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哎,有件事不知道包沒有爽跟你提過?你和包爽現在走到這一步,我可是你們的媒人。”
聽到這兒,黎榮軒好像有了興趣,轉過頭來看他。
“當初要不是我給了他那張邀請函,他恐怕一輩子都不認得你。”
黎榮軒思索片刻,明白過來,剛想點個頭說聲謝,那楊嶸嶸又自言自語道:
“不過我就不明白可,包爽到底喜歡你哪一點?你這個人又冷、佔有慾又強,是他過去最最嫌棄的型別。而且吧,他過去搞過那麼多男男女龘女,也沒見他對哪個上心的,我問個問題,黎少可別介意——你該不是真給他灌什麼洗龘腦藥了吧?”
話說,那楊嶸嶸知道包爽跟黎榮軒真在一起以後心裡頭一直很不是滋味,如今看他倆手上戴著同款的戒指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說話難免尖酸刻薄了點。
黎榮軒一聽這番攏起眉頭,頓時正妻氣場大開,想義正言辭地告訴他少多管閒事,自己和包爽的事由不得外人多嘴。
而包爽卻恰好在這時候過來了,手裡還拿了杯橙汁。
“毛羊羊,你怎麼跑這兒來了?我大表哥催你過去打牌,趕緊的。”
“我在這兒休息一會兒,你先替我頂一陣。”
“都給你頂半天了,大表哥肯定出千,我就沒贏過,受不了了都。”
“看你沒用的,行,那我去了。”
楊嶸嶸一走,包爽就坐了他的位置,見黎榮軒在喝綠茶。
“哎呀,夜裡喝這個回頭又得失眠了你。”
說完,把手裡的橙汁跟他換了。
交換的時候發現他手冰涼,就拿過來握在手裡,問他是不是冷氣開太足了。
要照往常,黎榮軒肯定嫌人多不好意思,這回卻特別配合。
包爽正覺著奇怪,黎榮軒竟然主動坐近了,靠著自己湊上兩片嘴唇索吻。
這麼好的機會,不親就可惜了,包爽也沒想太多就特別投入地跟他親在一起。
另一邊,有人在喊:
“毛羊羊,該你摸牌了,往哪兒看呢……哎喲,爽哥也真是的……肉麻死了……”
散了的時候,包爽是叫他表哥夫和一個大個子兄弟,一人抬腿,一人抬上身給弄上車的。
他自個兒醉得一塌糊塗,連車門在哪兒都摸不著。
七月的天,抬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完事兒後倆人都熱的一腦袋汗。
許楷祺心疼他家阿輝,就罵早已不省人事的包爽。
“光知道說大話,還什麼‘不醉不歸’、‘隨便喝’。靠,到最後別人全挺著,就他倒下了,真他龘媽沒用!”
阿輝趕緊讓他少說兩句,示意他黎榮軒正側目過來。
許楷祺向來不把任何人放眼裡,跟著翻個白眼,“我說的都是事實。”
其實包爽的酒量還是很不錯的,只是今晚被一碗53度的白酒給放倒了。
當然也怪他自己太欠,喝了一輪都微醺了,偏盯上人家阿輝要跟他喝。
許楷祺的男人阿輝是個二愣子,一聽要拼酒有點囧,拿手習慣性地摸龘摸圓溜溜的後腦勺。
“那個……表弟啊,其實我不太能喝酒……”
包爽想,那好啊,要整的就是你這樣的。
再說了,平日裡老叫許楷祺欺負,總算能欺負下他男人要點本回來。
於是裝得特爽朗,拍拍他肩膀,說:“沒事兒,隨便喝點就行。”
阿輝還是有些為難,“我不能喝,喝多了,祺祺嫌我臭……”
“哎喲,哪能啊,我大表哥多稀罕你,怎麼會嫌棄你呢?喝吧。”
許楷祺看他表弟上趕著要作死,就由著他,說:“沒事兒,今天包爽最大,聽他的。”
“嗯……好吧。”
只見阿輝直接拿了個乾淨的空碗,開了瓶茅臺直接灌滿……
對著包爽特爽朗地一笑:“我龘幹完,你隨意。”
包爽懵了,看他咕嘟咕嘟喝了一碗,跟沒事人似的,頓時覺著腿都軟了。
黎榮軒在邊上勸他別喝。
包爽想怎麼能不喝?在老婆和親友面前啥都可以失,就是不能失了面子!
於是也硬著頭皮給自己弄了一碗。
喝完沒一會兒就pia的一聲倒下了……
包爽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怎麼給弄上車,怎麼回的家統統記不得了。
只知道自己躺在柔軟的地方,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