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拉著隨藝,在他耳朵邊喊。
隨藝笑:“你看我就說吧?昨天跟你說,你還不肯,今天就付諸行動了。你倆本來就沒啥啊!”
“不是我啊!”顧衛南又被觸動傷心事,“是陳諾提的陳諾提的陳諾提的……”他再次有找個牆去撞一撞的衝動,“你說這叫什麼事啊。提分手我倒是搶先了,談複合就這麼落後。”
隨藝在一邊聽得差點沒樂死:“哎喲,那你真倒黴。”
“你說陳諾會不會心裡在笑話我啊?我老覺得他笑話我。哎,他分手的時候還特地鄙視我了啊,說我覺悟低思想落後年紀小還不瞭解他什麼的。”顧衛南特別苦惱地說,“就這樣他還願意跟我在一起,你說是為啥?”
“你去問他唄,反正都複合了。”隨藝樂。
於是次日,顧衛南真去問了,得到的答案是:逗你玩。
對於這個明顯被耍了的回答,顧衛南那個鬱悶就別提了。
轉眼選拔工作已經初步結束,一個月的基本考核,留下了一百五十名人員。和顧衛南同隊,並且都擔任班長的許守峰和隨藝如願入選,此外還有彭志飛、於鼕鼕和另外十名同學。而顧衛南那天聚會上認識的七八個軍官也全部在入選名單裡,不過他親眼看到這些人的表現都非常好,尤其是射擊等實戰和戰術方面都比他們這些在校學員強不少。
從入選這天開始,顧衛南的生活就像回到了剛入學時,每天的訓練日程排得滿滿的,甚至比那時候還要緊張得多。為了適應國外的高強度工作量和嚴苛環境,他們每天都要進行三次三公里長跑,完成俯臥撐、仰臥起坐、引體向上等基本身體訓練專案上百次,此外還要參加反劫持、遇襲反伏戰術、維和相關原則、無線電通訊,以及射擊、手語、擒敵、排暴等各類針對性訓練。
而且即使入選,也不可能高枕無憂,因為隨時都可能面臨因為某項考核不合格而慘遭淘汰的命運,能不能熬到最後聯合國考官前來,那都是未知之數。
除了維和培訓,顧衛南他們還有未修完的課程,學校特許他們可以缺課,晚自習時可以找教官單獨輔導,但是最後卻必須跟其它學員一起參加考試。許守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