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肯定塞倫特演不來。
當兩個人意識到這件事情需要馬上解決的時候,他們就急忙把整個電影製作團隊都找來了。所以在跟馬修嚴肅的爭吵的時候,蘇繼秋趁機給塞倫特發了個簡訊。
馬修用手指頭煩躁的點著劇本,看到蘇繼秋心不在焉的注意力全部跑到了手機上,他不開心的直起腰來:“他什麼時候到?”
“恐怕要晚一點兒。他家裡還有個孩子。”蘇繼秋將手機裝回口袋:“不管他了,我們繼續。”
“繼秋,我的孩子。”馬修認真的對蘇繼秋說:“你不能繼續冒險了。我們從來不去打沒有把握的戰爭。”
蘇繼秋抿起嘴來:“我知道的老師可是很喜歡賭博的。”
“我賭錢,不賭我的孩子。”馬修搖搖頭:“我們必須換劇本。說實話我真的太喜歡這個劇本了,但是這個主角跟塞倫特八竿子打不著,我們不能冒這個險,弄巧成拙。”
蘇繼秋垂下眼:“不試試怎麼知道。”
“亞爾會卯足了勁的。雖然那是一個老混蛋但是我承認他的才華。”馬修有些焦急的敲著桌子:“我們即使贏不了,也一定要做出一個四平八穩,穩紮穩打的成績吧。”
蘇繼秋看著他的老師說:“您太天真了。您真的以為只要弄一個旗鼓相當的水平就夠了麼?您知道不知道他們是不會放過整個謎鏡的。”
“我瞭解亞爾,那個老混蛋不至於做得太過。”馬修肯定的說。
“那可真是太不巧了。”蘇繼秋說道:“亞爾後邊還有一個人。而那個人,會在贏了之後把我們全都吞掉,一根羽毛都不會吐出來。”
“我們必須贏,沒有退路。”
塞倫特感到鏡城大樓的時候天都已經徹底黑了。整個鏡城的大樓,通體透明的玻璃牆面,在紐約的這座不夜城中安靜的閃爍著自己的光輝。
塞倫特推開會議大廳的門之後,差點兒被裡邊的飄得滿屋子的香菸味兒燻出來。
“這是怎麼了?需要我報火警嗎?”美國人獨特的幽默感讓塞倫特不知死活的開了一句玩笑。
已經愁眉苦臉將近三四個小時,很多人連晚飯都沒有來得及吃的情況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兇狠的射了過來,看起來並不是特別買賬。
啊,冷酷的歐洲人。塞倫特心裡小聲唸叨著。
寬大的環形會議桌的那邊盡頭,馬修衝塞倫特揚了揚手。
蘇繼秋皺著眉頭看著手中厚厚的劇本。走獸捏著一顆香菸,右手拿著那疊紙張,眉頭不展的看著臺詞。
塞倫特主動坐到他身邊,夠著脖子看了看那個劇本。
蘇繼秋碾滅了手中快要燃盡的菸頭,從旁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來,然後意識到塞倫特已經過來了,他頓了一下,拿著自己手中的煙問道:“你要麼?”
塞倫特自然而然的結果那根菸。
蘇繼秋重新給自己抽了一根出來,然後點上火,有夠著給旁邊的人也點上了。
狠狠地吸了一口之後,塞倫特才覺得跟這個屋子的空氣融為一體了。
“這不行,完全不行。”蘇繼秋手中的香菸,點燃卻沒有吸上一口,他皺著眉頭衝馬修說道:“我冒犯的問您個問題,您自己覺得這樣有可能贏嗎?”
馬修十分發愁的扒了扒自己的頭髮,沒有接話。
“老師,我要用我自己的劇本。”蘇繼秋把那疊紙放回桌子上:“我一定要用。”
“我真的是十分期待你能夠贏。”馬修認真地看著他:“但是我覺得你那個劇本,靠他實現的可能性真的不大。或者實在不行,我們換個主角吧。”
塞倫特一聽,什麼意思?我才剛簽過來就要把我換了?
蘇繼秋沉默的看了看眼前的劇本,然後抬起手來把那根菸塞進嘴裡。
純白色的煙霧從他的唇間緩慢地飄散開來,蘇繼秋突然抬起眼睛,堅定地對馬修說道:“我相信他。”
蘇繼秋伸出右手來攬過坐在旁邊的塞倫特:“我相信他。我必須相信他,我們需要靠他來贏,所以首先得就是給他最起碼的信任。”
塞倫特被蘇繼秋猛地帶進了他懷裡,心裡“咯噔”地停跳了一下。
現在他的頭頂抵著這個男人的下巴,鼻腔中充斥著同樣的香菸味兒。
然後塞倫特感覺自己停跳的心臟開始劇烈的反彈。
馬修的視線在兩個人之間來來回回的掃了好幾圈,終於,他妥協的攤開手,搖搖頭:“我還能說別的什麼嗎?”
蘇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