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一般了,我們就是想幫忙大概也幫不上什麼。
“樂直,你穿什麼去?”唐彬看著我,“穿西裝吧。”
我拿起西裝,看了一眼:“我還是穿那個吧。今天這個日子挺重要的。”
唐彬看了一眼我的手:“你搶新郎的風頭啊。”
我哈哈笑了起來,穿上了那套只穿過一次的中山裝。
我們按照規定的時候來到教堂,我倆都不是什麼激進分子,不想在神父面前把身份暴露,雖然朋友知道估計也不會說。
我長這麼大頭一次進天主堂,裡邊很安靜,和電視裡演得差不多。天津最大的天主教堂很漂亮,五彩的壁畫和高高在上的屋頂給人一種祥和的感覺。天主教的“神仙”們長得漂亮,一般不會讓人有恐懼心理……
我手裡拿著蘇怡婚禮的程式——郭正心弟兄蘇怡姐妹結婚感恩禮拜程式,找到了合適的位置坐下來。旁邊是藍馨和她的孩子,還有樸正歡和崔蓮姬,路小天齊書白也來了,老姐的孩子太小放家裡了和她老公兩個人來的。
序樂聲響起,郭正心入席了,然後是結婚進行曲,蘇怡挽著她父親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我們全體起立,唱詩,牧師開始禱告。
牧師問郭正心:“你確信這個婚姻是上帝所配合,願意承認接納蘇怡為你的妻子嗎?”
郭正心:“我願意。”
牧師再問:“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當以溫柔耐心來照顧你的妻子,敬愛她,唯獨與她居住,建設基督化的家庭。要尊重她的家庭為你的家族,盡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終身。你在上帝和眾人面前許諾願意這樣嗎?”
郭正心微笑著回答:“我願意。”
牧師開始問蘇怡:“你確信這個婚姻是上帝所賜予,並願意承認郭正心為你的丈夫嗎?”
蘇怡回答:“我願意。”
牧師:“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當常溫柔端莊,來順服這個人,敬愛他、幫助他,唯獨與他居住,建設基督化家庭。要尊重他的家族為本身的家族,盡力孝順,盡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終身,你在上帝和眾人面前許諾,願意這樣嗎?”
蘇怡:“我願意。”
我們開始鼓掌,熱烈的鼓掌,整個這個過程,我一直是微笑的,而且特別想笑出來,這種形武的婚禮不錯,挺好玩兒的,讓你在上帝和眾人面前發誓,笑死我了。想後悔都不成,可惜我不是教徒,也無緣讓神父問我這話了。
婚禮儀式結束以後,我們來到飯店開始吃飯。
好久沒見的朋友有一大堆,整個的飯局還是中式的,安排在一個不錯的魯菜館。
晚上喝了不少酒,我和唐彬告別了朋友,從路邊往家走。
“樂直。”唐彬叫住我,
“嗯?”我看他。
“心裡彆扭嗎?”他笑笑問我。
“彆扭什麼?”
“蘇怡結婚啊。”他聳了聳肩膀。
我趕緊上去捂住他的嘴:“你他媽喝多了,讓她老公聽見還以為我跟蘇怡有一腿了。”
他哈哈大笑著推開我的手:“我是問你看到人家結婚,心裡是不是彆扭了。”
我歪著腦袋看著他:“我彆扭什麼?”
他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繼續往前走:“你彆扭什麼,還用我說嗎?”
我沒說話,就這麼往前走著,嘴角一直向上揚著,走到了海河邊,我拉著他,走到臺階,到了一個可以親吻到河水的地方。
唐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空氣真不新鮮。”
我笑了起來:“你彆扭嗎?”
唐彬笑著看著我:“不彆扭。”
我看著他,藉著酒勁兒,穿著中山裝轉身衝向海河:“龍王爺!您老人家聽好了。衛嘴子艾樂直衝您起誓!我願意和我身邊兒這個京油子唐彬過一輩子,情願一生不娶!斷子絕孫!要是我反悔,就讓燕山崩塌砸了北京城,海河氾濫淹了天津衛!”
我喊得嗓子有點兒啞,回頭兒看了一眼唐彬,他眼珠子剛掉下來,拿下嘴唇給接住了。
“弄麼了?”我哈哈笑著看著他。
他老半天沒說出話來,一些出來散步的都讓我給嚇跑了。
又過了幾分鐘,唐彬才反應過來:“樂直。你責任重大。”
“弄麼了?”我又問。
“京津三千多萬人就這麼揹你老人家的肩上了。”唐彬說的時候愣是沒樂。
我笑笑:“責任才能使咱進步。”
“那你也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