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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如果有一天,安塞爾這樣把全身的重量壓在他身上,那他到底能不能承受的住?

因為不愛,手才不會抖,做的緊急處理也是可以用完美來形容。可是如果是安塞爾,他能保證不失去理智,能保證手不抖一下的完成緊急處理麼?

他記得有一次和C去造訪毒販子,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埋伏,為首的人顯然是要報復C,不過無良的C以一句“我是個女人。”把蘇小南當成了誘餌。

男人,或許都有天生的保護欲,他冷笑了一聲,下了車。

那片地域他並不是很熟,左拐右拐也就進了死衚衕。左半身已經是血跡斑斑,他突然覺得這群毒販子就是蠢蛋,開槍打人都不知道打對稱點,為什麼都是左半身中了槍,搞的他走路都開始有些不穩。一定是左邊太沉了。蘇小南這樣想著。

安塞爾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視線開始模糊了。

他清楚的感覺到手術刀的觸感,沒有麻藥,自己也失去了對痛的掙扎。其實男人是很難忍受痛苦的。因為男人用的麻藥總是比女人多,他給那麼多人做過麻醉,總覺得女人簡直是個神奇的物種,如果你笑著對她說,不痛不痛,那麼即使減少了麻醉劑的用量,女子也可以忍耐疼痛。事後問起,她只會說,真的沒有那麼痛。

真的沒有那麼痛。

他清楚的感覺到金屬冰冷的觸感,清楚的知道動刀的那一刻還沒來得及注射麻醉劑,他清楚的知道,這雙手的堅定,這是個多麼好的醫生,臨危不懼,鎮定自若。

這又是個多麼無情的醫生。

蘇小南突然有些慶幸,自己因為失血過多已經看不清眼前人的臉,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很怕,看的太清楚,就真的痛了。

其實真的沒有那麼痛。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像是個自我麻醉的女人。女人總是比較能忍耐疼痛的。

C始終是沒有跟維爾透露任何情報,只是說自己累了要回酒店睡覺,夜晚的時候卻站在了醫院頂樓。

“喂喂,這可不是酒店客房。”蘇小南滅了煙,回頭看著這個剛剛踏上屋頂的女人。

“這也不是吸菸室。”C向蘇小南走去。

“怎麼,又有怎麼要指使人的事情?”蘇小南問。

“我是在想,你的命夠不夠賤。”C答非所問。

蘇小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