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涼把請柬丟給聶起揚,他興致勃勃的開啟看,“沒印象的名字。”
“好象還不滿20歲。”
“原來如此,”聶起揚點點頭,“年輕是本錢。”
習近涼沒說話,喝了口咖啡。
“怎麼樣?要去嗎?”
習近涼沒有回答,“林婭藍說,只要我答應去,她爸就不會讓林湛出席。”
這是習近涼事隔半年第一次主動提起林湛,冰冷的彷彿他是自己絲毫沒有關係的人。
聶起揚想想林峻喬出了名的不按條理出牌,訂婚居然不讓名義上的長子出席,他是做的出來。
習近涼垂下眼瞼,好象會有什麼從咖啡杯裡爬出來似的,專心致志的盯著。
聶起揚並沒有注意習近涼,“不過他為什麼要為你這麼做?”
習近涼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據我所知,他並不是會為孩子著想的父親,他的私生子搞不好全世界每個國家都有幾個,只是因為你跟婭藍的關係,就把自己的親生兒子給排除在訂婚儀式之外,……有點奇怪。”
“或許他是太滿意我。”
“難道你在指望他死了之後把遺產留給你?”聶起揚就事論事,也不客氣。“他兒子多的不行,總不見得每個都那麼差。如果我是他,或許會把事業交給林湛。”
習近涼居然也贊同的點點頭,他們都知道林湛跟他們一起創業其實就是抱著玩的心態,工作上他也只不過出了三分力,就已經十分出色了。
雖然林湛曾經非常愚蠢的策劃了一次綁架和監禁,但是這也不能否認他的從商的天分。
“你要去嗎?”
習近涼無所謂的笑笑。
“留心些,那位可是出了名的古怪。”說古怪完全是客氣,其實林峻喬愛玩是出了名的,玩的還是大多數有道德廉恥的人都不會做的事。
習近涼點點頭,然後對聶起揚笑了笑。
聶起揚心裡突然滑過一股異樣,從那件事之後習近涼就常常這樣笑,可是他每次看到心裡都會升起一種意義不明的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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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儀式無論什麼都是錢砸出來的,到處充斥著貴重的味道,這讓習近涼很意外,據他所知道林家老頭的品位還是非常不錯的。
賓客有一半是白面板的外國人,真不清楚他為什麼要在國內舉行訂婚。
習近涼很累,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象林家一樣,派對要從早上一直辦到晚上。
白天肚子裡已經裝了很多香擯,晚上還有一群莫名其妙的人灌酒,誰叫林家沒有兒子出席,林婭藍是女人,賓客都不好意思讓她喝太多,於是就瞄準了她的“男朋友”。
林峻喬從中午開始就跟他的小女朋友不見蹤影,習近涼被這群人弄的很煩,忍著沒有發作。
習近涼酒品不好,他第一次喝醉後把聶起揚的家給砸了,為了不讓自己做出什麼失禮的事,習近涼努力保持這一絲清醒。
林婭藍看習近涼的眼睛有點紅,忙把他拽到一邊的陽臺上去吹風。
習近涼任林婭藍拉著他,突然輕聲笑,頭微微低著也不知道在看哪裡。
林婭藍的臉紅了紅,輕輕問,“涼,怎麼樣?”
習近涼突然踉蹌一步,林婭藍趕緊扶住習近涼,誰知道他突然把她抱住。
“涼?”
“噓……”帶著酒氣的氣息,輕輕在林婭藍耳邊呼過。
林婭藍身體突然顫了一下,習近涼笑聲更大了,林婭藍有點尷尬,抱住習近涼把頭埋進他懷裡。
抱了有一兩分鍾,習近涼突然曖昧的叫了她,“藍……”
她有點緊張,帶著期待的抬起頭來。
月亮很大,月光照在他的臉上,柔和的光芒,裡面的宴會的吵鬧完全不能打破這個空間。
他從沒有這樣笑過,總是白皙的面板變的粉紅,使這個笑更……誘惑……
林婭藍心甘情願的閉上眼睛,她等待的,渴望的,在這個晚上,一定要得到。
習近涼沒有吻她的唇,而是親暱的親的林婭藍的耳朵,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飄來,帶著酒香的氣息都要把林婭藍燻醉,“在酒裡,放了什麼?”
下一瞬間林婭藍瞪大著眼睛,卻仍然靠在習近涼的身上,不敢抬起頭。
手上緊緊抓著習近涼的衣服,彷彿一鬆手,他就會離開。
習近涼也不掙扎,輕笑著看感受著林婭藍緊抓著他,“不愧是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