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可能元神聚散。
小魚扭轉著老七鉗住自己的枯肢,可是道行不夠。眼見老七就往伸向杜琪胸膛的另一隻手,杜琪立馬一腳踢向得意忘形的老七。突襲,老七分支錯節的倒在地上。
老七訕笑:“呵呵。想要獨吞。你以為我費那麼多是為了什麼!”瞬間,老七身近聲未停。另一隻枯手就向小魚掐來。
“啊!”老七被小魚散發的強光反斥撞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望著這個看不出有多深靈力的小魚精竟然暗藏了這麼深的法力。老七突然想到恐怕這就是那個仙力。想到這裡老七更想將之佔為己有,轉身撲向杜琪。
眼疾手快的小魚也傾身躍向杜琪。
老七正張了血盆大口想孤注一擲的咬上杜琪,卻深深的咬進了小魚的背脊。發怒的老七洩氣的咬住小魚,狠狠的撕扯下小魚的大塊血肉,啃噬在嘴裡。小魚趁著空擋抱起杜琪躍出老七攻擊的範圍。
“真好吃。”老七欣喜的稱道,用枯手抹上嘴角,臉頰的血肉被帶下,老七拾起扔進自己的嘴裡,紅透的眼睛死盯著小魚:“小魚,看在我救你的份上,也分我一杯羹吧。七爺我也很喜歡小魚的。”
小魚謹慎的看著老七的一舉一動。
“小魚,他的仙氣太過剛硬,你一人是消化不來的。不如讓七爺告訴你怎麼才能充分的吸乾了他。”老七循循善誘。
小魚緊抱不放。小魚篤定著手裡的人,怎麼能成為他的食料。小魚憤恨著老七的陰險,憤恨著自己的失,差點就釀成了彌天大禍。
老七看著美食近在眼前卻不能吞噬,急躁的不管後果直接衝上。小魚躬身覆住杜琪。強大的白光罩著兩人。比之前更大的強光再次彈飛老七,口吐鮮血,爛肉掉地。損兵折將的老七隻得棄了眼前的誘惑,衝出紙窗,及早補足元氣。
小魚抱著杜琪癱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後背,傷勢大為不妙。搖搖欲墜的小魚倒向了杜琪的懷裡,虛軟著:“少爺。”思慮著若是你醒了又會怎麼看我。。。
“魚!魚!”看著小魚開始顫動的睫毛,杜琪激動地叫著。
“啊。”小魚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會扯痛後背的傷勢疼的叫出了聲。
“魚,不要動。大夫說了你的傷勢很嚴重,需要靜養。”杜琪疼惜的說著,憐惜的撫上小魚額上微冒的汗漬:“怎麼這麼傻,惡狗要吃了我就讓它吃吧,為何用身體擋。”小魚莫名。
原是杜琪醒來看見懷著的小魚,甚是欣慰,但是手中黏糊的東西又讓自己膽戰心驚。請來了大夫診治,說是被惡狗撕扯的跡象。雖傷勢嚴重,但假以時日還是能恢復的。杜琪回想著臥房的血跡、爛肉、破窗,再加之在民間傳開的餓狗食人的兇殺案讓杜琪篤定,惡狗入室,小魚護主。這到也沒推錯。老七正是一隻被削肉剔骨的鬣狗。
“魚,我錯了,你不要再離開我了。”杜琪趴進小魚的懷裡,撒嬌求諒解:“魚,原諒我。”
小魚目瞪口呆,想著何來原諒?
杜琪以為小魚還在氣自己,又開始加重真情:“魚,我不管你是男是女,你是我的就夠了。”事情挑明瞭,小魚悲泣了。
“魚,魚,你怎麼了?”聽見小魚的嗚咽聲,杜琪又怕說錯了什麼趕緊賠罪:“是不是我又說了什麼惹你生氣了。魚,我錯了,我錯了。”
杜琪一口一個“我錯了”讓小魚破涕為笑,再多的埋怨、苦楚也一併了之。
“少爺。”小魚喊出久違的名字伸手。
杜琪握上應著:“我在。”
小魚高興著又一次真實的觸碰著杜琪的溫度。小魚抿著小嘴,含著酸楚,綻著滿足。
“杜兄,我們聽曲去吧,今天新來個角。”司馬齊說著又跟上杜琪的步伐想要繼續拉攏關係。可惜今天被杜琪直接推掉:“司馬兄,今日有事,恕不相陪。”也不顧司馬齊,杜琪急速離開了吏部。
司馬齊尋思著莫不是來了什麼人,出了什麼事,吩咐下人,開始留心杜府的一舉一動。
“魚。”杜琪回府就直接奔向小魚的房間叫喊著。
小魚眉眼一抬,笑意一露。
杜琪酥軟了語氣:“魚,好點了嗎?”杜琪摟過小魚裝進自己的懷裡。
雖然還是會痛,但是小魚不想告訴杜琪。就這樣依偎在杜琪的懷裡,小魚感受著入夏的清涼。
“等你傷好了,我們賞荷吧。”“好呀。”“等你傷好了,我們泛舟吧。”“好呀。”“等你傷好了,我們登山吧。”“好呀。”
殊不知,相遇總意味著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