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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眼睛。或多或少的他好似明白了些什麼。

就在這一切準備就緒,肖一幫對方蓋被子之時,京凌無意間掃見自已身上換上的睡衣上還伴著一絲沐浴露的幽香,他眉頭抽抽著抬眼問:“你昨晚幫我……洗澡了?”

肖一好似被驚了下,只顧埋首整理他身上的被子,許久才輕輕的“唔”了聲。

把被子給他蓋上,肖一就發現京凌立馬閉了眼睛,臉上也沒啥表情的翻了個身,背對自已睡覺了。

哥哥您也說兩句話唄,問了轉身就閉嘴不言,這給別人的假想空間是有多少啊。但是肖一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此時正處於一種想生氣又不能生氣之間。

“唉!”

這天中午,肖一正手洗著京凌頭天穿的那件白襯衣的時候,林鏡男來電話了,說是讓他去球場,肖一想起頭天晚上楚朝陽對生氣時說過的話,連週末都約不出門了,他不禁在內心裡深深的對楚朝陽道了聲對不起,然後再對林鏡男說:“兄弟真的萬分萬分對不起,我今天真有事兒,下週末下週末我保證主動聯絡你們成吧?”

林鏡男在電話那端說了句,他說他不來。雖是極短的一句話,但肖一清楚他是在跟他身邊的人說,呀,心裡突然咯噔一下:“不會是陽仔在你身邊吧,我說眼鏡男,你有幫我好好解釋清楚嗎?我是有事,要不你把電話給他我……”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肖一絕望了。

本來就已經夠惹對方生氣的了,這麼一來楚朝陽見了他不直接把他生撕啦,他為自已的性命感到深深的擔憂。

而京凌因為又睡了一覺醒來的原故,精神頭要比之前好了許多,雖說還是頭痛,但至少能隨意走動了。

坐在客廳翻自已衣服褲子的肖一看到京凌端著一個杯子出來,忙驚喜的問道:“京凌哥感覺怎麼樣?還難不難受啦?”

京凌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點點頭:“好多了,謝謝你。”

對於京凌的道謝肖一感到很受用,因此好心情的揚了揚嘴角,又扯起自已的一條牛仔褲:“跟我客氣什麼。”

“這麼褲子怎麼?”京凌看到兩條褲腿上太多補丁而感到吃驚。

肖一聳聳肩鬱悶著說:“我本來喜歡的就是這條褲子上面的破洞樣式,沒想到我那沒事幹的老媽子不曉得啥時候幫我把這破洞全給縫上了,並且還沒告訴我。這還怎麼能穿呀。”

“噗!”京凌捂著胃笑得艱難。

“你也覺得很可笑對不對?”肖一作為難狀。

京凌笑了一會兒,極輕的點點頭說:“我看沒什麼不好。”

“好什麼好”肖一急了,拎著褲子又晃了晃:“看,都幹了些什麼?想不扔都不行了。”

“留著吧”京凌把水杯捧在手心裡左右轉著圈:“這麼大了還有父母親為你操心,你該感到知足,殊不知,有人羨慕還羨慕不來呢。”

“誰羨慕?”

京凌笑著看了他一眼,沒答腔。

下午的時候,京凌坐在電腦面前工作,肖一問他怎麼不多休息會兒,他笑著答在床上躺了一天,骨頭都睡酥了,這樣還好受些,而肖一也確實見對方已經大好了,又因為經過頭天晚上幫對方洗了澡他心思又活泛了許多的關係,總感覺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尷尬,因此在三點多鐘時,肖一跟京凌說了下,就去他們平常的活動場地了,當然,肖一也不排除他確實也很怕生氣的楚朝陽,雖說這一天都過去一大半了,到底沒露過面與露了一面之間還是有質的區別的。

只是另他沒想到的時,平時一幫打球的哥們兒,幾乎都在場地上,只除了一個人。

肖一翻過欄杆就衝林境男問道:“陽仔呢?”

“現在才來啊肖一,你看這天要有太陽我估計都下山了快。”有人這麼打趣他。

肖一緊忙賠著笑臉又賠不是的,又把問題問了遍。

林鏡男單手把籃球扣向球筐後才轉過身來說:“他說他今天先回去了。”

“額”

林鏡男走到球場邊上撈起一張毛巾擦臉上的汗水,再咕咚咕咚灌下半瓶礦泉水才問肖一說:“你是不是和小陽子怎麼了啊?”

肖一頓時把臉扭作一團的撓了撓頭:“估計是最近我太冷落你們了。”

林鏡男不信:“那你看我們哥幾個也沒這樣啊,快說,是不是和小陽子之間有什麼秘密?”

林鏡男無意當中說的這句話正巧無意中戳中肖一的某根神經,他迷惘的喃了喃:“也是啊。”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