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了...於是不得不摔鮮網啊!
明明都撤消了居然沒刪掉...
沒錯這倆是一個貨,前一個大餅嫌太爛就重寫了!
OTZ!這個不比牡丹傾國那個香豔文藝,這個會粗口,會虐,會虐來虐去!
☆、第一課 知恥(2)
秦頌說完,便給了高遠衣服讓他穿戴整齊下樓吃飯,這房子明顯是當初同時買下了兩層上下打通的,兩層樓各成一體,只有一個垂直的旋梯相連。
捏著餐具,高遠的精神極度緊張,此處不比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的樓上,這會兒周圍站著僕人廚子,萬一他要是讓自己趴在地上舔狗碗,自己估計真的情願一頭撞死在這屋裡了。可是,沒想到出了那間鋪著猩紅地毯的屋子,秦頌一舉一動都風度優雅,表現出無可挑剔的禮儀。
晚上,高遠睡的並不好,整個夜裡都在胡思亂想,一會兒是被秦頌挾持的女兒,一會兒是白天的屈辱,一會兒又迷迷糊糊的夢見自己殺了秦頌,等到終於要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房間的門被開啟了,高遠警醒的猛然坐起身,修長的身影揹著門外樓道的光正對著自己,不是秦頌是誰?瞥了一眼床頭的時鐘,六點整。
“秦頌,我不知道你有夢遊的習慣”高遠冷冷的開口。
秦頌向高遠走了兩,站在床邊,直到他右手抬起來高遠才看見他右手原來一直拿著繩子,高遠冷笑一聲,又想嘲笑,剛開口卻被尖銳的破風聲驚得一愣,尖銳的疼痛在胸口猛然炸開,哀叫一聲,趴在床上。
“啪”的一聲,房間的燈大亮,高遠有些不適的一手遮住眼睛,一手捂住胸前的傷口,來不及抬頭,就聽秦頌冷冷的說道:“不過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野蠻奴隸,有什麼資格叫主人的名字?”
漸漸適應了燈光的高遠趴在床上眯著眼睛打量著秦頌,一身貼身剪裁的皮質外衣,將身體的每一處優勢都凸顯的恰到好處,饒是高遠不適個同性戀,也覺得眼前的男人散發著讓雄性著迷的味道。
發覺高遠偷偷打量自己,秦頌彎腰捏住高遠的下巴將人從床上拉起來:“看夠了麼?”修長的手指輕輕觸了觸高遠顫動的睫毛:“奴隸這麼無禮的打量主人,是要挖眼的。嘖嘖,可這雙眼睛這麼讓人著迷,有些捨不得呢”
不知道秦頌打什麼算盤,高遠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冷冷的瞪著秦頌,咬著唇不說話。
“念你初犯,就賞你十鞭吧”秦頌放手後捏住高遠的被子猛的一拉,穿著睡衣的身體暴漏在空氣裡,胸前的布料滲著血跡,可見方才那一鞭真的不清。
“下來”秦頌轉身邁開長腿到角落的沙發上坐著。
高遠愣了一下,還是慢慢從床上走到秦頌面前,雙拳緊握,身上每一處肌肉都僅僅繃著,提防秦頌會再次揚鞭。
“今天是你當奴隸的第一天。不會的東西,我會慢慢教你,但是有些東西是你提前必須知道的。”秦頌悠悠的開口,像在拉家常:“比如現在,你一個奴隸,居然處在比主人還高的位置,是不可以的”
指甲深深陷進肉裡,手背青筋一跳一跳的在抖動,猶豫了三秒,高遠還是跪在了地上,地板的涼意透過膝蓋傳到雙腿各處,高遠覺得連骨髓都是冷的。
秦頌冷眼看著高遠跪下,並沒有追究他的猶豫,這個男人太過剛硬,得慢慢磨,太過心急,這珍寶會自毀。
“很好,作為奴隸其實比做一個人更容易,心裡想著主人,絕對服從主人就夠了”秦頌獎勵似的摸了摸高遠的腦袋問:“聽見了麼?”
平了平自己滿腔的怒氣,高遠低聲道:“聽見了”
“很好”秦頌站起身,腳似不經意般踢了踢高遠的腿間,似乎在暗示自己的優越處境,和正跪在地上的高遠的卑微。
“那麼今天,我給你上的第一課便是,作為奴隸,沒有資格穿衣服”
高遠心中冷笑,不就是想上自己麼?搞那麼多花樣做什麼?站起身挑釁的看著秦頌的眼睛,高遠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倒是秦頌對於高遠的挑釁並不在意,伸出食指在那沉睡的下身上下撥弄著,像在逗弄一直奶貓,幾下之後,那軟軟的肉莖微微站了起來,只見高遠正咬牙拼命忍著不呻吟出聲,輕輕一笑,收回手指在那緊實的屁股上拍了拍:“蠻敏感嘛”
高遠聰明的沒有接話,此刻他處於極度的劣勢,就算呈了嘴上痛快,接下來必然是更大的屈辱,於是拼命喘著粗氣,想壓制自己沖天的怒火,卻聽秦頌又開了口。
“樓上是專門為你設計的調教環境,昨天你是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