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更多是欣慰,他真心希望與柳娜分開後,對方可以更幸福。新郎那天貌似喝的有點多了,拉著陸華揚直說,“謝謝啦,兄弟!”然後連幹三杯。
陸家老太太知道柳娜結婚後,才徹底死了讓兩人再復婚的心,不過為兒子介紹物件的熱情不減,在她看來,程風人再好,兩個男人的日子終是長久不了;雖然自己兒子一次都不願見她介紹的姑娘,但是陸老太太覺得,好姑娘還是得留意著,保不齊兒子哪天就開竅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柳娜與汪醫生番外
汪建國記得看到柳娜的第一眼:那時剛從急診室出來,裡面的男人出奇的幸運,如果後腦勺的那塊玻璃再劃偏一點,估計就不是縫合一下這麼簡單了,人能不能保得住還是問題,護士帶著一慣的職業口吻問,
“哪位是陸華揚的家人?”
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說,
“我們是!請問醫生,他怎麼樣了?”
撞到汪建國眼中的不是說話的男人,還是一雙溼露露的帶著小寵物般乞憐的大眼睛,緊接著便是一張哭的紅彤彤的小臉,頭髮有點散亂,不過另有一種說不出的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的美,她雙手無意識的握在一起舉在胸前,雖然沒有說話,但那雙眼睛似乎在乞求說,“拜託,告訴我他沒事,拜託,一定沒有壞訊息對不對?拜託~”於是汪建國看著那雙眼睛說,
“放心,他沒事,只是皮外傷,個別地方有軟組織挫傷,有點輕微腦震盪,不過這還要繼續觀察”
他看到那雙眼睛瞬間低垂了下去,整個身體自然放鬆的靠在了旁邊女人的懷裡。
汪建國離婚已經五年了,當時離婚到底是什麼心情,不捨?還是有些恨意?貌似已經久遠到不記得了,只是現在與前妻成為了朋友,偶爾她回國時,還可以平和的坐在一起吃吃飯。對於一個年近四十的男人來說,有時候還是會寂寞吧,相過不少親,說實話,沒有感覺,母親總是勸他說,你都近四十歲的人了,還挑什麼感覺不感覺的,人不錯就行,能給你打理家,回家有口熱飯吃,這才是日子。不過對於找個沒什麼感覺的人湊和,汪建國寧願一個人過,母親也沒辦法,於是只能一留意到合適的,趕忙就安排著兒子去相,並對此項事業樂此不疲。
汪建國想著那雙眼睛,可是他知道自己沒戲了,這麼多年再一次心動,物件竟然是有夫之婦,挺諷刺的。那個男人看起來很優秀,兩人郎才女貌,般配的不得了,不過有幾次汪建國也發現了,那兩人之間氣氛有點怪異,似乎總是客客氣氣的,缺那麼點兒夫妻間的親密。
那天看到柳娜一個人坐在醫院的涼亭裡嘆氣,於是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對方問的問題很奇怪,他想,她應該是個作家吧,雖然那種淡淡的憂鬱不適合她,但這樣的一絲憂鬱卻令她憑添幾分我見尤憐的氣質;最後她叫住他,微笑著說謝謝時,似乎有什麼東西猛的撞擊到了心臟,令汪建國頓時手足無措,他幾乎是逃開那個地方的。
與陸華揚離婚後,柳娜一個人躲在屋裡痛痛快快的大哭了一場,睡了足足一天,然後起來收拾屋子,雖然想起那個人心仍舊會疼,仍舊會有些不甘,但她決定重新開始,即便是一個人。出去做了美容,才發現自己最近蒼白的厲害,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幾歲;陸華揚給她留了不少錢,她想自己做做生意,可是姐妹們之間打聽了一圈,雖然聽到的專案很多,但她都不懂,女人的直覺又讓她覺得這些都不靠譜,於是做生意這個念頭就先打住了,之後報了個廚師班,跟陸華揚生活十年了,會做的菜沒超過十樣,即便這樣兒,陸華揚還是每次吃的津津有味,好吧,她告訴自己,以後少想這個人,這樣才能真正獨立。
想到自己手中還有股票,於是決定不管虧成什麼樣兒全部賣掉,以後不再碰,這件事後來想想也挺有意思,那天記得是星期三,上午開啟電腦一看,這支股票已經從最低的七塊多漲到近20塊了,不是沒有猶豫,但仍狠了狠心追著賣掉了,價格是20。12,帳戶中顯示虧損了百分之六十多,還好,至少還餘了一百萬。俗語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當後來柳娜再看到這支股票時,驚奇的發現自己當時追賣在了後幾年的一個最高點,這支股票後來變成ST股,最低出現了兩塊多錢,多少讓她有點慶幸。
8月底的時候,母親非要安排給她相親,拗不過老太太的熱情,於是去了,那人讓她們等了近半個小時,對方的母親一直道歉,說自己兒子是醫生,有時候忙起來容易沒點,正當柳娜準備找個藉口起身走人時,門口進來一個人,她認識,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