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誰是天王不重要了——”

“是是是,老大,別囉嗦地試圖對我進行世界觀改造了,總算事情都告一段落,戌那混蛋也遭了應有的報應,真是大快人心!”冉冰一邊誇張地按喇叭,一邊說笑,高興極了。

那天戌最後還是沒有眼睜睜看著我嚥氣,在最後的時刻叫來了醫生。

“因私藏殺人犯、嫖/娼等罪名,判處有期徒刑五十五年!”冉冰的話還再繼續,“我們一定要好好慶祝一番……喂喂,你走什麼神啊?等會吃什麼?我請客!”

“……想吃麵條……”我答。

“哈?”

“手工麵條,放點青菜,放雞蛋……”我解釋說,還一邊做手勢敲雞蛋。

“噗!你確定要吃那種東西?”

“嗯。”

“那好吧,去我家!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廚藝!”冉冰爽快地答道,再次加大了馬力。

……

歲月靜好,如車窗外溫暖的陽光。你卻不在這裡……會在哪裡呢?

……

(二十三)終冉冰的演藝生涯如日中天,不久便被世界知名導演丟擲橄欖枝,前往好萊塢發展。

後來我又去見了一次Seven公司的總裁任正鴻。我拒絕了他想將我重新納入旗下的好意,卻也贖回了自己的自由。

臨走前我最後說,“父親欠下的債,我一定會靠自己的努力還清。”說完這句話,我感到了九年多來從未有過的輕鬆。

憑著名校畢業的學歷和還算結實的身體,我白天在一家公司當程式設計師,晚上就跑去泰康酒吧打臨時工。化名白起。

我每天都記得打哪個熟識的電話,聽著它從關機到停機到使用者不存在。

依然不放棄。

我不相信奇蹟的存在,但是我相信我自己。

【五年後】我時常會做夢夢到景行,夢中的他還是小孩子的摸樣,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雙膝,卻不再哭了,重新對我露出燦若陽光的笑顏。我也笑。我們兩個就這樣一起安靜地等待天亮,什麼話也不說。

我從未問起過他,究竟曾經是否愛過我。我總是無比的堅信,他對我的心情,一定就像我對他的心情一樣。而和這個信念同樣堅定的是,我相信他在世界的某個地方等待著我,為了相遇的那一天。

五年的時間,讓我成了這個城市再普通不過的上班族一員。每天重複卻又忙碌的生活讓我的心充滿了平靜。但我從沒想到,我所有的從容會噶然而止,在他重新出現在我面前的那一天。

城市的夜色一如既往的車水馬龍。

今晚酒吧的生意並不多,往往在這種時候,我總喜歡坐在和景行相遇的那個地方往窗外看,發呆也很開心。

不知過了多久,吧檯前忽然坐了一個人。我僅僅是用眼光的餘角掃過他,就禁不住讓我的心臟狂跳起來,全身的細胞都好似在這一瞬間被點燃。

這個背影——絕對不會認錯!除了他,不會是別人!

我屏住呼吸,生怕一個不小心,他的身影就會憑空從我的眼前消失,如同夢中的每一個黎明前。直到確定我此刻伸手必能觸及他那刻,我再也忍不住地,從身後抱住他,這個熟悉的體溫和味道,我還未開口,聲音卻已經剋制不住地哽咽了。

“我……”努力了很多次,卻再多說不出一個字。

他卻也不驚訝,安靜地任我抱著,和我一樣,還未開口,但笑意已經瀰漫在嘴邊。

“我也很想你。”他很輕很輕地說,慢慢轉過身,回抱住我,“墨起,我也好想你。”

我再說不出一個字,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的聲音就在耳邊,如此真實,柔軟綿長,帶著令人安定的力量:“非常……非常非常……想你……”

……

分不清日夜交錯的光與暗。

分不清痛苦仰或是歡愉的囈語。

在熾熱的懷抱中擁有彼此。

整個臥室裡充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強烈的佔有。

我所有的思緒都變得空白,只有遵從自己的本能,讓一切都回到原始。

在數不清的第幾次迸發後,腹部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我大口喘著粗氣,掙扎著抬起頭,看見一柄鋒利的刀尖冷笑地閃著寒光紮在我的小腹。

這一刻終於還是來了。

男人的手緩緩從刀柄離開,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他、好嗎?”我捂住傷口,任溫熱的血流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