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不要命了?”
蔣維疼的直呲牙,在疼痛減輕的時候,慢慢放鬆下來,跟著拉開車門跳了下去。
周圍圍了不少群眾,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
被撞的男人看到蔣維鮮血滿臉,咧著嘴說:“你沒事兒吧?要不先去醫院吧,過後咱們在處理這事兒。”
蔣維甩了甩手,不少血滴被甩在路面上,很快氳成一片黑色的斑點。
“沒事兒,等交警來吧。”蔣維捂著腦門靠在車門上。
男人見蔣維如此執著,就沒在說話。
交警趕來時,是在五分鐘之後,為首的交警在現場進行了拍照,跟著瞧了蔣維一眼:“要不要去醫院?”
蔣維嬉笑道:“不用了,你丫又不是不瞭解我,皮糙肉厚的。”
交警瞪了蔣維一眼沒說話,隨後進了車裡,蔣維抻脖子往裡瞧了兩眼,只見他拿著電話,嘴巴不停的說著什麼。
蔣維看了一會兒,見他從車裡下來,趕忙撇過臉不在看他。
“從現場來看,你是全責。”交警拿著本子記錄著。
蔣維知道是在他說,沒回頭說:“是我走神兒了,這事怨我,我願意負全責。”
“你倒爽快。”交警低頭邊寫邊說。
被撞的男人在一旁指著車說:“我這車剛買還沒三個月呢,你丫撞誰不好,偏偏撞我?”男人一臉的心疼。
蔣維說:“實在抱歉,這事兒我的責任,我負全責。”
男人翻了個白眼。
就在圍觀群眾散開之後,一輛黑色現代停靠在了路邊兒,跟著從車裡下來一人,臉色陰沉不帶一絲笑容,眼中迸射著殺人的光芒,只見他走進蔣維,冷聲道:“你丫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蔣維注視著高安,咧嘴笑道:“哪能啊,我還沒活夠呢。”
高安瞪了他一眼,抬手解開制服的扣子,回身走到為首的交警身旁說了幾句,隨後來到蔣維身旁:“去醫院吧。”
“嗨,屁大點事兒,去什麼醫院啊。”蔣維裝模作樣道。
高安冷冷一眼:“別廢話,上車。”
蔣維撇撇嘴,沒敢吭聲,跟在高安身後鑽進了車裡。
“哎……疼疼疼。”
此時,蔣維正坐在椅子上,等待醫生的檢查。而高安卻趁著這個空檔,伸手在他腦門傷口周圍按了幾下。
高安撇撇嘴:“大老爺們兒還怕這點兒疼?”
蔣維捂著腦袋不服氣道:“大爺的,這傷的是腦袋,不是屁股。”
高安噗嗤笑了:“我看和屁股沒差。”
“滾蛋,我丫都疼死了,你還出言挑逗,有意思嗎你。”蔣維只覺著腦袋一顫顫的疼。
高安盯著蔣維看了幾秒,輕聲道:“行了啊,一會兒縫兩針,在打個破傷風就能回家了。”
“縫針?這哪行啊。”蔣維急了,連忙說:“這可是在臉上,縫個針到時候留了疤,跟趴了條蜈蚣似的多噁心,不縫。”
“你還挺在乎自己的長相啊?”高安笑道。
蔣維說:“那當然了,我現在唯一的資本就是這張臉了,如果縫了針,往後誰還要我啊。”
“就算沒留疤,你也照樣沒人要。”
蔣維不服氣說:“那可不一定,有個人肯定要我。”
高安皺著眉,詫異道:“誰啊,說來我聽聽。”
蔣維嬉皮笑臉道:“名字我就不說了,說了你丫也不知道,不過我能告訴你,他對我可好了,雖然表面上裝沒事兒,可心裡對我熱乎,賊心疼我。”
高安不是傻瓜,聽得出蔣維說的是誰,倒不是他自作多情,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就在高安接到交警馬軍的電話時,他的心咯噔一下沉了,縱然馬軍一個勁兒說沒什麼事兒,可他還是擔心著。
蔣維見高安發愣,不由得揮揮手:“丫想什麼呢?是不是覺著有人寶貝兒我,你心裡不舒服啊?
高安蹙眉揮開蔣維的手,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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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終於回來了!
這2天去了鮁魚圈玩,那邊沒有網啊沒有網,我想更新都無能為力啊!
本來想著到了那邊,白天玩,晚上回來更新的!
結果……嚶嚶嚶。
也沒來得及跟大家請假,真是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