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愛情已經桑田滄海 是否還有勇氣去愛
熟悉的調子,不是那天他聽過的王菲的《愛與痛的邊緣》,變成了迪克牛仔的《有多少愛可以重來》,學校的廣播裡每天都會放一遍的歌在一遍遍迴圈播放著,一遍唱完,再來一遍。
鞏青不砸門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著門一點點聽明白了,李衡什麼也不想聽。一年只是他自己的想象,會是什麼結果,他一點也沒譜。他根本沒法控制會有什麼他難以承受的東西突然就會冒出來,黃娜、鞏炎、母親。這種承諾他沒法輕鬆的給出去,不如說根本給不起。
整個晚上李衡躲在裡面沒有一點聲音傳出來,鞏青坐在門口也一直沒有離開,一扇門板隔著,是如此之近又是如此之遠。音樂什麼時候停的,鞏青沒印象了,就是明白終於停了,這個男人終於不再撕扯他的心臟了。
等到早上八點半,第一個上班的人進來,鞏青才站起來去衛生間裡洗了把臉。
“主任,昨晚你沒回去?”
“嗯,手裡有點活。”
“您一個人啊?”同事好奇的盯著那扇關的死死的門。
鞏青沒有回答。
直到九點半,他才看到李衡出來,裡面原本亂七八糟的環境已經恢復了原貌,桌子上乾乾淨淨,地上除了還有些小的碎片,很難看出來昨天這裡有過一場戰爭。李衡路過他身邊時面無表情,也去衛生間洗了把臉,然後抱著一撂教材上課去了。
鄭清炎走的很快,從李衡找過來的那個晚上到走只有一星期時間。當然這一週鄭清炎是在他的宿舍裡度過的,李衡在找鞏青的第二天,就把實驗室裡鄭清炎的東西全部收集好放在一個箱子裡,包括了鄭清炎在他那裡住的洗漱用品和衣服,這個箱子放在實驗室的大門口,上面貼著一張大紙,寫著鄭清炎收。弄的每個進門的人都好奇的看著這個東西,再猜測出了什麼事。
鄭清炎把箱子抱走之後,來找了李衡很多次,李衡沒跟鄭清炎說一句話,也沒吃鄭清炎給他送來的任何東西,只在他的辦公室門上再多貼了一張紙“閒人免進”。沒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