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加班,不過這時候請假,上頭也不會這麼為難下面的員工。謝城每年總是標兵似的上好每一班,說不定還會兼兼別人的班。反正他也孤孤單單一個人,讓別人回去和親人好好團聚七天,回老家的回老家,陪妻兒的陪妻兒,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這次陳滔倒是硬要讓謝城請假,謝城說為什麼,陳滔也只是說“看大叔太累,放假就得好好放,幹嗎這麼累著自己?”謝城沒大聲,身體上的累說不上累,最怕的是心靈上的累,好像什麼東西都波動不起心靈的漣漪似的。
謝城後來也有問過陳滔為什麼一定要讓他請假,心裡估摸著是這大小孩一個人耐不住寂寞。陳滔好不容易憋出一個像樣的答案:“大叔,過年難道你不用回家和親人團聚嗎?”謝城聽了臉一下就冷了下來,家,這個字在十年前看來還是一個避風的港灣,在十年後看來是何其的遙遠。
“我回不去了?”
“哎?”在陳滔眼裡大叔一直是冷冷淡淡的,從來沒有巨大的情緒波動,唯一一次還是在那個說不清楚的醉酒夜晚。可是這一次,大叔在他面前赤裸裸地展現出無比的落寞,是從來沒有過的。他用他的好口才,旁敲側擊的試探過,得到的都是“吃鐵板”的結果,無論說什麼,大叔都說沒事兒,不想回去之類的,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