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挽起袖子：“這也能使？”

“真正的四手聯彈當然不是這樣，不過那些曲子難了點，你還是初學者呢，暫時學不了。咱們就一起玩玩，怎麼樣？”丁晨眼睛帶笑看著他，嘴角微微勾起，那表情真是動人極了。

程文在他臉頰上啾一口：“來，一起玩。”

丁晨抬手起了調，正要開始彈，程文忽然說：“這樣看你，忽然想起來我小時候看到的一個小男孩。”

丁晨手僵在空中，頓了一秒才轉過頭：“什麼小男孩？”

作者有話要說：

☆、夜半

程文帶著回想的表情：“還記得我以前跟你提過的那個老廠長不？就是以前我爸媽在的廠。”

丁晨垂下頭，手裡按下兩個音：“記得。你說過的，性格剛正不阿的那個。”

“對，就是他。”程文有點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我忽然想起來，小時候，我爸還帶我去過那個老廠長家裡。記得那個老廠長有個獨生女，他女兒生了個兒子。平時他們不和老廠長一起住，不過正好那次他們也在，我就記得那小子長得賊漂亮。”

丁晨側過臉，嘴角笑容淺淡：“有多漂亮？程老闆那個時候就開始留意長得好看的男孩子了啊？”

“哈哈哈。”程文伸手樓過他的肩膀，“別急著吃醋嘛！那天主人客人坐滿一桌子，不知道哪家提出來的，說那小子學鋼琴的，彈鋼琴特好，大家就一起起鬨讓那小子表演一曲。”

丁晨長長眼睫垂下，臉上帶著洗耳恭聽的表情。

“後來那小子也給面子，就去彈了一首。哥一直都是粗人啊，看足球賽什麼的比那些彈曲子的多，不過當時也被震住了！就記得他彈完之後，滿場子都靜下來了，半天各人才記得鼓掌。你猜我那時候想什麼？”

“程老闆想什麼？難道程老闆是那個時候就開始彎了嗎？”丁晨的語氣帶上調侃。

“這倒沒有，哥那個時候還純潔的很，真的，連愛情動作片還沒看呢，整天關注的就是NBA什麼的。”程文滿臉正色，“還真沒考慮過是男人那玩意好看還是女人的咪咪好看。”

丁晨被他的表情逗笑了，臉上露出好笑的表情。

“哥那時候想的是：臥槽！男人會彈鋼琴真是帥啊！我以後要是有兒子，我也讓他學鋼琴，以後找媳婦就不用愁了。”

丁晨頓時凌亂了：“你那時候想的這個？”

“是啊！”程文也唏噓起來，“誰又能想到老子以後會走上這條路，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兒子了。”

丁晨簡直哭笑不得：“也不見得，程老闆要是真想要小孩，又不是不可能。”他頓了一下，“不過小孩學鋼琴痛苦的很，就怕你到時候要心疼，不忍心讓他學了。”

程文瞥他一眼：“你能給我生兒子啊？老子是要和你過一輩子的，找誰生去啊？不是你生的，哥也不想費工夫去帶啊。”

丁晨一愣，轉過頭呆呆看著他，半天才反應過來，頓時滿臉通紅。

“這件事過去挺久，至少十幾年了，我都給忘光了，現在看你彈琴，又給想起來了。我只記得後來那老廠長好像出了什麼事，大概是廠子裡賬務出了問題，之後退了下來。然後一大家子就全搬走了，去了哪裡也不知道，也不知道那小子後來怎麼樣了。”

丁晨悄悄在衣服上擦去手心的冷汗，側過臉笑著說：“這都十幾年過去了，程老闆還惦記著呢。要不找人幫你打探打探？”

程文眼神深深看他一眼：“打探幹嘛？老子身邊都有個這麼帥的鋼琴老師了，不光教彈琴，還陪吃陪/睡的，特別是那床上功夫，弄得老子爽的很，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丁晨對他的流氓話早就無奈了，只能好氣好笑的瞪他一眼：“別說的那麼難聽。”

“哪難聽了？”程文抓起他的手舔了他手指一口，嘴唇和滑膩的舌包裹著指尖慢慢吮著，“夫妻過日子不都是這麼說話的嗎？”

丁晨眼神火熱，深喘一口氣，聲音低啞：“程老闆，我們還沒在這裡做過，今晚來試試嗎？”

程文也不扭捏：“成啊，想怎麼來幹老子？”他把丁晨抱起來放到腿上，“要哥擺出什麼姿勢？”

丁晨眼神火熱：“程老闆今晚要不要試試自己動？你坐在我腿上，自己滿足自己，我給你彈曲子聽。”

程文哼了一聲：“你們年輕人就是會玩，成啊，老子看你這樣能不能滿足我。”他說話算話，起身把自己扒得精光，露出渾身結實韌性的肌肉。