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送進常禾的後面,常禾因為這毫無預兆的頂弄便立刻射了精,精液濺到鏡子上幾滴別提有多淫靡。
常禾捂住了臉不想看這羞愧的的一幕,可是杜宇閣卻拉開他的胳膊,命令他睜開眼睛。
“這場景多好看啊,我也想看看你怎麼被我在背後乾哭的。”杜宇閣在常禾的又溼又緊的後穴一下又一下結結實實的操弄起來,如他所願,射過一次的常禾更為敏感,淚腺開始不自覺的分泌出淚水,一下子就糊住了他的視線。
他抖著聲音叫杜宇閣輕點慢點,可杜宇閣偏偏不遂他心願,每次插進去都沒入整根。他看著鏡中的他和常禾,就像有種格外的刺激,快感連連,催促他快些將精液澆灌在常禾的小穴裡面。
杜宇閣又緊著操幹了幾下,常禾已經幾乎沒什麼力氣,他扶著鏡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任憑杜宇閣怎樣玩弄。杜宇閣惡趣味的把常禾扶起來,攬著他使勁頂弄了一下,接著將精液全都射在了裡面。
常禾的性器因為射過一次自然沒那麼硬挺了,他也似乎失了神,不太有什麼意識,可也在杜宇閣的手上在射了出來。
熱水澆著兩人的身體,常禾的腦袋就搭在杜宇閣的肩膀上,不太想動。
杜宇閣不喜歡在這裡停留太長時間,因為賓館這種地方令人堪憂的衛生條件真是讓他難以忍受,於是他草草的清洗自己,又給還沒回過神的常禾洗了洗,換好衣服,扶著常禾坐在床邊。
“常禾,醒醒了。”
常禾看著他,目光顯然有些空洞。
“你想休息一下還是想回家?”
“回家。”常禾動了動嘴,大概可能對著鏡子看自己被操射了兩次的事實還有些難以接受吧,現在的他只想窩在暖和的被窩裡大睡一覺。
“那好,我們回家。”
二十三
常禾到家連衣服都沒換就爬到床上睡覺,杜宇閣有些餓了,但不太想做飯,於是煮了包面吃了。
吃完了東西的杜宇閣,元氣又回到身上,他回到臥室去看常禾,常禾今天真是被他折騰慘了,但是那流著淚高潮的模樣真是讓他太喜歡了,他揉弄著常禾柔軟的髮絲,笑著親了親他的額頭,小聲的對睡著的人說:“常禾,你真是太讓我痴迷了。”
常禾當然沒聽到杜宇閣的表白,倒是睡了幾個小時的他被餓醒的那一瞬間幾乎要難受得呻吟起來。
杜宇閣沒在身邊,房間裡開著一盞昏黃的小燈,他就著不明顯的光亮看了眼時間,原來都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他都睡了這麼久,而現在正是萬籟俱寂的時候,不管是哪裡都安安靜靜的沒有聲音,他捂著發空的胃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著拖鞋去找杜宇閣。
很餓,但更想看見那個人。
下午那一場性愛真是讓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那張滿是情慾的臉,翹起來渴望被杜宇閣撫摸的硬硬的肉棒,杜宇閣親吻著他的肩膀,一下接一下的操弄著他的後穴,他的後面在收縮,前面還流出了水,他甚至還把精液射到了鏡子上……這些東西,明明不想去看可還是忍不住去看,他甚至都不知道這樣淫蕩的自己杜宇閣會不會唾棄。
他悄聲的走到杜宇閣的書房,門是半掩著的,裡面透出來挺亮的光,他從門縫看過去,那個他心愛的人正在埋頭畫圖。
常禾儘量讓自己不發出什麼聲音,可搭在門把上的手卻不自覺的推開了門,自然而然的讓杜宇閣抬起了頭。
“你醒了?”
“嗯,我吵到你了吧。”
“沒有,快進來。”常禾應聲進去,杜宇閣把畫筆放下,靜靜的等常禾走到自己身邊。“餓不餓?”
“是被餓醒的。”常禾道。
“鍋裡有粥,我去給你熱熱。”杜宇閣說話便要起身,常禾卻阻止了他。
“我自己去就行。你要一起吃嗎?”
杜宇閣似乎考慮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常禾笑著親了杜宇閣一下,然後趿拉著拖鞋去了廚房。
鍋裡的白粥稠稠的,在火的作用下又冒起了白色的泡泡。常禾被熱氣燻著臉,似乎感覺一股幸福在環繞。
他有一種曾經經歷過這一幕的錯覺,都分不清現在是現實還是夢境,他不敢動,怕這好夢被驚醒。直到杜宇閣喊了他一聲才回神,幾乎在下一秒,杜宇閣就伸手關了火。
“怎麼發上呆了?”杜宇閣並沒有責怪他的疏忽幾乎讓那鍋粥全都報廢掉,只是從櫃子裡拿出兩隻瓷碗,將粥舀進去。又伸手拿了個瓶子,夾出了兩塊紅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