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多熱;他聽到夏長幽的話轉頭看了看;然後臉上頓時露出一股“做人真沒意思”的表情;“不用了吧。”
“用的。”夏長幽很堅持。
“真的不用了吧?”薄灼打算把籃子跨上就要出門。
“天淨孤城!”夏長幽在後面惡狠狠地喊;“我數到十!”前面的人腳一頓。
“一。”夏長幽拖長了調子;眼角眉梢帶著洋洋得意的神情;他總覺得自己能壓大神一回就好了,這麼想著先從現實開始吧;然後就是配劇,好得意呀好得意。
薄灼轉身,回眸的一瞬間看到夏長幽嬉笑的臉頓時敗下陣來。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夏長幽嘴巴一動,把所有數字快速說完,期間薄灼已經搶先一步把東西拿到手了。
“穿上。”
“你至於嗎?”薄灼嘴角抽搐但還是把衣服從夏長幽手裡抽了出來。
於是夏某人大腿一蹺在屋子裡等著;半天不見屋子裡羞答答的人。
“好了嗎?”
薄大神的聲音還是那麼動聽,就是怎麼聽都不想見人似的。夏長幽站起身;一腳把裡屋的門給踹開了,“阿灼別羞澀來,咱們一起去採茶。”
本來就已經足夠修長的身材,套了一件類似於女僕裝的圍裙,反而把他的身材襯得更好看了些,一雙大長腿根本蓋不住。夏長幽圓滾滾的眼珠子瞪圓了,看著薄灼,兩個人不說話,片刻之後破功了,夏長幽哈哈大笑,笑得那是前仰後合,根本剎不住。實在是笑得肚子都疼了,然後才拉著大神的手,“來,美仁兒,跟我回了孃家,咱們一起去採茶。”
一邊說一邊笑,直到把自己給笑醒了。
眼睛還沒睜,先把兩邊的臉給揉一揉,唔,原來是個夢,再一細想根本想不到夢裡到底笑的啥笑成了那個傻樣。
揉完了臉揉揉太陽穴,為什麼頭這麼痛,天了嚕,昨天干什麼去了?什麼都還沒回憶起來立刻伸手去摸手機。
像瞎子摸象一樣把手機摸到手,立刻開機,頓時一片滴滴聲傳了過來。夏長幽嚇得睜開眼,什麼情況,只是一晚上而已怎麼全世界都在找自己的節奏?
他正準備點開未看訊息就看到自己身下的床單,咦,怎麼變成湖水藍的了?媽媽咪呀,自己的床單明明是學校發的呀?再一看,臥槽,這是哪?
記憶慢慢回籠,夏長幽想起來了,昨天幾個人不是喝酒的嗎?他記得他沒喝多少呀?該不會是被人給賣了吧,趕緊摸摸自己,五臟俱全,器官應該都還在。
半秒之後笑了,罵了自己一句“傻逼”,然後點開手機重新滾回床上去,湖水藍的床鋪鋪得很柔軟,一張大床佔了房間的一半,靠床邊的紅木桌子上放著一壺紅茶,夏長幽伸手試了一下,還是溫的。
他在床上打了幾個滾,重新靠在床沿上,挨個回訊息。林源的是把電話給回撥過去。
林源很快就接了。
“富二代,你在哪呢?”夏長幽伸手倒了一杯茶,很自覺地像在家裡一般。
“在家裡,你怎麼樣?”
“我?”夏長幽納悶,“我什麼怎麼樣?除了頭疼沒有其他問題啊。”
“是嗎?”林源的語氣帶著懷疑,“夏夏,你不是拿錯劇本了吧。”
“莫名其妙。”
夏長幽正納悶呢,就聽林源那邊他爸爸喊道,“快點把剪刀遞給我,修剪花草不是你那麼剪的。”
林源應了一聲,然後壓低了嗓子,“沒事了趕緊回學校來,老在別人那裡待著影響多不好。”
哎哎哎,什麼叫影響不好?我一醒啥也不知道你跟我說影響不好?哼。
第二個就是聯絡小蘋果童鞋,這娃也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昨晚打了好幾個電話,然後又是發簡訊的,趕緊去看也不知道看什麼。
點開企鵝群,又是滴滴滴個不停,所有人都發過來一個連結,嗷嗷嗷嚎著嗓子讓夏長幽看。夏長幽戳進去,一看,果然嘛就是某人了。
許久不見的孤城大神並沒有重新發條微博,而是轉了當初的十分鐘之約,並深切表示了一番。
天淨孤城:十分之約今日踐,親愛的CP我來遲了,後面還是附的一個連結,夏長幽繼續戳,然後在看到名字的時候頓時就要哭了,原來是《折火逆行》,雖然薄大神明確地在創作靈感上寫上這只是盜逆的廣播劇,因為臨時唱的也沒有怎麼弄後期,只是demo,最後鄭重地寫上送給一曲清江,作者菌,你感受到我的愛意了嗎?
底下的評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