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聊家常,不成想被他的話題把老人家惹哭了。因此壽桃和蛋糕算是罰他補上的孝敬,改天他要登門去嘗姥姥做的醋燜鯽魚。遂即因為辦公室有事,他按下祖孫倆就先走一步。
蔣敬璋去Cashier結賬時,收銀說按黑桃K指示直接掛進總經理staff賬,賬單被祁總直接拿去財務。吳老太太得知後極為不安,反覆叮嚀外孫:絕對不準貪小便宜白吃白喝;一定要把飯錢還給師父。
程喜燕終於得了湊近說話的機會,親自上手把菜餚點心仔細打包,周全的勸說替蔣敬璋圓場:“姥姥您儘管放心,祁總特別批准的,免了服務費手工費。您家寶貝外孫就算是每週陪您來用餐也是不成問題的。您心裡若實在過不去,讓蔣sir回請祁總一桌謝師宴就是了。”
一句調侃頗得老人歡心,拉著程喜燕對外孫誇:這姑娘看著有福氣,是個旺夫之象。坐上計程車,吳老太太回頭去看站在大門前的人影,喜滋滋的對外孫說:如果璋璋要選媳婦的話,象剛才那女孩子的模樣就合適。
蔣敬璋摸了一把臉打岔道:“姥姥,她比我打三歲多呢。”——“女大三抱金磚。她要真是還沒找物件,我看著姑娘挺合適的。有眼色、性情好、模樣也不差、最主要的知道疼人。早點結婚生子,姥姥為了帶重孫子也能就著多活幾年。”蔣敬璋覺得他師父真是有未卜先知之能。
晚間夜班首輪巡查畢,蔣敬璋手把著挑臺欄杆看著身旁,“您今天可真是讓我吃驚。”——祁思源蜷著雙臂伏在欄杆上向下方張望著。“我再不趕著表現一下,你都恨不得要閹盡天下敢做不敢當的男人了。陪著老太太拋一掬辛酸淚,讓她痛快痛快也好;不值得大驚小怪的。徒兒,無情並非真男兒,嬉笑怒罵皆文章。”
片刻祁思源立直身體,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