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華揚聚精會神的盯著螢幕,喊了一聲沒人應,又喊了一聲,還是沒人應,程風無奈的笑了笑,這人看個電影,用得著這麼專注麼?然後又倚在門邊,敲了敲門,只見那人一臉茫然的扭過頭,看到程風后,眼睛忽的一下瞪大了,之後又轉頭抱起杯子咕嚕咕嚕灌了兩大口水,後面一口沒嚥進去,是直接咳出來了,然後就咳的那個驚天動地呀。程風一臉詫異,眼睛往螢幕上瞟了瞟,是《唐伯虎點秋香》沒錯啊,然後更無奈的笑了,這人不會吧?看電影被打擾了原來是這動靜?走過去把音響聲關小了,看人咳的那麼辛苦,還幫拍了兩下,問,
“你沒事兒吧?”
“沒……咳咳……事,沒事!”
陸華揚覺得自己下午被程風的裸?照和兩小帥哥的熱吻刺激到後,就沒敢再繼續翻電腦,於是直接找了個視屏門戶網開始瞧看,結果不知道為什麼,程風的那個邪魅的笑容不停的跳出來再次刺激他,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只能開啟周星馳的電影,一個接一個看,還把音響聲音調到最大;聽到敲門聲時,第一眼看到是程風倚著門衝他笑,第二眼是對方的腰真的很窄,意識到自己大腦又開始抽搐時,趕忙轉身喝水,於是,再次被嗆到。
陸華揚本來計劃在這裡過個輕鬆週末的,結果第二天一早便坐車走了,他覺得自己得冷靜一下,不然估計會喝水到中毒死。當然也沒忘給幾個靠譜的朋友們打了電話,看誰有關係介紹個權威的醫生為他爸做手術。
陸華揚直到確定自己不再“胡思亂想”後,上海便去的更勤了,在問清程風不是很忙的前提下還要求對方下廚管飯,每到這個時候,他的心情便出奇的好,一路開車,恨不得飛到上海。甚至在心情不好時,無聊時,或是有什麼好事時,也會忍不住想給程風打個電話,這樣覺得這一天過的就無比舒暢。更有甚者,有一次跟楊戰他們喝完酒後,發現身上沒有現金,迷迷糊糊的打電話給程風讓過來接他,當時已經是1點多了,掛完電話後,就開始忐忑,結果沒一會兒程風就過來了。陸華揚不想去深究自己這種心態,只是憑著本能選擇讓自己最開心的方式去與程風相處。
對於程風來說,陸華揚的一些變化他是敏感的有過茫然的,不過雖然自戀,但也沒自戀到就認為對方是在迷戀他的地步,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再者有了錢博的這個前車之鑑,陸華揚的行為也可以理解是一種對朋友的依賴吧。當然他依舊沒有否認,對於偶爾呈現在他面前毫不設防的陸華揚,他還是有慾望的,當然這種慾望並沒有到一種非他不可的強佔欲,可能在13歲的時候,他會慌亂的把慾望與愛情掛勾,而現在31歲已經可以很好的將兩者區別來並冷靜對待了。
作者有話要說:
☆、鬱悶
陸華揚父親的手術聯絡的很順利,時間排在春節後,就2月份下旬;程風沒跟大家提過3月份會出國的事,畢竟工作上的事情不確定因素太多,省得大家浪費感情。
到了年底,忙起來時間都不覺得匆匆就要春節了;這一年南方的雪災很嚴重,連上海這邊都是據說幾十年不遇的大雪,這裡不像北方,有暖氣或至少有個爐子,可以烤的家裡面熱乎乎的;程風每天下班回家一個人,一進家門,總是覺得一股子溼冷的氣息迎面撲來,他常常覺得自己會不會是在這個屋子裡待的時間太少了?總是住不出那種暖烘烘的家的感覺?每到這個時候,就將空調開到最大,直到整個房間都暖到可以只穿個襯衫晃來晃去。程風承認自己每到冬天就特別容易寂寞,尤其是樑子君結婚後,偶爾會回憶兩個人在一起的日子,有時候既便各做各的沒什麼交流,但知道有那麼一個人在身邊,心底總是充實的;程風過過一段時間可以說是“糜爛”的日子,是在樑子君結婚後,幾乎每天都會從不同的酒店床上醒來,這之後也嘗試著再找一個可以讓自己踏實的人,結果這兩年除了錢博這個人外,身邊連個固定的床伴都沒有。30歲那年,母親勸他,“我和你爸不是非得讓你結婚,但你看你都30歲的人了,不管男的女的,身邊有個伴兒我們也放心,如果實在不行,你劉阿姨表姑家有個閨女,剛從外國回來,條件很好,要不媽給你安排見見?”,那會兒他跟自己媽說,“媽,您看我都這樣兒了,不管男的女的,您好歹讓我遇個我自己喜歡的成嗎?這事兒您就別操心了!”
這個冬天錢博幾乎沒再出現過,只是偶爾會在程風將要忘記這麼一個人時,就來個電話表示一下他的存在;取代他頻繁出現的是陸華揚,剛認識那會,這人一個月最多跑一次吧,最近由一個月來兩次,變成了幾乎每個星期來一次。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