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ia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romy seas;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嘴張大!要不要我嘴對嘴的教你!你張這麼小,是英語嗎?雙母音!注意停頓。”古東飛在一邊吼著,我只好硬著頭皮重來。
“不行!要連音,你當這是日語啊,一個字一個字兒的唸完了就完了,把詞末的子音和詞首的母音連起來!”
折騰到半夜十二點多,我都快困死了,殺千刀的古東飛還對我不滿意。
“先回去吧。明兒再說,太晚了。”
“別明兒了,你先消化一下,週末的吧。”他笑了笑,“天天這麼出來,唐彬該吃味兒了。”
我笑笑:“好,週末再說吧。”
我晚上到家,直接開門進去。
唐彬在那看電視,轉頭看著我,伸出食指朝自己那個方向勾了兩下。我笑笑,朝他走過去。
“幹嘛去了?”他笑笑。
“回我們家了。”我坐在他旁邊兒。
“樂直,你不買輛車?”他問。
我搖搖頭:“不是有一輛嗎?我現在打車方便。”
他沒說話,接著看電視。
我和古東飛約好了每個星期六的下午去學英語,其它的時候,一般都是回家吃飯,然後下下棋,看看電視,再者就是出去跑跑步,回來上上網再不就是上上床。
唐彬喜歡這種生活,我也很喜歡。
冬天快到的時候,我的英文歌已經進步到了一定的水平了,蘇怡也要訂婚了。
“這BK的,還訂婚?直接結了不就完了。”我笑笑看著蘇怡。
她把我、樸正歡和唐彬約到我們第一次吃飯的那家小肥羊。冬天的時候,圍在一塊兒吃火鍋兒,倍兒暖和。
“先訂吧。訂了再說。”蘇怡微笑了一下。
“樂直,你是不知道,蘇姐姐平時在公司別提多良家婦女了。走道兒的姿勢都跟原來不一樣了。”
“晚上咱唱歌兒去?”唐彬笑著問蘇怡。
“唱歌兒,我現在都不唱了。”蘇怡照樣微笑地說。
“怎麼著?”我瞪眼兒看著她,“咱忍得住那癮嗎?”
“我們平時都唱詩。”蘇怡說完,小口一抿吞了片兒羊肉。
我和樸正歡都沒忍住:“好麼,你這真是……”
“結婚的日子定下來了嗎?”唐彬問她。
“定了,三月份,教堂都定好了。”蘇怡說。
“好麼,在教堂結啊。”我嚇了一跳。
“當然了,我現在也是天主徒來著呢。”蘇怡抿口笑。
“白瞎一個天主了。”樸正歡暍了口啤酒、
這句話沒把我給笑死:“怎麼……怎麼說話呢你,這哪是白瞎天主,明擺著把咱姐姐給禍禍了。”
“你小BK的,改不了了哈。”蘇怡瞪了我一眼。
唐彬看著蘇怡:“就你這素質的,嫁過去受得了嗎?”
蘇怡拿過唐彬的煙,點上一根:“結了再說,老孃現在先忍著,結了婚就好了,他們家這樣兒的福音派教徒,不允許離婚的。”
我抹了一把腦門兒上的汗:“你以後還不得折騰死他。”
“死了哪成兒,那是我老公,死了我不成寡婦了。”蘇怡瞪了我一眼。
“你們這還沒結婚呢,哪來的寡婦啊。”樸正歡問。
蘇怡想了一會兒:“準寡婦。”
回到家,京片子坐床邊兒看著月曆牌兒:“衛嘴子,還有倆月過年了。”
我回頭看看他:“今年上哪兒過去?”
“在咱自己家唄。對了,把藍馨叫過來吧。”唐彬看看我。
“你還真敢提。”我把內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