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
這個該死的小混蛋!
蘇繼秋毫不客氣的將手揉到了塞倫特的下身處,透過那個軟和和的棉質短褲用力確認這那面料底下的感覺,然後蘇繼秋髮現他說的是真的。
像一個惡作劇得逞的淘氣孩子一樣,塞倫特又開始笑起來。
“你知道嗎,”塞倫特止住笑聲,嘴角依舊保留著一抹笑意:“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我經常在睡著的時候夢到你……夢到我們……夢到你和元寶,也就是我,瘋狂的做愛……我們糾纏在一起……每到夜晚的時候……那個骯髒下流的我就會從身體中鑽出來……”
“行了行了,停止,別說了。”蘇繼秋壓低聲音惡狠狠地捏著他大腿內側的嫩肉:“你想在今天晚上死在這個甲板上?”
塞倫特軟下身子,然後平穩的仰躺在甲板上,像一個小祭品似的。
“那……你試試呀。”
浪水依舊不受甲板上的氣氛所動,安靜的拍打著白色的船體。
蘇繼秋在倉促的確認了一下另一頭甲板上的兩個孩子是不是安靜下來之後(管他的,不安靜下來也一樣),像一個經歷初夜的毛頭小子一樣倉促而混亂的撫摸上了身下的軀體。
塞倫特細小的顫抖出賣了他裝作無所畏懼的神態。
這是兩個人,某種意義上的第一次。
蘇繼秋感覺到胸腔中滿滿溢位來的愛意將自己徹底淹沒,然後傾瀉到身形的小身體上。他那麼瘦弱,像下一秒就會碎掉一樣。
兩個人並沒有穿多少衣服,反正都知道早晚會被脫下來的。
“我的寶寶……媳婦兒……我的……我的……”蘇繼秋瘋狂的膜拜著塞倫特的每一寸肌膚,粘膩的溼吻像是歐洲中世紀專門郵寄信件用的泥章,被炭火烤化,然後輾壓在塞倫特的身體之上,上邊清晰的留下蘇繼秋獨有的印記和味道。
這種刻骨銘心一般的結合,這種融合在骯髒下流,淫靡非常的原始律動中的最純潔的感情,
這個時候,塞倫特很不合時宜的想起了那個劇本。
人類啊,就是這樣的一個矛盾的集合體。我們喜歡把最完美的東西裝在最骯髒的首飾盒中。
好像看著他這麼背蹂躪才是我們最喜歡看見的一樣 。
看見他明顯走神了,蘇繼秋很不開心的勾了勾手指。
粗長的手指在塞倫特最稚嫩的縫隙中撐開一個細小的空間,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被佔有感迅速席捲了他,塞倫特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然後挺起了纖細的小腰。
因為他的挺起而更加緊緻的將蘇繼秋的手指牢牢地夾在了自己的臀縫之間。
這種能夠清晰描繪出對方形狀的感覺迅速讓這個大明星紅透了臉,好像自己轉型之後連性格也變得小姑娘起來。
於是塞倫特有些小小的生氣。
憑什麼我就得作為承受的那一方?哦得了,即使我必須作為承受的那一方,那憑什麼我還非得配合著做出這麼不夠男人的反應?
然後塞倫特做了一個他曾經做過的,但是他已經不記得的舉動。
他趁著蘇繼秋享受他自己的時候,用力的把身體邊的男人拉了下來,然後自己強制性的壓住了他。
蘇繼秋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得意洋洋的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你可別說你不記得了,這種事情你記得可清楚!”
塞倫特得意洋洋的小表情徹底重合在了許多年之前的元寶身上。
就是這個人,絕對就是這個人,永遠都只是這個人。
蘇繼秋著迷的撫上塞倫特的臉頰。
沒有料到的是,塞倫特自顧自的把蘇繼秋的小兄弟一下子攥在了手中。
蘇繼秋猛地頓住了,命根子被別人攥在手裡的感覺讓他下意識的不敢輕舉妄動。
然後塞倫特以一種極其緩慢的,色情的動作,將自己的小半身從蘇繼秋的胸口處不停地向下輾壓過去,一直硬硬的蹭過被他握在手裡的命根子。
“唔……!”蘇繼秋十分強硬的嚥下了自己即將尖叫出來的呻吟:“你這個小壞蛋!”
塞倫特用漂亮的小臀瓣故意在蘇繼秋最敏感的地方反反覆覆的摩擦了好幾圈,溼漉漉的地方弄的兩個人感覺那裡更熱了。
然後塞倫特終於鬆開了手,蘇繼秋還沒來得及喘氣的時候,就發現好像更加挑戰自己耐性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塞倫特居然徹底趴了下去,然後繼續用手攥住了他那話。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