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行為藝術,尤其是裸奔的是一對男女的情況下。“還不清楚,還在商量。”
“人是我放回去的,我包庇了他,要處分的話,加我一起。”
莊老闆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你以為現在是什麼社會?還連帶責任?你連個權都沒有,屁的連帶責任。你以為處分你,他的處分就能輕一點?越來越沒個分寸!你馬上是要保研的知道嗎?!”莊老闆聲色厲荏。
楚春歌沒詞了。這事是他不對,他應該讓程渡直接找莊老闆請假的,莊老闆不是那種不通人情的老師,至少讓莊老師有個底,不至於像現在,突然被告知。可他想擔起這個責任,莊老闆又攔下了他。他懂得莊老闆是為他著想,可他真的做錯了事,因此只能沉默應對。
包廂裡沉默了許久,莊老闆摸出一根菸點上了。煙霧很快充斥著整個空間,莊楠被嗆得咳嗽了一聲。
莊老闆被這咳嗽聲提醒,起身開啟了窗戶,同時捻熄了香菸。可她的眉頭還是緊皺的。她說:“我連夜趕回去,這裡我會讓你師姐帶著,不要給我鬧事。”又對著莊楠道:“楠楠,今天這飯吃壞了,我改天再請你吃,到時候把這小子和程渡那小子拉來給你賠罪。”
莊楠對這個不是很在意,道:“沒事,姨媽你去忙。我把楚春歌送回酒店吧,你不用擔心,這幾天我都在C城,我幫你看著他們。”
莊老闆點點頭,看也沒看楚春歌一眼,便直接越過他,開門離去。
莊老闆一走,莊楠便安慰楚春歌道:“別自責了,不是大事,姨媽還是向著你們的。”
楚春歌勉強笑了笑,道:“不知道程渡會被怎樣。”
莊楠道:“剛剛接電話時,好像說這事還在商量。喊姨媽回去,就是商量這事的吧?放心,姨媽愛才,會保他的。”
楚春歌想了想,覺得有理,只得笑了笑。
莊楠打了個電話,道:“現在先吃著吧,待會有人來接我們。大概還有半個小時,能吃一些是一些。”
楚春歌點了點頭。
話是這麼說,楚春歌是沒有胃口了。莊楠吃了兩口,也不再吃得下,就在那戳米飯玩。
等到莊楠的“司機”終於到了,莊楠和楚春歌一起走出去。
楚春歌在出大樓的時候,心中就有一種詭異的感覺,似乎今天不止有這件事情發生。可他那時參不透。樓內溫度比樓外高了不少,他以為是陡然轉冷帶給他的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