓜排骨湯。”
“哦,原來是把你的胃抓住了。”
“……”
“真的這麼好吃?”見莊棲風忽然不吭聲了,陵裳雲忍不住問。
“你的鏡頭歪掉了,別忘了你還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