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直到一次意外的機會讓他抓住他的弱點,威脅對方成為自己的玩具。
當初他的確是只將施衛作為自己情緒及慾望的發洩物件,但不知從何時開始,這種感覺改變了,而當他終於恍然大悟時,他經不可自喜歡上這個本來是他敵人的男孩。
在學校開始放假前,他半是強迫、半是威脅地將衛帶回自己的家裡,他原本也對於自己這種異常的舉動感到疑惑,但在旁人的一句話下,所有謎團的答案頓時水落石出。
少爺,您只是愛上他而已。
在凱的奶媽蜜拉的當頭捧喝下,凱頓時領悟了這段時間以來自己不合理舉動的意義,對凱而言,這不啻是最佳的耶誕禮物。
剛明白自己心意的凱,立即採取威那斯家的行事傳統……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所以他下一刻就是跑回房間,對毫無心理準備的施衛來個年末大告白,想當然耳,衛對他這個超乎常就的舉動自然是不當一回事了。
雖然當時施衛蒼白著臉,不停地重複著“別開玩笑了”這句話,但凱毫不打退堂鼓,依然自顧自的告白。
“死心”兩個字是不存在於威那斯家人的字典裡的,就信誓旦旦的決心在事情成功前是絕不會消失的!
原來想要忍耐到施衛接受他的心意,鐵了心的告訴自己從此以後不再輕舉妄動的,可是喜歡的人就睡在自己的身邊,那毫無防備的沉睡模樣,更是不斷地引誘著他,在一而再、再而三地壓下高張的慾念後,就決定棄械投降。
輕輕地舔吮施衛唇齒的同時,就脫去施衛的衣物,也脫去自己的,而後探至施衛的亢奮處撫摸著。
施衛在心底死命地吶喊,要他住手,無奈他的想法怎麼也沒辦法達到凱的腦海裡。
想要抵抗的雙手被凱單手抓住,壓制在身側,唯一能表達意思的深陷他技巧高超的深吻裡,不但要留心別一時大意就沉湎下去還要抗拒凱在他下半身熱情的愛撫。
想大吼要凱不要碰他的施衛,縮著身體,想從凱的撫慰中逃脫。
凱昨天莫名其妙的告白是另一個遊戲的開端嗎?施衛不由得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掙扎地想逃離。
前陣子因不知名的原因,被凱失去理智地侵犯成重傷的身體,在整整一個星期的調養下已經完全痊癒,才在慶幸自己得以安全的時候,那如同惡夢般的日子彷彿又要重新開始。
令施衛最無法容忍的不是每每被侵犯後必有的疼痛,而是在那應該是令人髮指、恨之入骨的過程中,自己竟會陶醉在他愛撫下的羞人感覺!
明知凱只是樂見自己失控的樣子,明知這是對方羞辱自己的另類方法,施衛最終還是剋制不住地在凱的手中解放。那種超越肉體上痛苦的打擊,那種精神上惡毒的折磨,是施衛在事前或事後都最痛恨的。
雖然如此,他卻也總是逃脫不出肉體得到快感的喜悅,最後總向凱俯首稱臣。
被糾纏的舌頭染上凱的熱度,施衛發覺自己開始向身體的原始呼喚投降。
“不要!”
不想讓自己沉淪在這種膚淺的快樂中,施衛拼命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凱加諸在他身上的刺激,卻一層層地將他的堅持剝落。
口腔被整個入侵,牙齦被舌尖來回地舔舐,酥麻的感覺讓施衛輕顫抖。
凱輕柔地吮了下施衛的舌頭,然後放開,重複著這種挑逗的動作卻不讓施衛得到滿足,兩人口腔分泌的透明液體在施衛無法吞嚥的狀況下,沿著他的嘴角緩緩地流向他的頸子。
之前濃烈的深吻突然變成這樣的淺嘗即止,讓原本已經陷溺的施衛感到些許的不滿,但也因為如此,他的理性及時恢復,將他拉離這種沉溺的感覺。
“你想做什麼?”
施衛出聲低斥,但也只來得及說出這麼一句話。
凱在施衛想繼續開口時,又再次深深地吻住了他正好張開的唇瓣,那像是歡迎著自己的感覺,讓凱的慾火瞬時燃燒起來。
他的手更加積極地撫弄著施衛的火熱,希望享受這種快感受的人不是隻有他。
凱的手指細心地刺激著施衛最敏感的地方,在兩人已經享有多次的肉體關係經驗下,他非常明白現在該怎麼做。
下半身被不停地撫弄著,腦袋的氧氣也被凱灼熱的吻給抽得精光,施衛只感覺自己的意志漸行漸遠。
拒絕投降的理性和沉溺於情慾中的身軀煎熬著施衛的意識,他被凱握住的雙手不由得抓著被兩人弄得凌亂不堪的床單,想借此喚回漸漸消逝的理智。然而他的想法卻彷彿被看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