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劍東每一次都將他的屁股高高抬起,讓自己的分身幾乎完全離開他的後穴;然後再猛得鬆手,任由他自由落下,將那肉物再深深地吃下去。
因為重力的原因,那雄壯的陰莖每一次都會盡根沒入,頂進張凱體內深處,將那處緊窄但已經被精液潤滑好了的密穴狠狠貫穿。
“啊~~太深了~~唔~~~”還沒被這麼操上幾下,他便有種快要被埋在體內的肉物戳穿了的感覺,忍不住叫了起來。
後庭裡幾乎所有角落都被炙熱的巨棒侵略擦磨著,迴圈往復毫不停歇。他每一次都覺得自己不會被幹得更深,但下一次長驅直入的分身總會探入他菊洞裡更為隱秘的地方,沒有絲毫憐憫地將那裡拓開佔滿。
徐劍東聽到他的哀求,不但沒有變得溫柔些,反而變本加厲地在他落下的時候用力將他向下一壓。
“啊啊啊~~要破了~~~嗯~~~破了~~~”身下猙獰的巨物一下子完整捅入自己的密穴,就連相伴兩顆玉球也似乎頂入了一些,張凱被操入了從來沒有過的深度,一下子尖叫著無力地靠在了侵凌自己的人的懷裡,斷斷續續地喘息著。
可是他已經高潮了三次,早已疲憊不堪的玉莖,卻在被頂入的那刻高高地翹了起來。
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伸手去撫摸自己的下體,雙手卻突然被拉著,然後碰觸到了一根更為炙熱的東西。
“輪到你給主人打磨巨劍了?”將目睹這番春宮後早就腫脹不堪的陰莖放到他掌心,唐堰開始捉著他的雙手在自己雄壯上“做業”。
被前後夾擊的阿宅早已經在後面近乎疼痛的激烈快感中失去理智,聽到身旁的人說話只是下意識地向那個方向看去。
但他看到的卻不止是唐堰,還有唐堰身後的一面鏡子。一面映著他現在如何坐在一個男人懷裡被對方激烈地從下面貫穿操弄,又如何毫無廉恥地用雙手摸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打著飛機,還有如何在沒有得到任何愛撫碰觸的情況下就已經下身腫脹到快要射出的鏡子。
但他此時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羞恥了,相反,那個鏡中自己的悽慘而淫蕩樣子讓他感到一種隱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