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禹行看著天花板不說話。他都X求不滿了,還出去玩兒什麼玩兒!
曾小慍壓根就不知道單禹行是為了什麼心情鬱悶,於是揉了揉臉,一邊扒衣服一邊往浴室裡走。不出去玩兒就不出去玩兒,反正他也有點累,還是去洗洗睡吧。
單禹行的目光一下子就從天花板上移了下來,曾小慍當著他面扒衣服的行為真是太過分了!這不是給看不給吃麼?內心已然“陰暗”的單天王決定自己要好好制定一個讓曾小慍心甘情願和自己XXOO的長期作戰計劃。
曾小慍扒完衣服就進浴室了,他完全沒有注意有些酒店房間裡總是會有那麼情趣的設定。比如,現在他身處的透明浴室……
不過等曾小慍洗完出來,單禹行都還在倒在沙發上沒有任何行動。曾小慍小小的懷疑了一下,單天王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不過不要指望曾小慍會主動想要和單禹行滾到一起。他見單禹行半死不活地倒在那裡,只覺得菊花危機沒有了,於是曾小慍很高興很安心地上床睡覺去了。
單禹行則在沙發上做出了一個決定——放長線釣大魚。
先讓曾小慍輕鬆一會兒,他不再對曾小慍做出什麼曖昧的動作,也不放出什麼想要滾床單的資訊,他就不相信曾小慍作為一個男人真的不會喜歡滾床單時激情的感覺,哼,晾他一段時間,他肯定也會跟自己一樣X求不滿,想要自己的哈哈哈……
已經制定好計劃的單天王也高興地衝了澡,撲上了床。
等兩個人一起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曾小慍是被餓醒的,單禹行是被嚇醒的。
曾小慍醒過來之後還光著上半身就跑去打電話訂餐了,單禹行還坐在床上想著自己做的那個噩夢。單禹行夢到竟然有人跟自己搶曾小慍,這可怎麼了得!而且最重要的是,曾小慍竟然真的被對方搶走了,原因是曾小慍說自己JJ不夠粗!!
單禹行就這麼在打擊之下,震驚之中醒了過來。醒來發現是個夢之後,單禹行立刻被自己的夢shock到了。JJ不粗什麼的絕壁跟他沒關係!
單禹行鬱悶了,難道就是因為太X求不滿,所以才會做這種夢?
等曾小慍打完電話走過來,單禹行看了看餓成一臉菜色的曾小慍,默默地想:下次一定讓你看看老子的JJ粗不粗!
…
兩個人吃完早餐一起走出去,剛好在酒店的餐廳碰見劇組的人。導演坐在離他們最近的位置上,苦逼著臉攪著碗裡的粥,攪得還真有那麼點兒噁心……
“導演,幾點開始拍?”單禹行走過去坐下,曾小慍跟著走過去,一臉“我是路人”的表情。
只要不拍戲,單禹行就打算帶著曾小慍出去好好玩兒,要吃他之前,總要先討好一下他,讓他先高興嘛!等曾小慍高興完,自然就是自己高興了!
導演的一張臉苦逼地皺成了菊花,“單天王,跟你搭戲的那個龍套吃海鮮過敏了,送急救去了。我還在頭疼龍套怎麼辦呢?”
單禹行翻了個白眼,“龍套有什麼好頭疼的?”
“現在臨時去找不太好找啊,這個龍套雖說出場不多,但是個重要的角色啊!”導演默默地望了他一眼,繼續攪碗裡的粥。
單禹行嫌棄地看了看導演,“是哪個角色?”
“裡面那個叫小亭子的小太監。”
單禹行的嘴角抽了抽。太監……
“導演……”一邊的副導演猥瑣地碰了碰導演的肩。
“幹什麼?”導演不爽地瞪了一眼副導演。
“導演,我覺得有個人選就挺不錯的啊。”
“誰?”
副導演猥瑣的目光移動到了一旁cos假盆栽的曾小慍身上,“我覺得這個小哥兒挺好的。”
神遊天外的曾小慍慢慢收回思緒,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自己,這才鬱悶地指了指自己:“我?幹嘛?”
單禹行的嘴角抽得更劇烈了。
這傻逼副導演不會是想讓他家曾二貨去演小太監吧?
副導演看著曾小慍很認真地說了三個字:“演太監。”
曾小慍聽完之後眨了眨眼,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嗎?他就走個神的功夫,怎麼就莫名其妙要演太監了?
見曾小慍不說話,副導演又碰了碰導演的肩,示意導演去跟單禹行說。頭疼的導演打量了曾小慍兩眼,拋下手裡的碗,用加菲貓看豬肉卷的表情看著單禹行道:“單天王,您覺得怎麼樣?”
單禹行別過臉輕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