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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你就不對了,班長是大家的,當然要一起愛護,不能被你獨吞啊,是吧同志們?”他對著自己飯桌上的男生們嚷。

一班男生都過來紛紛把許守峰扯開,輪番拍著顧衛南叫他多照顧。顧衛南瞬間淹沒在一堆手勁強悍的手掌下,剛吃下的飯都要被拍出來了,他大喝一聲:“住手!哪涼快哪待著去!誰再拍我吐誰身上。”

隨藝正好回來,聞言驚訝地問:“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許守峰指著他:“他當咱們班長了,差點高興吐了。”

彭志飛對自己飯桌上的男生們說:“我去放飯缸,你們快集合去吧。”

全班十個人,彭志飛是除隨藝外唯一個沒參與起鬨的,他經過顧衛南他們桌子的時候,也沒跟他們打招呼,似乎不像自我介紹時那麼熱情了。顧衛南看著他:“我怎麼覺得他有點不高興啊?”

“只有一個可能,”許守峰嚴肅地點點頭,“他像小南南一樣,也愛上隊長了。”

於鼕鼕無視許守峰,小聲說:“我聽說他挺想當班長的,有人跟我說,昨晚吧好像,他主動去找陳隊長說話來著。”

“這不跟我說的是一回事嗎?”許守峰瞪他。

“草,怎麼就是一回事了?”

“哎,怎麼不是一回事了?”

顧衛南把兩個人扯開:“別胡說八道了你們。”

“還不是你起的頭?”許守峰笑嘻嘻地說。

顧衛南皺眉:“可能是我多心了,人家本來就跟我們不熟。”

“切,不熟他顛兒顛兒地來自我介紹什麼啊。”許守峰追著彭志飛的背影送個白眼,“不然我還不知道他叫啥呢。”

大家集合回了宿舍,沒休息多久,一個穿著學員制服的人領著隔壁宿舍的彭志飛他們過來了。這人長得精瘦、面板略顯黝黑,進來行個軍禮說:“同志們好,我叫陳維,是大二邊防指揮的,在軍訓方面有點經驗,陳隊長指定我擔任你們的訓練班長。軍訓期間我們這兩個宿舍組成一個班,方便平時訓練。”他說著走到床邊,攤開許守峰的被子,“陳隊長說你們還沒學過整理內務,我們今天先利用這二十分鐘的時間學習一下,注意看我的示範。”

他邊說邊講解,把鼓囊囊軟綿綿的軍被又按又壓又掐,細心得像弄藝術品似的,最後整成個方方正正的豆腐塊,然後把床單撫平,拉得沒有一條褶皺,“都看清楚了沒?大家自己體會一下。”

“哦。”有人不覺應了聲。

“哦什麼?說‘是!’”陳維立刻瞪眼。

陳維示範完後去了彭志飛的宿舍監督,大家分頭去疊被子,許守峰不捨得拆自己被子,站在宿舍中間跟拼命打壓被子的顧衛南閒聊:“你說班長會不會是隊長的侄子?怎麼說話這麼像!”

“你剛才咋不問問。”顧衛南狠狠地對著自己被子按下去,“我覺得他們那是職業病。”

“哪敢啊。”

“你問我不是白問?”

“叫你猜嘛。”

顧衛南下逐客令:“草,我忙著呢,別煩我。你倒是清閒了。”

許守峰又回頭對隨藝和於鼕鼕說話:“你們猜咱隊長多大了?”

“不知道,我猜三十吧。”隨藝專心用手在被子上劃出均勻的直線,頭也不抬。

於鼕鼕想了想:“看著挺年輕啊,可能也就二十七八。”

許守峰贊同:“我也覺得沒三十。”

顧衛南不動聲色地插嘴:“我在校門口遇見他的時候,他說他畢業才一年多。”

三個人一起驚訝:“啊?這麼小?”

顧衛南繼續淡定:“也不小了吧,比咱們大五六歲呢。”

許守峰做沉思狀:“我對二十幾歲的人長什麼樣沒概念,不過他要二十三四歲的話的確不大啊,氣場怎麼就能這麼兇猛呢?”

於鼕鼕笑著打趣他:“過兩年你也二十了,難道臉上能多長出幾道溝來?”

“你們說他一會溫柔一會暴虐,女朋友受不受得了啊?”許守峰惡意揣測。

“他這樣的會有女朋友嗎?”另一戰友更進一步。

“嘿,說不定是個花心大蘿蔔!參照二隊女兵的表現,他可能專門用這套溫柔手段勾引純情少女。”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為了勾引純情少男?”顧衛南說。

許守峰同情狀:“你說的是你吧?”見顧衛南沒表示反對,他開始繼續發揮,“哦,陳隊長,你是小南南灰暗的軍校生活中唯一的亮點,怎麼能第二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