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一個,就是我新帶的研究生鄭清炎,你覺的他怎麼樣?”
鄭清炎?鞏青嚇了一跳,鄭清炎可是他一心陪養的好學生,踏實肯幹有腦子,就因為這些優點鞏青才把他抽過去給李衡打下手。
“找自己的學生,你不怕影響不好?”鞏青問的有點猶豫。李衡回來,屁股還沒坐熱呢,就有目標了,動作還真快。
“學生?”李衡收了笑容斜著鞏青,不眨眼不移動,把鞏青都盯毛了,為了掩飾一大口啤酒灌進嘴裡沒想到一下被嗆住了。
聽到鞏青咳嗽,李衡扔過一張紙才又笑開了。
“怕什麼?我又沒想諷刺你,再說了,又不是我找他,是他主動找的我,我剛把他的名字記住,當天晚上他就給我書裡夾條子了,現在的學生比我那會大方的多。”
鞏青徹底無語,倒也不懷疑李衡說的,李衡最沒必要乾的就是騙人。看來他識人的能力真的很差,鄭清炎在他身邊四年,竟然主動的讓人害怕。
酒是淡酒,話是廢話。一個小時後,沒了話的兩個人默默坐了幾分鍾,“要不要出去走走。”李衡提議。
兩個人出來,四月的天還沒熱起來,夜間更是舒爽怡人。路兩邊整齊的梧桐下,三三兩兩在街道上溜彎的人們興致正濃。
李衡解開了外面棉布襯衣的扣子,裡面一件灰色背心上面長長短短的各色鏈子錯落有致。
鞏青小心數了數,總共不到五佰米的距離,李衡的被關注度差不多到了90%,似乎李衡也頗為享受這種待遇,嘴角始終咧著,說出來的東西也四不靠。
“那天校長回去沒對你抱怨嗎?”
“沒有。”
“操,這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