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我不管他是不是炎龍界的人,必須儘快查出他的底細,他的資料連我們「壹肆K」的資料庫都沒有,不是白人那就黑得徹底。小見的職業雖然會招惹到一些仇家,但是用迷(和諧)奸手法對付一個男人,這絕不是尋仇這麼簡單。”
“小見,可以說是我的軟肋,他單純容易相信人,又不肯受我保護,小時候那次綁架對他對我都是一種傷害,這次炎龍界強勢復出,明裡是和我們搶生意,但背地裡又在搞小動作,可能是想報當年滅幫之仇,我怕他們對小見下手,才讓川井崎以學習的名義去中國保護小見。”
眾人專心聽著,老大隻有在說起兒子的時候才會有這麼平靜慈愛的一面,雖然他平時不苟言笑,但是對手下及其家屬的照顧都很全面,十分有義氣,「壹肆K」成立至今十幾年,從中國到日本,從小幫到上市公司,從黑慢慢洗白,一路走來老大付出的艱辛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老大發出的指令,大家都會盡全力去辦。
中年男子嘆了一口氣,轉動了一下玉扳指,繼續說道:“我的老朋友委託我替他保護一批貨的運輸安全,說句實話「壹肆K」從黑洗白不容易,其中的艱辛大家都是知道的,我們脫毒已經很久了,我知道大家都不想再沾染上這東西,但是我這位老朋友對我有知遇之恩,可以這樣說,如果不是當年他好看我,力挺我,那麼「壹肆K」就不會成立,更不會有今天的碩果,大家都是這些年一直跟隨我的兄弟,我不能獨斷獨行,所以我想問問大家的意見,是幫還是不幫?”
眾人沉默了,說句心裡話,販毒的都知道毒這玩意兒沾不得,輕則前途盡毀,翻身無望;重則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壹肆K」好不容易能從黑暗中重見光明,如果這筆生意處理不當,大家光鮮的生活又將被打回原型,成為過街老鼠。可是,老大都這樣說了,又不能拒絕,真是左右為難。
這時花澤宇說話了:“我覺得這筆生意可以做,父親!”
“哦?澤宇,說說你的看法。”
花澤宇推推眼鏡站起來:“父親已經說了,你那位朋友對你有莫大的恩情,俗話說得好: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做我們這行,義氣是非常重要的,雖然我們已經洗白了,但是在行內始終還佔有一席之地,如果父親拒絕幫助那位朋友,肯定會對我們「壹肆K」的聲譽造成影響,而且我們只是保護他們的貨品安全,並不參與其買賣,退一萬步說,就算出了紕漏,我們也是在暗處,完全可以全身而退,這筆生意對我們來說全無風險,可以接收。”
花父審視著花澤宇,臉上表情複雜不定,說不出是喜是憂。
“既然澤宇提出了看法,那大家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大太子發了話,誰還敢說不字呢。花澤宇平時不大愛說話,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的時間也不多,但是「壹肆K」里人人知道他的厲害,表面斯斯文文帶一副無框紫架眼鏡,說起話來嘴角掛笑,慢條斯理的,可是做事卻是心狠手辣的,「壹肆K」還在涉黑的時候,花澤宇那時候才十六七歲,一次他主動要求接貨,沒想到訊息洩露,警察竟事先佈下埋伏,面對警察的圍追堵截,他一點都不慌亂,用左輪手槍僅有的六顆子彈射傷了四名警察,其中一顆打在一個警察的喉部下方。事後,花澤宇聽到有人談起這事只是淡淡一笑,還坦言自己的槍法不夠好。
未成年的孩子,第一次遭遇槍戰,沒有表現出瑟縮驚慌的樣子,反而跟警察持槍對峙,要怎樣的膽量才能達到這樣的境界,而且花澤宇有嗜血的愛好,打架砍人也沒少參與。花爸爸對此也深感焦慮,兒子的兇狠有趕超自己的態勢,本來該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自豪,可花爸爸卻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走上自己的舊路,所以經常在花澤宇面前提起花小見,花爸爸不知道他這樣會讓花澤宇心靈受創,自從花小見出生,父母的寵愛就被他全部奪去,無論花澤宇表現的多麼優秀,總得不到爸媽的衷心讚揚,花澤宇的心理慢慢失去了平衡。
“既然大家沒有異議,那麼我們就接下這筆買賣,因為是在中國境內交接貨,所以必須要會中文的人去做,至於負責人……”
“父親,我手頭正好沒事,很多年沒有回國去看看了,既然這個提議是我提出的,那麼請父親讓我去辦,我能保證這次買賣的順利完成。”花澤宇毛遂自薦,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示自己的實力。
花父望向川井崎,川井崎略微點了點頭。
“好吧,就交給澤宇去辦,不過,我不希望這次發生什麼流血事件,更不想牽涉到警方,如果你有機會見到小見,就告訴他,他媽很想他,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