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露出呆呆的樣子,沒想到,這豬……
這豬居然睡著了,還打呼!尉遲勳扶額,要怎樣的粗大神經才能在第一次進入別人家裡就旁若無人地呼呼大睡。
蹲在花小見身邊,戳戳他的臉蛋,尉遲勳第一次這麼近距離仔細觀察長大後的花小見。
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臉上毛孔很細,毛髮也不濃密,因為他臉上沒有使用過刮鬍刀的痕跡,飽滿的額頭上長了一顆小小的青春魅力豆,內火太旺盛了。他好像是冒雨過來的,柔順的髮絲還帶著些溼潤,用手上的乾燥毛巾輕輕替他擦拭髮間雨露。花小見動動,稍微側了一下身,紅潤嘴唇還“吧唧,吧唧”咂吧了幾下,只有這唇沒有變,大小色澤跟小時差不多呢。小時候的他就活潑好動,一副運動健將的體魄,沒想到長大了還是這麼陽光,比小時候更耀眼。
青澀的記憶在見到花小見後慢慢復甦,那幾年暗無天日的生活讓尉遲勳漸漸忘記了童年的美好,只是為什麼是小見。
我怎麼忍心傷害你?你為什麼是他兒子?為什麼要當警察?為什麼是你?
尉遲勳閉上眼,吻上那張承載了美好記憶的唇,不敢睜著眼吻他,他如清晨陽光般乾淨清透的氣質讓尉遲勳的陰暗無處閃躲,光鮮的外面下,內在早已汙黑一片,尉遲勳把心和靈魂都出賣給了惡魔。要想得到救贖,代價就是背叛。
花小見覺得嘴唇癢癢的,像是被什麼小動物啃咬一般,慢慢睜開眼,出現在眼前的是尉遲勳放大的俊臉,那麼近,彼此呼吸可聞,那麼清晰,他微顫的長睫根根分明。他在吻自己?!
“啊?!!!”花小見受到驚嚇,連連往沙發裡面退。
尉遲勳笑著站起來雙手交叉環胸,一派悠然自得:“睡美人終於被王子的吻喚醒了,那麼請問睡美人,現在能吃晚餐了嗎?王子等了你一天,已經很餓了。”
尉遲勳半開玩笑似的鎮定,顯得花小見剛才驚嚇的動作看起來很矯情,我也是個男人,花小見暗中為自己打氣。
尉遲勳紳士地為花小見挪開椅子,花小見一屁股坐在上面,端起紅酒大喝兩口,不知怎地有些口乾舌燥。
尉遲勳舉起酒杯,邀約:“小見,一別這麼多年,為了我們的重逢,乾杯。”
“幹!”花小見豪邁地飲空杯中的酒。
尉遲勳只是淺呡了一點,指指自己的浴袍,笑著對花小見說:“小見,你自己先吃,我去換個衣服。”
望著尉遲勳的背影,花小見感到自己身上出現一種莫名的躁動情緒,一股熱流在體內四處亂串,著急地尋找出口。這種感覺好久不曾有了,青春懵懂時,經常有這樣的衝動,可是怎麼會?難道自己真的是gay?對方是尉遲勳呀,他不僅是男人,還是自己的同學和一直崇敬的人,完了完了,太邪惡了,墮落了。
花小見一直不停地自我檢討,沒注意到尉遲勳已經換完衣服出來了。
“小見,你覺得我穿警服怎麼樣?”
尉遲勳走到花小見面前,扯扯衣角將警服拉平:“小見?”
花小見愣了,確切來說是痴了,他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尉遲勳,他媽的,太帥了。
穿著白色警長服的尉遲勳,高傲挺拔,警服稜角分明的剪裁帶著些許禁慾的氣質,才沐浴不久的勳微溼凌亂的短髮和敞開兩顆釦子的衣領,恰好使得頸部優美的線條若隱若現,打破了制服的嚴謹。兩種截然不同的極端,禁慾和魅惑竟奇蹟般地完美結合,讓人不禁產生深層幻想,想窺探這身白色制服下的誘人身體。
制服肩章上的銀白國徽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幽幽銀光,蠱惑著邪思萌芽,刺激著人類最原始的征服本能,雄性荷爾蒙在旺盛分泌,慾望一觸即發。
花小見只覺得體內邪火升騰,氣血上湧,私處腫脹欲裂,鼻子癢癢的,有什麼熱乎乎的液體正往外湧出,擦擦鼻子,鮮紅色的液體順指流下。
鼻血?!花小見連忙用手捂住鼻子:“對不起,借用一下洗手間。”說完便旋風似地衝進了洗手間。
放了一盆水,將臉埋進水裡,真丟臉,居然對著一個大男人流鼻血,他穿警服的樣子又不是沒看過,雖然是很帥啦,不過……哎!真的墮落了。
“咔嚓”身後有人進來,隨後洗手間的門被鎖上。
“小見”
身體被拉起,花小見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尉遲勳抵在了浴室的牆上,有水珠流進了眼裡,花小見睜不開眼,只能僵硬地站著,尉遲勳究竟要做什麼?
尉遲勳久久沒有動靜,似乎在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