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打擾人談戀愛是會被馬踢的,剩下的幾個,程渡看著太滲人,這個剛剛好,看起來很配合嘛。”
楚春歌:……
敢情莊老闆真把他們當坐檯的了,侄女一召喚,隨便挑。
莊老闆做了個“隨便你吧”的表情,反正壽星是莊楠,又不是她。
莊楠一錘定音:“那我們就去吧!”
莊楠帶著兩人去的,是一個很繁華的商圈。莊楠這次是有目的的行動,直接拉著人去了女裝層。
雖然楚春歌對“陪女性逛街”這種事情敬謝不敏,可是一旦真的到場,他還是表現出了應有的風度。適時的稱讚,真心的意見——至少楚春歌的意見不會太離譜,畢竟是一個具有超出一般人的鑑賞水平的藝術生。
莊楠在兩人的陪伴下,顯然非常幸福,幸福到了越逛越想逛的地步。
楚春歌在心裡暗做鬼臉。
當然他面上是不敢表現出來了。
莊楠的審美主要是朝著揹帶褲和襯衣牛仔褲這個方向走的。雖然很對不起莊楠,楚春歌還是在心裡下了一個評價:沒胸的人穿這種衣服就是好看。莊楠裝著特別英氣,楚春歌幾乎可以想象她剪短髮的樣子,也怪不得服務員會認錯。
逛街逛到了將近八點,也差不多有五個小時了。此時的莊楠看了看時間,大手一揮:我們去吃飯。
楚春歌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莊楠挑選的吃飯的地方,是一家川菜館。這一家比較有名,要提前訂座的那種。莊楠一邊走進去,一邊向兩人抱怨:“本來應該還有一個人的,還是按照他的口味定的位置,結果沒想到他反而不來了,真是氣死我了。”
莊老闆反駁:“我怎麼覺得他要是來,你就不要我們娘倆了?”
莊楠邊回頭邊道:“這怎麼可能呢,姨媽你多想了。”
楚春歌在後面悄悄問莊老闆:“是楠姐丈夫?”
莊老闆呲笑一聲:“你多想了。”有些陰陽怪氣。
楚春歌暗自在心裡給這個判斷落了個錘子。他覺得莊老闆那句話只是引用的莊楠,顯然是對自己的備胎地位非常不滿。
說實在話,楚春歌在得知是川菜館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溫道方。他對上次不愉快的用餐經歷耿耿於懷,潛意識裡一直想著要扳回一局——下次一定要和溫道方去正宗的好吃的菜館。
可緊接著他又想到:自己已經明明白白被拒絕了,只要不是一個ky,都該讀懂那個意思的。
心情又有些沮喪。
不過這沮喪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因為他們已經入座開始點菜了。
莊楠顯然是第一次來,不太熟悉的樣子。連莊楠都是第一次,莊老闆和楚春歌就更怕不熟悉了。不過天下菜館大多大同小異,在友情詢問服務員小哥“你們這哪個菜最好吃”之後,他們終於決定了選單。
菜上得很快,楚春歌幾乎是吃了第一口,就愛上了這裡。
在C市逗留這麼久,一定要經常來吃!
“看,不錯吧!”莊楠居功自傲。
“又不是你做的,就這菜館,還是別人推薦的,你得意個啥。”莊老闆毫不猶豫戳穿。
“那也沒人跟你推薦。”莊楠繼續頂刺。
而楚春歌現在正在默默吃飯。隨便你們倆怎麼鬥嘴,反正我是真正吃到嘴裡了的。
莊老闆問楚春歌:“程渡呢,怎麼不叫他來一起吃飯?”
莊楠也道:“對啊對啊,喊來喊來。”她之前說什麼程渡太滲人不願意叫他,純粹是開玩笑的。未成年人再黑也黑不過自己嘛。再說她還是挺想看程渡捉弄楚春歌的。
楚春歌嚥下嘴裡一口飯,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道:“他是真生病了,出不來。我給他帶點回去吧,當宵夜。”
莊老闆雖然看起來不太靠譜,但是程渡畢竟是她看好的學生,還是她親自帶到C城來的,因此還是十分關心的。她本來以為程渡作為一個剛上大學的未成年人,比較活潑,因此才裝病請假的,所以她十分大度地放行了。結果沒想到楚春歌告訴她,程渡是真的病了。她問楚春歌:“怎麼弄病了?晚上被子沒蓋好?”
楚春歌斟酌了一下,回答道:“他昨天心情不太好,再加上好像吃壞肚子了,昨晚三點還見他在衛生間裡。”
這些反正都是真的。
莊老闆道:“那我們給他留點,待會帶回去讓前臺熱一下。——病人能不能吃川菜來著?”
莊楠道:“沒事,生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