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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紫微用食指重重地戳著元子的胸膛。

元子一臉茫然,等回過味來,紫微宮已經沒了紫微的蹤影。奔出紫微宮,奔到天界大門,元子只能被天兵攔著眼睜睜的看著紫微領著一干仙家離去。

“妖王讓我來守你,你說是為什麼?”牤蝶靠近花魚。

花魚直接問來:“幾時殺我。”

這麼平淡的直接倒是惹笑了牤蝶:“花魚真是好膽識,怪不得妖王這麼器重你。”

“走狗烹。這樣的器重,下一個就是你。”花魚說完就想離開樓臺。

牤蝶卻拉住花魚的胳膊,在她的耳邊問了句:“你和魔王什麼關係。他又許了你什麼?”

花魚依舊平平淡淡回看著牤蝶道:“你也想分一杯羹?”

“有羹,誰不想分。”牤蝶鬆了手,看著天界,“我不管妖王還是魔王,只要能帶著我打上天界我就跟誰。”

花魚回了身,看著天際:“那你為什麼要投誠?”

“我說因為你,你信與不信?”牤蝶向著花魚投來一個曖昧的笑。

花魚搖了搖頭道:“是你知道妖王氣數已盡,何必拿我做藉口。”說完,花魚走下樓臺,遠遠地留了句:“要羹,自己來分。”

牤蝶摩擦著手掌自言自語:“怎麼就不信。我可是信的。”幾分落寞,幾分孤單。

作者有話要說:

☆、大局已定

抹過小魚乾裂的嘴角,戾魔嗤笑。小魚睜開了惺忪的眼睛,模模糊糊看不真切。突然,一條信子奪門而入,攪得小魚天昏地暗,嗚咽聲絲絲縷縷。

曾記得被紫微戲弄,他總是溫柔以待,何曾這般霸道。小魚費力的睜大了眼睛,看到了戾魔滿眼的奸笑。費盡氣力,小魚抓住戾魔的小信子狠狠地咬下,血腥味迅速在兩個人的口裡蔓延。

戾魔也不惱怒,反而捧上了小魚的腦袋,加深了翻江倒海的折騰。小魚手腳動彈不得,呼吸又不暢,整個身子連連打顫,感覺瀕臨死亡的邊界。

突然戾魔鬆了口,抓起小魚的青絲道:“看得起你才戲弄你,你以為你是誰。”甩掉小魚,戾魔伸出舌頭,血漬還在冒。一個揮手,戾魔將小魚扇到了牆上。

小魚痛得只能吞聲,一雙秋水眸子看向戾魔。

“你真當自己是塊寶呀。”戾魔上前鉗住小魚的下頜,諷刺著,“莫不要以為人人都是紫微,只要美人不江山。”

小魚被捏的生疼,卻發不出聲,只能用自己怨怒的眼神看著戾魔。戾魔也不氣,死死地盯著小魚品味著他眼裡透著倔強的絕望。

貼近耳廓,戾魔極其溫柔的告訴小魚:“不怕,你的紫微馬上就來救你了。”扔下小魚,戾魔仰天大笑而去。

小魚倒在床榻上,想哭,想喊,想投進某人的懷裡,倒在一片暖人天地。可惜時間流走,也帶走了小魚對生的期望。花魚每天的冷嘲熱諷、不明就裡,嚴懲一個接一個;戾魔每日的調戲捉弄、不按常理,輕薄一日勝過一日。可是為什麼面對花魚的折磨,小魚可以坦蕩蕩,毫無膽怯,但是每當看見戾魔,小魚的心總在扯著痛。都是戲謔,為什麼戾魔總讓小魚膽戰心驚,而紫薇總讓小魚甘之如飲。

小魚每日躺在床榻上,總在思慮,為什麼,為什麼只是心口唸著紫薇的名字總會讓自己如釋重負。沉沉的,小魚累的又開始昏睡。

紫微站在雲端,看著炎都裡裡外外的妖魔,放聲道來:“爾等禍亂人間,又傷我天界之人,實屬人神共憤。若能痛改前非,就此放下屠刀,我等自不會為難爾等。若不然,我等定將為三界安寧討個公道。”

花魚藏在樓臺的閣樓裡,沒有出來。光是聽見紫微的聲音就已經心潮酸楚,若是見了真人,不得清淚簌簌。為著精心準備的驚喜,花魚決定暫不露面。

回應紫微的是牤蝶:“是人間帝王不知收斂,擾我妖魔界安寧。此等深仇大恨,我妖魔界是不會善不甘休。”

紫微俯視眾生,厲聲喝道:“不知悔改。”素白長袖一揮,天兵氣勢高昂,向著炎都進攻。

牤蝶走進閣樓,慢悠悠道:“難道花魚是想死在天界手裡。”

花魚瞟了眼牤蝶卻說著:“我在等你一起去分羹。”說罷,便開啟窗戶,飛身而去。

牤蝶自嘲著:“等我。”便跟著離開。

紫微在天上看到兩個人影從黑壓壓的妖魔頭頂掠過,知道他們才是主角,便竄進雲層,在天際跟上他們。

花魚不回頭也知道紫微正跟著,心臟撲通跳得極快。牤蝶趕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