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裡勾起了你的慾望啊……”
印風看看周清哭天嚎地的悲慘樣,不耐煩地捶了他一拳,“別他媽鬧,我說真的,今晚跟你睡。”
二胖止了嚎啕,抬頭疑惑地看向印風,這會語氣終於正常:“到底怎麼了?”
印風嘆息般道,“剛剛我傷了人,被他看到了。”
二胖覺得很奇怪,“看到就看到唄。”
“他沒見過血。上回對毒龍下手,他還打了我。”
二胖這回的驚恐是真到了眼底,“他……他打你?他打你!雲老大都沒那膽子打你,他……他……”
印風聳聳肩,回頭對周清一笑,“我到這會兒,才忽然發現我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做事情的方式,對生活的態度都不大一樣。我……不大清楚了,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鍾明忽然推開房門,面無表情地拽起印風。他知道偷聽不好,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站在了門口,以至於連原先打算去排掉的尿都被他憋了半晌。直到聽到那一句“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恐慌了起來,徹底忘了尿尿。
二胖眼睜睜地看著印風被人踉蹌拉走,忽然覺得,一物剋一物啊,世界真是奇妙。
鍾明把印風拉出房門,迫不及待地把人摁在了牆上,低頭狠狠地吻住。其實那也算不得吻,簡直就是野獸般的啃咬,好比幼獸被拋棄時的焦躁。印風一邊忍疼,一邊輕輕拍撫鍾明後背,鍾明狠狠地叼住印風的脖子,用牙齒研磨著。印風倒抽一口冷氣,“行了,別發瘋,我們回房說。”
鍾明如做錯事的大孩子般,跟著印風回了房間。
印風關上門,正視了鍾明,道,“前些年的日子,我口頭上曾跟你說過,這日子不好混,可我還是回去淌了這泥水,我剛剛其實仔細想過了,現在也跟你提兩個方案。”
鍾明看著他,點頭,“你說。”
“第一,你忍,忍到我結束了這檔子事,我們安安分分過日子;第二,你等,我們先分開,等到我不摻和這些了,你還想和我在一塊的話,那我們繼續在一塊。”
印風說完,坐到了床邊,習慣性地從床頭抽了根菸叼在嘴裡,點著了沉默地抽著。
鍾明筆挺地站在那,西裝上一塵不染,皺著眉頭的樣子,顯然是認真沉思。印風想想自己,再看鐘明,忽然覺得他像是個從天而降的仙女。而自己多多少少有些配不上他。印風於是煩躁無比,叼著煙站起身,嘴裡邊噴著煙氣邊道,“我今兒和二胖睡,你慢慢想。”
他越過鍾明的肩膀,打算開門,然後他就被鍾明輕柔而堅定地帶進了懷裡。
鍾明從背後摟著他,就覺得印風身上偏涼。他把下巴擱在印風肩上,一雙圓圓的眼睛轉也不轉地盯著地面,“我從沒這麼喜歡過一個人,你別這麼說,我難受。”
鍾明一手攬了他肩膀,一手越過腰捂著印風的肚子,似乎是想把自己的體溫傳給那冰人:“我是真想和你過日子,好好地過日子。”
“呸!”印風猛地吐掉口中煙支,轉身走到床邊,惡狠狠地瞪著鍾明道,“上床!我們上床!”
印風三兩下把兩人剝光,在鍾明驚愕的眼神中,印風騎在他身上狠狠地往下坐。他慘白了一張臉,額上滿是冷汗。鍾明也不好受,下‘身被他蹭得由硬到軟。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印風終於坐了下去,同時鍾明在他體內又一點點地硬了起來。印風面目猙獰地動作,嘴唇都被咬得犯了白,可後面那裡卻越發地順暢起來。鍾明覺得怪異,順手一摸,摸到一手的鮮血。
他驚慌得幾乎又要軟下來,手忙腳亂地去握印風的腰,血漬就被黏在了印風的腰間。印風一張臉紙似的,說,“你弄傷我了,你可不準把我丟下。”
鍾明腦子裡嗡地一下,腰間就用力坐了起來,他把印風抱在懷裡,一手摁著印風腦袋,賭咒發誓一般,一字一句道,“肯定不會,以後都不會。我不管你的工作了,你儘量少沾點血腥,反正你安全就好,我肯定一直陪著你,分開那些話,你再也別說。”
印風虛弱地笑笑,幾乎要暈過去。
被這麼一打岔,鍾明是徹底軟了。
印風仰躺在床上,這麼點疼他還忍得過去,於是他看著鍾明光溜溜著身子哆嗦了跑去打水,又晃盪了那玩意去拿藥箱,覺得心裡又是滿足又是好笑。一切處理完畢,印風被當作至寶般護在鍾明懷裡,他手裡把玩著鍾明那物,很是愧疚道,“小弟,你受累了。”
鍾明哭笑不得,只把印風緊緊抱在懷裡,按熄了床頭燈,“睡吧,明早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