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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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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牛大力的掌聲在音樂完結後的空曠場地響起,突兀的驚醒三個一臉呆樣兒的人:“怎麼樣?我說漂亮吧。”三個人還沒有回話,一聲“咕嚕”的聲音響起,二少臉紅了。胖子看著二少透著紅暈的臉,哈哈笑了起來:“這個姓牛的傢伙不會只顧著跟你勾搭,沒請你吃飯吧?來來來,哥們兒請客,咱們一起去。”牛大力剛還挺得意的,一下子讓胖子給說糗了,直恨不得鑽地縫裡去,剛才還真沒想到正是飯點兒,自己習慣晚點兒了,人家可是學生呢。

船長和水手也湊上來打趣著牛大力,三個人嘻嘻哈哈的把牛大力也鬧個大紅臉才算完事。牛大力在郊外有別墅,五個人四臺車,一路狼煙就去牛大力家找飯去了,他家有專門的廚師。這時候二少才知道,原來這個牛大力看著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家裡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像樂隊用到的一切東西,包括場地什麼的都是他出錢辦的,其他三個人看起來長得挺剽悍的,家裡背景也都不簡單,果然是物以類聚麼,那自己還真是闖到怪物堆裡來了。

晚飯很豐盛,說是為了慶祝樂隊終於可以滿員。席間瞭解到樂隊一直都是處於籌建狀態,高興了四個人就一起去九八二班酒吧演一場,湊不夠數了,就各忙各的。最開始的時候只有牛大力和胖子兩個人,牛大力挑人很怪,對胃口了才要,不對胃口的,說破大天也沒用,寧缺勿濫,一直堅持了近半年的時間才湊了四個人,華夢算是最後一個。像船長他們的名字都這樣了,叫慣了也很順口,牛大力的名字就比較讓人噴飯,他還挺執著,就叫大力。問到二少,二少想半天真不知道叫什麼,剛才就不想報華夢的名字,現在可以擁有一個有自己意義的名字了反而不知道叫什麼。看看幾個人一臉躍躍欲試想幫自己起名字的樣子,覺得還是不能讓他們惡搞的好,“叫待宵吧”把四個人都說愣了,還是胖子發問:“什麼意思?”二少笑笑:“沒什麼意思,一種夜間開花的植物,花語是自由的心。”其他人對此不發表意見,幾個人吃好喝好,約了第二天再次見面的時間,由牛大力送二少回去,便各自散去了。

容恬滿臉血汙找到二班酒吧的門口的時候,門外沒有牛大力的車,容恬便知道他們沒有過來,如果來應該會比自己早到。可是他們能去哪裡呢?電話留在了宿舍沒有帶出來,二少也跟自己一樣,現在只能是等著,想想覺得他除了這裡應該不會去別的地方,也許是去吃飯了也說不定,於是找了個不礙事的地方,坐下來等著……

作者有話要說:就是有那麼一些植物,要等到黃昏之後才舒綻花瓣的。——就是要等到夜幕降臨、明亮的月色灑下來的時候,才肯把身體放鬆地開啟來的。

想起來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情色的味道。

聽說女郎花和夕菅即是如此。

而那名作待宵草的花兒便樸素了不知多少。雖是重瓣兒的花,可要和翁草比起來就單薄得有些可憐,但跟雛菊相較的話倒是又添了許多流轉豐盈的韻味。

其實照他的性子,本是對這種與華麗沾不到邊的東西沒有興趣的。之所以會變得喜歡了、甚至迷戀了,大約都是同一個原因。

好像是有著那麼一句話,叫做‘睹物思人’的。

甫一開放時還是略顯病弱的淡黃色,卻在第一束月光落到身上的瞬間、剔透成近乎透明的牙白。儘管它是在荒地也能慢慢地生長起來的堅韌型別。

像是在一瞬間裡,變得不可褻玩。

——是那種獨特的,看似柔順實際上卻無比固執地、隨著草葉的筋脈靜靜伸展開去的生命。

你是……在等待著什麼嗎?

那樣的一個存在,本身就是虛幻的啊。

你是在……等著什麼人吧?

這裡會不會太安靜了?

可以告訴我麼?

你是在,等著什麼人呢?

你不知道是誰嗎。

誰?

你。

成片的莖葉似乎一下子蔓延開了。

那個人被無數的藤蔓包圍著,黑色的長髮鬆鬆地系在一根帶子裡、沿著肩頸的線條柔順地垂下來。

看上去雖像植物一般柔順,實際上卻也像植物一般倔強得要命。

可是,不行啊。雖然聽到了真的覺得很開心。

因為我已經不在這裡了。

我沒對你說過嗎?——還是說過了、你卻忘記了呢?

你啊,為了等個人,幾十年也無所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