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單禹行死死盯著他的雙眼,說:“哪裡奇怪了?我覺得很正常,你很可愛,我就是喜歡你。而且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這需要說出去嗎?我為什麼一定要別人相信?你相信我就夠了。”
你相信我就夠了什麼的,真是太肉麻了,單天王我錯了,其實你真的很會演電視劇,臺詞說得這麼溜啊魂淡!曾小慍一邊臉紅一邊在心底咆哮。
單禹行又得意地笑了,“曾小慍,你不覺得你現在在我的面前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嗎?你為什麼會這樣呢?”
曾小慍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傻傻地說:“因為你害我受傷了啊,所以我當然得報復回來了。”
單禹行立刻反駁,“真的是這樣嗎?你真的不是因為被我寵慣了,所以你已經從心底裡覺得我不會把你怎麼樣嗎?曾小慍,你自己摸著心口說,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曾小慍愣住了。他想起了他最開始指使單禹行削蘋果的事,還有後來讓單禹行給他煲湯,他還是無限指使單禹行,單禹行還因為他修過水管,拖過地板,還給他擦過藥。想到這裡,曾小慍的臉不爭氣地紅了一下。單禹行還縱容地順著他,帶上了那隻小狗,等等,不對啊!他的骨頭呢?
曾小慍剛剛醞釀出來的溫情一下子就全部死光光了。他瞪著單禹行質問:“我的骨頭呢?魂淡,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你把我的骨頭託運到哪裡去了?”
單禹行:……
他覺得自己真的要被曾小慍這個二貨折磨死了,這麼嚴肅而莊重的時刻,他居然還想著他的狗!還想著他的狗!狗啊!他堂堂單天王比不上一條狗嗎魂淡!
見他不說話,曾小慍直接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服,一臉蠻橫,“喂,我的狗啊!”
單禹行撫了撫額,最終還是語氣低下去說了,“狗在醫院。”
曾小慍立刻著急了,把他的衣服揪得更緊了,整個人都貼了上去,“骨頭怎麼會在醫院?你對骨頭做什麼了?”
單禹行一臉崩潰:“我真的沒對你的狗做什麼,求求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思維發散啊曾小慍!”
曾小慍這才發現自己跑題好像跑得有點嚴重,但是狗也很重要啊。他乾咳兩聲,說:“要不,你先跟我說骨頭是怎麼回事,然後我就跟你說你想聽的話。”
單禹行伸出手托住額頭,他怕自己被這貨給氣死。“骨頭不是沒有主人的狗嗎?那再怎麼樣也得去寵物醫院檢查檢查,才能知道它有沒有什麼問題啊。”
“就是這樣?”
單禹行沒好氣地說:“不然你以為會是怎麼樣?”
曾小慍立刻做了個給嘴巴拉拉鍊的動作,然後才幹笑著說:“哈哈……我剛剛什麼都沒說……”
“曾小慍,你今天必須得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我……”曾小慍愣住了,他是真的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一個小記者會和一個天王明星扯上關係。
“曾小慍,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我可以繼續縱容你,你也可以繼續在我的面前肆無忌憚。你喜歡做記者,沒關係啊,你可以從我這裡獲得很多別人都沒有的爆料。曾小慍,我告訴你,跟女人談戀愛一點兒也不好,你還不如跟著我對不對?你看,我現在連家務都學會了,這麼好一個男人你從哪裡找?”
曾小慍抬頭望天,小聲嘀咕說:“怎麼全是往自己臉上貼金……”
單禹行哭笑不得,“那你覺得我哪裡不好?”
“你脾氣暴躁,會打記者,還愛恐嚇人,動不動就去讓人家老闆辭退人家,你還開車撞人,你還……對了,你還跟人牽扯不清!”曾小慍振振有詞。
單禹行瞬間覺得自己冤死了,他就做了那麼一件讓人辭退曾小慍的錯事,結果就對也是錯、錯也是錯了。這算是一生黑嗎?
“我跟誰牽扯不清了?”
“那個誰……韓影之。還有,還有方成崟。”
單禹行都快給刺激哭了,大聲辯駁道:“韓影之那是自作多情!方成崟那是我死對頭!親愛的你有沒有搞錯啊?”
“可是……娛樂新聞都說你深愛韓影之。”曾小慍無辜地對手指。
單禹行崩潰大喊:“老子現在深愛的是曾小慍!”
曾小慍立刻轉移開視線,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說:“……方成崟還送你鬱金香。”
“老子鬱金香花粉過敏啊!他送我鬱金香就是為了把我往死裡整!”
“可是……”
“可是什麼?還有什麼?”單禹行直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