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其他人,幾乎每個人都被臺上兩個漂亮的人所吸引。拿過服務生遞過來的單子,容恬隨口問道:“你們這裡挺特別的,怎麼還有搖滾現場演奏啊?”看到了二少的容恬心裡很踏實,開始跟服務生聊天。“怎麼你們這兒全是男的?”周圍看到的全是男人,容恬接著又問了一句。
那個服務生看樣子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菜鳥一隻,還不懂什麼見人說話留三分的道理,有問必答的把聽來的、知道的、證實的、未經證實的一股腦的全倒給了容恬。
據說這個酒吧是老闆為了自己的戀人所開,原本只是玩票性質無所謂好壞,只因為那戀人喜歡調酒,老闆不放心所以才自己開一個,也算是熟悉的朋友找一個聚堆的去處。本來算不上什麼,也沒有說給酒吧定性什麼客戶人群,但可能是物以類聚,反正來這裡的人漸漸的開始單一化,清一色的男人。至於是不是,各人心裡有杆稱,各自去衡量吧。臺上那個漂亮的男人是老闆他們的同學,聽說曾是老闆的情敵,但是也是最好的朋友,情場上的競爭失敗卻無損他們之間的友誼。這個舞臺基本就是為他而建的,因為他愛唱歌,有人說過這樣的酒吧不適合搖滾的樂曲,可是那又怎麼樣,舞臺照樣出現,音樂照樣搖滾,卻也成了這個酒吧的一道風景線。那個男人幾乎每天都會出現在這裡,有時候唱歌,有時候只是喝一杯跟調酒師聊天,有時候會跟不同的男人離開,但毫無疑問的是:他是這裡最漂亮的一個。
是不是最漂亮的,容恬沒有感覺,他只看到二少。當臺上的音樂停下的時候,容恬己經走到了臺前,他想給二少一個驚喜,可二少沒看到他,卻給了那個漂亮男人一個壞壞的笑,然後漂亮男人的吻便印到了二少的臉上,還有進一步的趨勢,容恬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攥了一把,緊緊的,無法呼吸……
變化讓人措手不及,最少牛大力是沒想到,他還沉浸在剛才的興奮當中,那樣完美的配合讓他激動,可突如其來的一拳卻讓他發矇,這前一刻還在試圖吃自己豆腐佔便宜的人,怎麼能在豆腐眼看吃到嘴的情況下翻臉給自己一拳啊?自己的下巴啊……好疼,這下有好多天要青著了。
腥紅著雙唇的華夢看到了容恬,心裡鬆了下來,只要有容恬在的地方,就不用自己來看著二少了吧,所以在說完那句話後,徹底睡了過去。
當華夢抱住了容恬的時候,原本還感覺心被人攥著一樣發緊的容恬被那一句話說得心裡軟成了一汪水。那一句真好讓他知道了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在愛著,這個清冷的人把自己放在了心上,一直只有三十幾度的情緒同樣燃燒著可以灼燒神經的愛情火焰。一如其人般的靜靜流淌,在自己還在琢磨他到底愛不愛的時候,就己經把愛刻入骨髓,即使沉睡在夢中也在想著自己的叮嚀囑託。
這一刻的容恬只願時間停止,世界上只有他們兩個才好,能夠這樣清晰的感受到華夢對自己的依賴這可是第一次,可是……
“容恬?你回來了,華夢怎麼了?”白曉毅的聲音傳來。
容恬看著白曉毅突然就很想揍他,這個傢伙怎麼每次壞事都有他,如果現在不是要抱著睡過去的華夢,他現在就想揍他一頓才解氣。恨恨的瞪他一眼,再看一眼己經捂著下巴湊過來的牛大力沒有要開打的意思,容恬把睡過去的華夢背到背上,揹著他往臺下走去。
“哎~他怎麼了?我有車,可以送你們。”牛大力在身後叫住了容恬,一隻手還捂著下巴不停的揉,他對於莫名其妙捱得這一拳很是不解,但是那個看起來斯文漂亮的小男孩真是讓人不捨,所以不經思考的就叫住了他們。
“不用!”容恬回頭看他一眼,一身皮衣皮褲,車?不會是摩托車吧。
好像看到容恬瞥他那一眼,牛大力馬上衝著吧檯去了,老遠還能聽到什麼“冰山,借車”之類的詞,果然這個男人是騎摩托車來的。
白曉毅想上前幫忙,剛要伸出手去,容恬一巴掌就給開啟了。“滾開!”腳下不停的繼續往外走。
“容恬,你聽我說,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啊。這個店的老闆是我鄰居哥哥,我們兩家關係很鐵的,而且這個店裡也不會有太多的生人來,我只是去給他做吃的,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到臺上去的。華夢到底怎麼了?”白曉毅著急的想要知道華夢為什麼突然就成這樣了,為什麼容恬要揹著他走,怎麼不說話了呢?暈倒?生病?急死他也不會知道根本就是華夢拉著二少一起睡覺了。容恬根本不理他,自顧自的揹著華夢出去了。
容恬揹著華夢站在酒吧門口等計程車的功夫,牛大力從裡邊跑了出來,開啟了路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